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消失的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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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看着哈维，哈维也看着戈登，就在这时，一阵电话声打破了这个沉默，戈登接起电话，对着哈维说，“我们又有得忙了。”
“该死，在哥谭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哈维扶了扶帽子，抱怨了一句就和戈登出门了。
他们回到警局，去了鉴证科，刚刚就是卢修斯给戈登打的电话，因为又发生了一起奇怪的凶杀案。躺在解剖台上的是一具女尸，尸体的样子看上去已经死了有些天数了。
“梅兰妮/布莱克，昨晚深夜□□走在火车铁轨上，不久之后她昏倒了，在救护车上死于冠状循环衰竭，”卢修斯介绍着尸体的状况，用手指向女尸的太阳穴，“曾有人用强电流对她进行了电击。根据烧伤的程度，我估计有上千伏的电被施加在这个可怜女孩的身上。”
“酷刑吗？”哈维真是越来越不懂了，先是斯特兰奇，再是什么爱丽丝病毒，这个城市到底怎么了。
“也许是。”卢修斯有些猜测的语气。
“她死之前说过什么吗？”哈维皱着眉头看着这具冰冷的女尸。
“没有。”卢修斯回答了哈维的疑问。
“等等，”戈登手指着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她还被刺伤了？”
“梅兰妮三天前被她男朋友刺伤过，”卢修斯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案卷递给戈登，“她在救护车上就被宣布死亡了。”
“等一下，什么？”哈维真是被搞迷糊了。
“两天前，这个女孩被送往了停尸房，死了。”卢修斯的眼神流露出他也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的神情。
“可就在昨晚她却走在铁轨上还被人曾用上千伏的电电击过？”哈维睁大眼睛看着卢修斯，“哥谭就没有人能老老实实死了的吗？”
“有没有可能她没有真正的死亡，然后自己走出停尸房的呢？”戈登放下案卷，他问出这种话连自己都不相信。
“这年头我不会再说不可能了，但是，这不太可能。”卢修斯对于这个倒是很肯定。
戈登摊摊手对着哈维说道，“去停尸房看看？”
“哪还是停尸房，已经是旅馆了，”哈维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他真是受够了哥谭的死尸一个接着一个复活的事情了。
他们只好上车向着停尸房走去，等他们到了之后，停尸房里几乎没有什么人，除了一个值班的，和一个在打扫的。
“GCPD”戈登迈着疲惫的脚步走向前台。
前台的工作人员听到之后立刻迎了上去。
“你是这里的夜班负责人吧？”戈登看着这个穿着工作服，一脸老实的工作人员，瞄向他的工牌，“波拉德？”
“请叫我德怀特，出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你觉得死人从这里走出去算得上出事的话。”哈维站在背着手。
“抱歉，什么？”德怀特看上去有些懵。
“梅兰妮/布莱克，她应该是两天前被送过来的。”戈登开口道。
“是的，”德怀特翻着桌子上的表格，“她是被捅死的，12号柜。”说完就去了冷藏柜拉开相应的柜子，当然这个时候柜子里是不会有梅兰妮的身影。“不是吧？”德怀特看着空空的冷藏柜似乎有些震惊。
“因为这具尸体正躺在法医的解剖台上，又死了一次。”哈维一字一句说道。
“什么？”德怀特好像还是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你这里有摄像头或者守卫吗？”戈登抬起脚走了几步，抬头往天花板的角落看了几眼。
“不，我们不需要，这里从来没出过事。”德怀特看着远处的清洁工说道。
只是戈登朝四处看的时候，他发现这里的座机上有个标记，是个倒三角眼，嘴巴裂得像个栅栏的微笑。这是个奇怪的符号，真的很奇怪……
“还有什么事情吗？”德怀特看着戈登问道。
“没有，”戈登没有打草惊蛇就将哈维拉走了，走出门时他小声地对哈维说，“看看这个德怀特身上有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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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怀特下班后，他从门口走了出来，打着电话，嘴里似乎在说些什么。只是这一幕被对面一辆车里的两个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事情真是越来越棒了，”这是哈维的反讽，他挂掉电话，“猜猜看德怀特之前在哪里高就？”
“印第安山。”戈登给出了一个很明确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
“哥谭还有哪里的死人能够起死回生？”戈登笑着反问道。这个答案并不难猜。就在他俩说话时，德怀特已经边打电话边走了。
“我们应该抓住他吗？”哈维盯着德怀特问道。
“不用，我想知道他要去哪里。”戈登说完就下车跟了上去，哈维也是。
俩人尾随德怀特，直到看见他拐进了派拿蒙特剧院，戈登和哈维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就紧紧地跟了上去。
他俩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剧院里早就挤满了人，每个人都穿着奇装异服，看上去只是某个特别的派对啥的。
“好吧，这就有点奇怪了。”哈维不安地朝四周看看。
“但并不违法。”戈登皱着眉头
他俩说完，德怀特就已经登台了，随着他的登台，底下的人全都在鼓掌欢呼。
“OK，更奇怪了。”哈维默默吐槽了一句。
站在台上的德怀特拿着话筒开始了自己的演讲，“这座城市的人是奴li，他们每天上班交税，他们相信报纸的内容，他们担心政客散播的恐惧，他们的头脑被束缚住了，而他们却对此无动于衷！”话音一落，底下逐渐又响起附和的声音。
“但是有个人明白道理，有个人说出真相，勇敢面对那些狱卒，那些傀儡，他是个无所畏惧的男人。”德怀特说完这几句话，按下了手中的开关，大屏幕上瞬间就出现了一段片段。那段片段正是杰罗姆带着疯子帮闯进警局，屠杀警察的片段，而也正是这个亮起的片段勉强让这个大厅有些光亮。戈登这才看清这些人身上穿着的奇装异服全部都是在效仿杰罗姆，甚至有些人脸上还画着小丑的笑脸。这些人都是一个一个疯子！
随着片段的深入逐渐到了尾声，这群疯子竟然跟着杰罗姆一起喊了起来，甚至疯狂地大笑。整个场面无比地渗人。戈登眯着眼睛看着高台上的德怀特。看来他就是这群疯子的头头了。
戈登举着警徽，“表演结束！GCPD！”可这是一群疯子啊，哪有人会听戈登讲话，这不，好几个疯子直冲冲地朝戈登和哈维撞过去，哈维破不得已拿起qiang朝天花板开qiang示威时，整个场面更乱了，他们两个人直接被疯子包围被人流冲出了剧院，等到缓过来时，人群中哪里还有德怀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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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教书。”凯特琳把几本书叠放整齐放到了书架上。
“是你和我说，你要找个方法赚钱的。”King拿着鸡毛掸子正一个架子一个架子的清理灰尘。
“没错，我是说过，但是你知道那个老头给我安排了多少课吗？他竟然三个年级全都给我安排上了？！”凯特琳拿着小刀又划开了一包书，开始清点，“话说这是最后一包书了吧？”
“是的，”King瞅了眼正在抱怨的凯特琳，“你还年轻，锻炼锻炼是好的。”
“呼——”凯特琳抱着书塞进书架，“我是还年轻，但是年轻就应该多出去玩玩，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哪天就嗝屁了。”
“嘿，年轻人，能好好说话吗？”King听到这话，不太满意。
“哦，抱歉，但是是谁教我的呢？”凯特琳嬉笑了一下，就又低下头清点书本了。
“哼。”King噘着嘴，真是越来越说不过这个臭丫头了。
“OK，我完成了，”凯特琳说着把最后一摞书放进书架，脱掉了员工围裙，“我可以走了吗？”
“随你的便。”King看也没看凯特琳一眼。
不过凯特琳也不介意，她自己走进员工室，拿着包包就出门了，“回见~”
这几天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图书馆，她发誓在哥谭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比她还勤劳的人了。不过有钱赚还是挺好的，到现在为止她还存得挺多。
凯特琳拎着包走在路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等她走到离家还有两个街区的时候，才发现街道上的人少之又少，而且现在是晚上，人就更少了。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刹车，凯特琳还没来得及往后看呢，就被人捂住口鼻想要拖进车里。凯特琳不停地挣扎，可是她感觉身后不止有一只手在拉她，车里的人不止一个！而且这块捂住她口鼻的白布似乎被人下了什么药，她快没力气了。凯特琳趁还清醒的最后一刻将手上的包给甩了老远就失去了意识。不管是谁都好，千万要发现这个包啊……而车上的人看见远处的包，也来不及去捡只好踩着油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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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看着空荡荡的冷冻舱，警察们正在四处勘察。他盯着这个冷冻舱上留下来的记号，那是个和停尸房里一模一样的记号，只不过这个放大版才让他发现那个栅栏一样的嘴巴其实是大写的HA!HA!HA!连成的串。戈登此时的感觉很不好，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好了……”哈维了解到情况之后从远处走来，“印第安山出事之后，政府把一切都打包送到这里来了。”
“送进了一栋韦恩集团的楼里？”戈登有些不解，又觉得有些讽刺，“他们把东西送回了运营印第安山并资助斯特兰奇的人手中吗？”
“没错。”哈维叉着腰，挂着脸。
“知道杰罗姆是怎么到了印第安山的吗？”
“不知道，但这不是说得通吗，斯特兰奇不是一直在收集疯子？菲什、盖勒文，杰罗姆也是这类人。”
“那个从停尸房里跑出去的女人肯定是德怀特的实验，他要复活杰罗姆。”戈登又看向那个空空的冷藏舱，德怀特和他的一帮疯子就在前一两个小时偷走了杰罗姆的尸体，除了要复活他，还有什么可能是需要尸体的？
“棒极了，这座城市就需要杰罗姆/瓦勒斯卡死而复生身后跟着几十个疯子。”哈维只觉得自己倒霉，当代理警监这段时间什么事都被他碰上了。
“卢修斯！”戈登朝着远处还在做调查的人喊道。卢修斯听到喊话，立马走到戈登和哈维身边。
“假如你要复活一个冷冻舱里的人，你下一步会做什么？”戈登问的问题一向很接近线索。
“给那个人解冻，这些冷冻舱的温度是零下149度，在试图复活他们之前得先让他们的体温升到核心温度。我在韦恩集团工作时参与了冷冻舱的设计。”卢修斯这个研究科学顾问果然很有帮助，而且至少比尼格玛要正常得多。
“干得好，谢谢你帮助大坏蛋。”哈维在一旁插上一句，卢修斯很显然还没习惯哈维的反话，他有些尴尬地皱皱眉头。
“需要多久？”戈登则是没有理会哈维。
“幸运的话，三个小时。”卢修斯刚说完，后面的一堆木箱子传来了声响。戈登仨人走过去，拉开木箱才发现，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一看就知道是德怀特的手下，只不过戈登还没来得出口，这个人就晕了过去。
“他需要去医院。”卢修斯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人身上的枪伤。
“不。”戈登拒绝了这个提议，找了几个警察将他抬到车上开回了警局。他得从这个疯子嘴里问出点什么。
疯子送到警局医务室里时情况稍微有些晚了，以至于这个疯子过了一晚才醒过来，戈登接到通知在疯子醒过来的那一刻就往医务室赶，只是正好碰到莱从里面走出来，“他需要去医院。”
“他会去的，但是我得先跟他谈谈，在这里比在医院方便些。”
“又不按规矩来，我可是太惊讶了。”虽然莱话是这么说，但她的表情看不到惊讶，她早在戈登把疯子送来的时候就知道戈登想干嘛了。
“这可是杰罗姆/瓦勒斯卡，你记得他干过什么。”
“你总是有这么多的理由，他需要去医院。”莱说完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莱，”戈登拉住了莱，“我知道是你让法科尔内撤销了杀令，谢谢。”
“你要谢我，就抓住德怀特让他复活马里奥。” 莱甩开了戈登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戈登看着莱的背影，清理掉了脑子里的杂念，走进医务室，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詹姆斯/戈登。”疯子一看到戈登，眼睛瞬间就亮了，甚至还带着点不可置信，“传说中的詹姆斯/戈登，真的是你！见到你真是太酷了！”
“这得感谢你的朋友，是他们丢下你，才有这个机会。”戈登按照平常的问话开始挑拨离间。他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案卷，翻开看了看，试图发现一些不一样的线索。
“不要紧，因为换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好巧不巧的是这些疯子不是常人，他们的内心已经因为一个信仰而无所畏惧了。
“告诉我他把杰罗姆带去哪了？”戈登仅凭简单的两三句话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为什么？”疯子表情扭曲地笑着，“你又阻止不了？”
“阻止什么，”戈登问道。
“觉醒之夜”
“你是说唤醒杰罗姆吗？”戈登有些不寒而栗，若说杰罗姆是觉醒之夜根本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
“杰罗姆只是第一步，你以为我们只是个小组织，”疯子歪着头看向戈登，“其实……我们无处不在。HAHAHAHAHAHAHAHAHAHA……”
戈登盯着放声大笑的疯子，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儿，他立马翻开案卷，扯下那个记号的照片递给旁边的警察，“通知全市，所有人开始搜索这个标记，马上！”
这种事情办下去，不涉及危险一般都是很有效率的，毕竟几乎大部分警察都倾巢出动了，所有有记号的地方都被拍了照片放在一张大桌子上。一开始戈登以为这只是那个疯子的胡言乱语，直到这张桌子上快堆满照片的时候，戈登才后知后觉杰罗姆的影响力已经渗透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oh my god，他们一直都在，我们竟然从来都没留意过。”哈维接过一张新的照片扔在桌子上，“似乎大多数，都集中在奈何岛，市里治安较差的地方。”
“废弃的大楼和仓库，”戈登拨动着这些照片。
“你认为他们之间是这样联系的吗？随着他们到处转移，以此宣布下次机会地点。”哈维双手撑在桌子上。
“可能不止一波人，也许还有很多分会。”杰罗姆简直就像个精神病毒一样，既然他们所处的街区有这么一帮疯子，那么隔得再远一点的地方呢？戈登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
“天，这就像个慈善互助会，德怀特就是个小王”哈维有些失笑，这帮疯子可是帮他搞了个好大的麻烦。
“我在想，我们抓到的那个擅闯的混蛋，他可能说得是真话。”
“什么话，他们无处不在吗？杰罗姆有上千个追随者等着他复活吗？”哈维不相信疯子的话也是正常的，“拜托，最多就只有50个疯子，50个。”
戈登正要说什么，一个警察拿着一个包找到了戈登。戈登当然觉得这很奇怪，因为这很明显是个女式包，“这是什么？”
“这是凯特琳/戈登小姐的包，我们就在其中一个记号不远处找到的，里面还有她的证件。而且我们也查过了，学校那边表示凯特琳/戈登小姐今天是有课的但是她并没有去上班。”
“什么？”戈登这下急了，一手抓过小包，一手开始翻找，直到翻出了一张学生的名单，名单的左上角赫然打印着凯特琳/戈登的名字。
“oh，sh*t，”在一旁的哈维也着急起来，“我们就应该想到的，杰罗姆从一开始就对凯特琳非常执着，这帮疯子肯定把凯特琳抓走了！”
戈登的手紧紧捏着那张名单，他的妹妹被抓了？什么时候被抓的？万一……他开始紧张起来，“我们必须马上找到这帮疯子！”
话音刚落，卢修斯拿着张大地图就急匆匆走到了桌子边，把这张地图放到那堆照片上摊开，“我有发现，你们问德怀特需要什么来复活杰罗姆，我想我找到了，那个姑娘梅兰妮/布莱克，他的实验对象，她承受了上千伏的电压，那种电量……”
“会导致电网的电涌”戈登猜测道。
“没错，并且这里，”卢修斯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又看向两位警探，“第九大道和亨利街的交界处，梅兰妮/布莱克被复活时电网公司记录了这里有数次的电涌，然而就在15分钟前又发生了多次电涌，位置还是这里”
等到卢修斯说完，戈登和哈维心中已经了然，德怀特就是在那里进行实验的！他们赶紧集结了突击队朝着那个位置前进，而他们未曾注意到的是，警局的一个角落有个警察等他们刚出门，嘴角就咧着诡异的笑容偷偷拿起了电话。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消失的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