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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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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曼磨了磨牙,一张小脸凶神恶煞的:“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这种流言要是成真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怎么去跟你妻主解释!这种事向来都是对男子伤害更多,有本事你就把这种莫须有的谣言传出去,你看我会不会怕?”
指腹间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的到的少女娇嫩的肌肤,他笑得格外温柔:“易烟自然知道顾姐姐勇猛非常,定然不会怕这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所以我一开始也没想用这种方法来留住顾姐姐。”
“这样最好,那你还不快把我放了?”以为是苏易烟怕了,顾曼心里一阵得意,脸上也不禁流露出几分娇憨之色。
苏易烟眼眸微闪,浓稠黏腻的目光胶着在她脸上,刺得顾曼鸡皮疙瘩成片成片的掉,跟不要钱似的,她受不了道:“我劝你适可而止!你这个样子周小姐她知道吗?”
苏易烟不为所动:“我们之间的事提她作甚?横竖易烟都是不会害你的,我会将你伺候的很舒服的,顾姐姐只需好生受着就好哦。”
“呸!我受你个头啊受!”顾曼气得歪鼻子瞪眼,“你快给我松开!”
“不放哦,顾姐姐为什么这么想要离开我?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诡异起来,语调也渗人得很:“是不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绑在一起了,你才不会想着逃离?”
顾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要干嘛?我警告你你不许乱来!”
苏易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笑的神秘莫测,令人不安。
“啊一一”突然,一声惊呼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苏主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他朝声源处担忧问道:“小曼,你那边可是出了事?”
顾曼快速靠近桌沿,绞紧了手指,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只是筷子掉地上了而已,很抱歉,惊拢到了大家。”
“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这就叫人再准备一副,临雪,你去再拿双筷子过来。”
“是。”叫临雪的小厮领命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顾曼的桌前便摆上一副新的筷子,而她已经没有了干饭的心情。
这全都赖苏易烟这臭不要脸的!他刚刚居然想扒她裤子!
简直无法无天了!
“你刚刚在干什么?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吗?这是你能干的事吗?”顾曼死死攥着他的手,也不敢松,只希望自己手劲能再大点,捏不死人没关系,能让他痛一痛,脑子清醒一点就行。
苏易烟两颊薄红,急促地喘息着,他爱死这种与她紧密相贴的感觉了。自从再次见到她时起,这种渴望就如蛆附骨无时无刻不在纠缠着他,让他想占有,想侵吞。
以往他从不在意她,所以不曾了解她,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究竟都错过了些什么。
“顾姐姐,请更用力些哦~”苏易烟喘着粗气,眼尾泛着难耐的红潮。
顾曼顿时像甩脏东西似的将他一把甩开,她如临大敌道:“你离我远点!”
苏易烟仍自顾自喘息道:“顾姐姐,怎么办?我要忍不住了。”说完,他身体微倾,没骨头似的就要往她身上滑。
这大庭广众的,顾曼都要被吓死了,她抖着声音道:“大、大哥,球球你了,正常点吧!呜呜呜呜…你不想要清白我还想要呢,给我留点好名声吧!我、我还是个孩子,我受不了这惊吓!”
苏易烟眼睛清明片刻,他黏答答道:“那你不许走~”
“好、好,我不走。”求你了,做个人吧,人家劈腿都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你倒好,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
“那你也不能推我离开!”苏易烟继续得寸近尺。
顾曼权衡左右,咬牙答应:“可以,但你不能太过分了。”
玛德,算她倒霉,先应付完这顿饭再说。
两人刚调节完,苏易烟的手已经急不可待的伸了过来。
顾曼眉心一跳,忍了下来。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淦!谁叫她打不过!
苏易烟抓着她的手劲儿越来越大,她感觉她手都快被挤出汁水来了。
“嘶,你轻点儿,疼!”顾曼低声抗议。
苏易烟握着她的手一阵猛搓:“易烟把顾姐姐弄疼了吗?那易烟帮顾姐姐呼呼可好?”
顾曼觉得他不安好心,拒绝得斩钉截铁:“大可不必!我自己来就好,就不劳烦你了。”
然而苏易烟什么时候肯听过她的话?
直到,他借捡东西的档口,委身钻入了桌子底下。
不消片刻,她搭在膝盖上的手中就多了一股重量,和一截尖下巴,不用看也知道是苏易烟爬在了她腿上。
顾曼眼皮子狂跳。
她踢了踢他,想让他赶紧起来。
回答她的确是一张湿濡的嘴唇和一条灵活的舌头,硬抓着她的手把她整只手掌都舔了一遍!
顾曼人麻了,她脏了,那手不能要了!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手心被人有规律的划拉了好几下,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她勉强拼凑出几个字:喂、我、吃。
有那么一瞬间,顾曼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将蠢蠢欲动的巴掌糊上去了,这人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见她长时间没有动作,柔韧的舌头又摸了上来,又将她的手指里里外外嗦了个遍,顾曼的手腕被固定在膝盖上,她就算想挣扎,最多也就只能徒劳无功地动一动手指罢了,而被动的触感与主动的触感又不一样,当她的指腹无可避免的擦过他湿滑的口腔与舌面时那种诡异的触觉简直令她头皮发麻。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从指尖传来,被咬的同时,他又留下了一句话:亲手喂我吃。
像这种破廉耻的事,就算打死她,她都不会做的!
两人据不想让,谁都不愿妥协。
最终,还是苏易烟率先打破僵局。
他趁顾曼无所防备,一举撑开她闭拢的双膝探身挤了进去,灵巧的手指顺着裤脚一路向上,差点没给顾曼整自闭。
她以平身最快的手速将那手死命压住,所幸那只手并不反抗,却也不老实,一个劲儿的捏她腿上的软肉,虎视眈眈的。
今天,她算是明白,节操和贞操,她,注定要失去一个了,而她,没得选!
她草草夹起一块土豆,偷偷攥进手心,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塞进了桌子底下。
土豆很快被卷走,她的手心又被细细舔舐了一遍。
被口水打湿的感觉一言难尽,她想,这玩意儿无乱经历多少次她都不可能适应的了的。
满足了他的怪癖,她踹踹他,示意他可以把手撤出来了。
等苏易烟从新坐起来,整个人的形象气质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衣襟松散,嘴唇红润发肿,泛着诱人的水泽,时常挂在脸上的温婉之色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如果说刚才他还是一朵人间富贵花,那么此时的他活脱脱就是一刚吸完精气的祸国妖姬。
很不幸,她就是那个被吸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