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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佐佐城信子(已修) ...
三人借用市警的车很快抵达了大厦,大厦早已在上次的爆·炸之后便被废弃封锁,徒留下焦黑的墙壁和破碎的窗户向后来的人展示着当初爆·炸的剧烈。
“这里就是‘苍之王’曾经自·爆的地方吧?”木夏站在大厦空荡的走廊上,四周一片狼藉,而木夏眼前,此刻却浮现出过去和六藏一起接受教育的场景。
六藏的母亲早逝,作为警察的父亲是个豁达到有点脱线的人,丢三落四的毛病曾经没少被木夏和六藏嫌弃,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好父亲,总是竭尽所能去照料两个孩子。
他待自己视若己出,她每次出任务他都几番叮咛,无论任务结束得多晚,他总会留一盏灯等她回家,她从异能特务科叛逃后,收到的唯二的讯息中就有一条是父亲发的,他依旧不问缘由地相信木夏,叮嘱她她好好照顾自己,有困难的话,随时可以回家。
想到这里,木夏有些怅然,“苍之王”事件发生的时候,她已经加入了『羊』,尽管听闻了这件事,可不方便出面的她并没有过多在意。如果那时她参与进来,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所以她始终对父亲抱有愧疚和自责。
“哎?以‘苍色旗帜的KBFZ’而出名的那个‘苍之王’吗?”
“没错,破坏了多处国家设施和企业设施的KBFZ。”太宰垂下眼眸,回答了敦的问题,“听闻‘苍之使徒’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和‘苍之王’有关,木夏你也是察觉到这一点,才会介入这次事件吧。”
木夏不作声,默认了太宰的猜测。敦从脑海中翻找出与“苍之王”有关的为数不多的记忆:“我记得他是被警察逼得走投无路才自杀的吧?”
“是的。”一直沉默的国木田开了口,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那个时候是我向警察报告,说追查到他藏身于此,事发当日,由于军·队、公·安、警·察一同行动,指挥系统一片混乱,即刻赶到这里的,只有五名刑·警。更糟的是,作为犯人的‘苍之王’察觉到了警察的行·动,抱着炸·弹固守于此。拜混乱的指挥系统所赐,最后得出的决断是突入,但既不是特·种·部·队也不是异能力者的普通人又能做什么?”
国木田闭了闭眼,那场堪称他梦魇的爆·炸似乎又重现在眼前:“被逼急了的犯人就在这里自·爆身亡,五名刑·警也受到波及,因公殉职。”
“我想起来了。”太宰抱着双臂靠在墙壁上,“五人中的一人,就是那个六藏少年的父亲吧。”
“他是个富有正义感的好人。”
木夏低声附和:“也是个称职的父亲。”
国木田转过头,狼狈地躲开木夏的视线:“向警·察通风报信犯人藏身之处的人是我,就等同于是我杀了他的父亲。”
“不对吧?!”敦声音尖锐地反驳,“错的不是犯人吗?!”
“新人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你在钻什么牛角尖?!”木夏紧跟着敦开口,厉声呵斥国木田,“小六藏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吗?!给我清醒一点!”
“说得不错。尽管如此,国木田君还是忍不住要照顾六藏少年,代替他死去的父亲。就连木夏你——”几人之中,态度最为平静的太宰扭头看向木夏,窗外的茜色并未给他鸢色的瞳孔染上丝毫温度,“心中也一样有着愧疚。”
“我从未妄想代替任何人。”国木田掩饰性地扶了扶眼镜,迫切想要转移话题的他注意到了走廊里突兀的电脑,“这是什么?”
电脑的桌面上只有一个文件,国木田双击打开:“是给侦探社的委托书,委托人是——”
“苍之使徒。”
比起国木田的脸色肃穆和敦的严阵以待,太宰就淡定多了,他依旧靠在原处:“原来如此,我知道‘苍之使徒’的真实身份了。然后呢,内容是什么?”
“委托是拆除炸·弹。明天日落之前没有拆除的话,会有数百人死去。”
“开玩笑的吧,炸·弹哪有那么容易制造出来?”敦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里的器材是用来制造炸·弹的。”已经观察过周围器材的木夏无情地打破了敦的妄想,“只要有这些设备,就能造出威力相当强大的炸·弹。”
“怎么会这样?!”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爆·炸发生的。”国木田握紧双拳,目光坚定,“这一次一定由有我们来阻止。”绝对,绝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有人牺牲了!
回到侦探社的国木田当机立断从社长那里获得允许,在次日清早召开了『苍之使徒爆·炸预告事件』第一次搜查会议。
作为主会人的他首先发言:“当下不明身份的犯罪组织,做出了大规模的城区爆·炸的犯罪预告以及对侦探社的丑闻攻击。”
由于侦探社最近经历的事情大家都有目共睹,国木田便直入主题,向众人展示了留在现场的委托书:
“敬启
对贵社越发繁荣深表欣慰
虽然冒昧
本人在横滨市某处
设置了大容量的杀伤性炸·弹
因此
为了民众的安危
望尽快发现并拆除此炸·弹
而下此委托
时限为日落
还请多多关照
敬上
苍之使徒”
社长沉吟半晌:“有符合‘苍之使徒’一名的犯罪者吗?”
“『INTERCHANGE』正在查找,目前还未出现。”
“在爆·炸的同时,将侦探社解除炸·弹失败的丑闻散播出去的计划吗?”与谢野对这样的行为很是厌恶,“尽管侦探社可以击退异能力者,可对这种舆论方面的攻击却难以招架。”
站在社长身后的秘书春野汇报:“事务部门从昨天开始罗列候选地点,可候选地点实在太多,无法短时间内确定。”
宫泽举起手:“请问,还没和乱步先生取得联系吗?”
“九州的案件似乎进展顺利,一旦抓获犯人就能取得联系,已经这样安排过了。”
“从之前那个司机那里获得的追加情报呢?”社长看向国木田。
“关于炸·弹他说他一无所知。”国木田回答,对于司机胆小的性格,他还是有所把握的,“他没有炸毁横滨的胆量。”
信息整理完毕,社长沉声发出命令:
“全员听令!本次案件是针对武装侦探社的卑鄙的舆论攻击。任务有两项,找出攻击者‘苍之使徒’以及拆除炸·弹,优先处理有时间限制的炸·弹。如果无法找出炸·弹并导致人命伤亡我们便没有资格自称侦探社!认清这是赌上武装侦探社的存亡和尊严的战役。”
“是!”
结束会议后,国木田走上侦探社的天台,给田口六藏打去了电话:“之前发出委托邮件的‘苍之使徒’,能找到吗?”
六藏早就从木夏口中得知了如今的进展,没有和国木田兜圈子:“比起这个,难道不是想拜托我调查其他事情才打电话过来吗?”
“什么都被你看穿了啊。”
电话这端的六藏耸耸肩:“我只知道我知道的事情啦。”
“想让你追查炸·弹制造者,我把购入履历发给你。”
“竟然是炸·弹,行情还真是好啊。”六藏调笑着。
“别耍嘴皮子快干活。”
“我倒是想,不过很可惜。”说到这件事,六藏异常无奈,“路痴女严令禁止我单独调查这次的事,我的一切行动必须经过她的同意,还派了几个小鬼和织田哥盯着我,想让我追查,你要先过路痴女那一关。”
“知道了,我马上和木夏联系。”
挂断电话,独自待在地下室里的田口六藏又一次点开了“苍之王”最初发布的犯罪声明,看着录像上那个以染成苍蓝色旗帜遮住面孔的青年,听他用变调过的声音宣扬自己的理想,六藏的眼神冷得可怕。
与此同时,侦探社楼下的漩涡咖啡厅中,佐佐城和太宰相对而坐。看着清闲的太宰,佐佐城不由发问:“这样好吗?事务所因为炸·弹骚动好像正在犯难,国木田大人也十分忙碌的样子。”
“国木田君是工作狂嘛。”太宰随口调侃着自己的搭档,“毕竟他每天在睡前会花两个小时,再次确认和补写笔记本上的内容,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脑子里养着工蚁……”
滔滔不绝的太宰没注意到佐佐城的神情发生了变化,自然就不知道自己的调侃对象和后辈已然出现在了他身后,正杀气腾腾地盯着他。
国木田习以为常地用拳头阻止了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搭档,被揍的太宰四脚朝天地倒在座位上:“原来国木田君你在啊。”
“这种紧急时刻翘掉会议,跑来搞什么约会。”国木田对自己不着调的搭档很是嫌弃。
满血复活的太宰带着八卦的笑容凑上来:“国木田君在羡慕我和佐佐城小姐的约会吗?”
“才没有羡慕。”
坐在对面的敦默默腹诽:果然还是羡慕啊。
太宰给出了非常合理的翘会理由:“她可是差点被犯人杀死的被害人哦,保护她并安抚她的内心,不正是侦探社重大而紧急的任务吗?”
“如此轻佻的你会有机会吗?况且像她这样的美人,肯定是有恋人的吧。”
“听说在不久前分手了,所以说国木田君——”太宰不怀好意地戳戳搭档,“有戏哦。”
国木田看了看佐佐城,佐佐城也恰巧在此时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国木田飞快地移开了目光,不知为何有些心思烦乱的他完全不想理会搭档的打趣:“听好了太宰,我来这里,是为了向早上没来参加会议的你说明情况的。”
“情况什么的我都知道。”提起工作,太宰兴致缺缺地蜷缩起身子,“设置炸·弹的‘苍之使徒’的目的是‘摧毁侦探社’。”
听着两人交流的佐佐城小心翼翼地打断了他们:“那个,这样的对话,让我这个无关人员听到不要紧吗?”
“佐佐城小姐是相关人员,所以没关系哦。”太宰连声宽慰,“佐佐城小姐在大学教授的是犯罪心理学吧?请务必让我听听你关于这起事件的意见。”
“诶?”莫名被太宰要求说看法的佐佐城最初还有些犹豫,但看其他两个人并未表示反对,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曾经是政府官员的‘苍之王’,在某次发表声明的同时,炸毁了政府设施,目标是由于检察方的失误而免于起诉的杀人犯,以及国际性政治贪污的议员等人,全部都是法律无法制裁的凶恶罪犯。刚才你们所说的,叫做‘苍之使徒’的人和那个‘苍之王’有什么关系吗?会不会‘苍之使徒’其实是‘苍之王’本人,虽说被警察逼入绝境自·爆身亡,也有可能假装死亡,活到了今天?”
敦有些不理解:“就算‘苍之王’真的活着,为什么要攻击侦探社呢?”
佐佐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我就……”
“曾经把‘苍之王’逼入绝境的是查出他藏身之地的国木田君。”太宰倒是找到了一种解释,“原来如此,‘苍之王’是对国木田君怀恨在心啊。”
国木田皱着眉头,否定了佐佐城的猜测:“那个KBFZ的死亡是军警通过解析现场得出的结论,不会错的。”
“总之,查出对方真实身份之前保持警戒为好,也要把佐佐城小姐藏到安全的地方才行。”
“绝对不行!”国木田猛然起身,一把揪住太宰的衣领,语速飞快地怒斥道,“花言巧语说是保护人身安全,实则就是想把女士藏在自己家里吧?我可不会原谅这种不正当交际……”
“并没有你胡思乱想出来的那些事哦。”太宰语气悠然地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国木田,“所以说,第一天留宿的时候我睡在隔壁房间,也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看国木田因自己的误解而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太宰又笑眯眯地补充道:“我知道国木田君误会了,觉得好玩就一直没解释。”
看着陷入暴怒状态,抓着太宰衣领不断摇晃的国木田,敦的心头再度浮现出曾经的那个疑问——这两个人到底为什么会成为搭档啊?
而唯恐天下不乱的太宰趁着搭档抓狂的时机从他手中挣脱,给陷入混乱的事态添了把火:“国木田君好像对佐佐城小姐非常中意呢,佐佐城小姐喜欢什么类型的男性呢?”
“类,类型吗?”佐佐城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有些羞涩地回答,“那个,对理想满怀热情,热衷于某些事,我觉得这种人非常棒。”
太宰了然地笑笑,故意提高了声音:“这完全就是国木田君嘛,那之后就由你们俩慢慢交流吧。”
国木田的动作猛地一僵,堪称惊慌失措地回过头,结结巴巴道:“别,别自作主张啊,太宰。”
太宰没理他,继续说了下去:“虽然有些爱闹别扭,但如你所见,他是为理想而活,品德高尚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这个原因,对理想女性的要求非常严苛。”
国木田看着自己搭档的背影,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太宰对他的评价,不得不说他有些感动,然而下一秒,原形毕露的太宰就拿出了不知何时从他身上偷走的笔记本,将其递给佐佐城的同时还一手按住了他的脸,阻止他越过座位抢走笔记本。
正如太宰曾经说过的那样,国木田的理想女性画像最好不要给女性看,佐佐城看过之后,蓦地沉默下来:
“国木田大人,这个太荒唐了。”
看几人还有事情要忙,佐佐城善解人意地提出告辞并离开了咖啡厅。
太宰靠回椅背上,仰头问坐在隔壁卡座里的敦:“那我们要去做什么?”
敦安慰地拍了拍由于大受打击,整个人都像褪了色似的国木田,转过头回答太宰:“木夏小姐提出在这里见面,我们要先在这里等她。”
“不用等了。”话音未落,几人谈话期间一直充当着背景板的店员小姐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容,“我在这里。”
木夏从柜台中走出来坐在了太宰旁边,国木田也在敦持续不断的呼唤中找回了意识,四人坐在了同一个卡座里。
“找我们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对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有点好奇,原本想通过你们和她接触一下,现在不用了。”
“有什么结论?”
“国木田君,你似乎很在意那位小姐呢。”木夏双手交叉撑起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国木田,“既然这样,再给你个忠告吧——别让感情蒙蔽了你的双眼。”
国木田很不喜欢木夏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言语中流露出的对佐佐城的怀疑也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于是他语气生硬地开口:“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好,那就如你所愿。”木夏直言道,“这个佐佐城有问题,至少,她不会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无辜。”
此言一出,国木田和敦都是一惊,唯独太宰垂下眼帘看着咖啡表面的水纹,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国木田摊开了笔记本,严肃起来:“我不会去平白无故怀疑一个人,更何况她还是受害者,你的理由呢?”
“受害者?呵。”木夏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就是因为她是仅存的受害者我才会注意到她啊。国木田君,你不觉得从你们进入那家废弃医院,到你们发现佐佐城并救下她,这一切发生得太巧了吗?而且,你自己也有过推测,司机绑架的受害人不是和他身形相似就是戴着眼镜,都是他能伪装的人,这个佐佐城,符合其中的哪一点?”
“佐佐城女士是个意外,她是在车站前晕倒才被人送上司机的出租车,我们发现她的时候或许就是司机发现自己无法伪装才想要灭口的。”
“那么这两件事先不论,敦君我问你,关于几年前的‘苍之王’事件,你还记得多少?”
“诶?”被cue到的敦撑着下巴努力地回想,“嗯……破坏了多处国家设施,造成了一定的人员伤亡,还有就是最后的自·爆身亡吧。”
“你会记得他的目标曾是由于检察方的失误而免于起诉的杀人犯和国际性政治贪污的议员吗?”
听明白了的敦脸色突变:“木夏小姐的意思是……”
“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木夏屈起食指敲了敲太阳穴,“‘苍之王’是七年前出现的,时间过去这么久,能如此清晰记得‘苍之王’目标的,只有两类人,像我和小六藏这样的受害者家属,亦或是——”木夏顿了顿,再度开口时语气像是淬了冰,透着股寒冬般的冷意,
“协同作案的犯人。”
修文基本完成啦,出于私心稍微添了一点和自己其他同人文的联动,如果不想看的话也可以跳过,不影响整体文章的。说好的番外也已经写完了,但是自己还有点不满意所以要再改改,改好就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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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佐佐城信子(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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