2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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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勇士，敢于直面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敢于正视哥谭噩梦的审问！
勇士小信使同志，坚持自己的职业操守，关于卡尔·艾尔的包裹内容一个字都没有泄露！
其实是小信使自己也不知道。
然后被从头到脚做了一遍检查就被蝙蝠侠打发去陪康纳复健。
康纳看着被星火唐娜摆弄的乖乖巧巧的（带来一堆氪石的）绿色的小信使，感觉身体四处隐隐作痛，不自觉地飘远了一点。
康纳：请让我一个人安静安全地呆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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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又收到卢瑟的密报——这一天的密报是不是有点多？——超人在下达全力搜查小信使的命令后又不知所踪，唯一清楚的是他还在正义大厅。
小信使拒绝透露包裹的内容，卢瑟那边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蝙蝠侠很难猜测超人的意图。
卡尔收到的包裹里有氪石，但是却没有杀死信使，说明包裹里有对他十分重要的东西。
所以是什么？反抗军核心基地的地址？肃清世界的大规模魔法造物？能够控制人的心智的装置？关于灵魂的某种道具？
信使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他们究竟有何意图？
自从小信使出现后，各种各样的疑点疑问扑面而来，布鲁斯感觉自己已经泛白头发岌岌可危。
“布鲁斯。”迪克的呼唤打断了蝙蝠侠一团乱麻的思绪。
“通道进程好像卡住了，一直停在百分之九十四。”
蝙蝠侠立即起身，跟上夜翼前去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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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大厅，超人的起居室。
名为起居室，实际上还不如临时关押小信使的监牢更有生活气息，至少那里还有巴里带过去的毯子和抱枕。
房间四壁是银白色的金属墙，巨大的机器操控台占据一半空间，另外的空间摆放着各种氪星机械产品，空荡荡的床可怜巴巴地被挤在角落，反正超人也不会碰它。
卡尔在某处输入指纹，从打开的墙壁暗格里取出装着玛莎灵魂投影的木盒。
木盒顶层有一个扁平的小抽屉，里面放着一张说明书，非常贴心地写清了这个魔法道具的使用方法，和使用后灵魂投影能够停留的时间——十天。
卡尔·艾尔盯着木盒，双手抬起放下，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打开它。
最终决定暂时搁置——现在不是个好时候，至少等他把蝙蝠侠抓住，把反抗军肃清，把地球变得绝对安全再说。
卡尔·艾尔把木盒又小心地放回暗格。
然后是包裹里的另一个东西，那张“狂笑蝙蝠”的照片。
顺便那颗合成氪石在检测出所有信息后就被销毁了。
虽然照片里的男人被遮住了一半面容，下半张脸几乎被嘴角撕裂的大嘴占满，但是经过电脑AI复原和搜索对比，这个人和布鲁斯·韦恩的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看到这个结果，卡尔眉心紧皱。
首先排除蝙蝠侠本尊，蝙蝠侠不可能变成这幅模样。
那就是合成照片，但是这个不明势力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拿蝙蝠侠和小丑的结合体来恶心自己？
行事诡异，故弄玄虚，拥有合成浓缩氪石的高科技技术和获取灵魂投影的魔法侧手段，极有可能和反抗军有关联。
不管这个“不明势力”到底是如何，它在卡尔·艾尔这里的基础印象分已经跌到负值。
但是说实话，“不明势力”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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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虽然把小信使塞到康纳那边，但是监控定位等各种小道具一个未少，还专门安排康纳星火唐娜一定要看住小信使，不要让她再像今早一样消失。
但是，千防万防，防不住小信使的工作热情。
当小信使手机上的时间跳到00：00的时候，一个包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信使脚边，在康纳刚刚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小信使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身抱住了包裹，然后忽的一下消失在康纳三人和蝙蝠监视器的视野之中。
康纳·肯特瞪大了双眼，喃喃道：“完了，孩子丢了，蝙蝠侠不会放过我的，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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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蝙蝠侠并不像康纳想象中那样震怒。
孩子没丢。
小信使消失后两秒，卢瑟的秘密通讯就发到了蝙蝠电脑上：
fxxk
然后又是一条：
M
好了，看来小信使是给莱克斯·卢瑟送快递去了。
按照这几次的经验来看，那应该是卢瑟需要但是会让他莫名感觉操蛋的某种东西。
布鲁斯非常好奇，卢瑟能收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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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卢瑟收到的是一罐药膏。
生发药膏。
……
卢瑟：拿药罐的手微微颤抖。
卢瑟：有感觉到被冒犯。
卢瑟：想骂人。
卢瑟：算了，也不是孩子的错。
卢瑟（咬牙切齿）：寄快递的那个谁，别让我找到你。
卢瑟扫了一眼乖巧站在面前举着签收单的小女孩，看着非常普通，除了刚才差点把自己吓出心脏病的闪现，没有其他任何非普通人类的特征。
要知道，他们这个世界的特殊人类和非人类，总是会在外表上与众不同，尤其是穿着，每人一身制服，还大多是贴身紧身衣。单看还算可以，一大群聚在一起就跟紧身衣变态开party似的。
尤其是超人，天哪，本以为他会换身更有品的制服，没想到变本加厉，那个颈椎矫正器是认真的吗？
卢瑟接过签收单，签下姓名又递回给满脸期待的小信使。
蝙蝠之前说过如果小信使来给自己送快递，先拆包验收，再把单子给签了，那好像是小信使的能量来源。
但是昨天超人的快递应该没有签收，会出问题吗？
小信使好久都没遇到如此配合的新顾客了，兴致异常高昂地道谢。
小信使又一个闪现消失后，卢瑟先确定了下超人的位置，没出正义大厅，不在自己附近。
小信使的出现完全没有惊动超人和正义大厅的防御系统，虽然这里面也有卢瑟的一份功劳——那么长时间卢瑟早就在系统中动了手脚——但是小信使的“屏蔽”能力确实非常强。
还有就是……孩子确实挺可爱的……
咳，这是实话，天天对着超人那帮子怪力男女，几个年纪小的性格也槽糕得一塌糊涂，突然碰见个真正的小天使，任谁都会心生好感。
也不怪闪电侠和黄灯昨天失态。
卢瑟把注意力拉回到手里的药膏上，仔细阅读着贴心翻译成英文的说明书：“古方生发药膏，千年积淀，药效迅速，无不良反应……”。
看着挺靠谱的样子，要不试试？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