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别离•虚圈一年游（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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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过去，约莫估计是大半年的时间，每日由萨尔阿波罗教授灵力使用，伊尔弗特带着到处练习身手，现在的香雪海可爱的宛若凶器。
人类的孩子，小小手臂看似软弱无力的挥动，斩断了某只下级虚的头颅，这是根据萨尔阿波罗的研究，用灵力裹住身体造就出如刀刃般锋利的效果。
没有用“早晚都要回现世”的借口不去学习，一日在虚圈，就不能停歇战斗，何况对香雪海来说，假如“父亲是灭却师”的推测正确，那么尸魂界就是敌人。
自保或者反击，需要实力。
可是无时无刻从心底泛出的阴冷，来自漫画中被屏蔽的石田爷爷的最后照片，灭却师的结局。
如果……
“混蛋！！！！！！！！！！”
一记虚闪将香雪海身后的虚轰杀成渣，伊尔弗特大吼：“战斗中发呆！！不要命了！！！！！！！！！要死给我滚远点！！！！！！！！！！！”
“是。”粉粉嫩嫩的孩子，被虚血浸染的柔弱，分外恐怖。
“……”一时间，伊尔弗特不知继续骂什么才好。
不要紧，一定的。
像爸爸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被抓住。
他一定还在现世，等着他的女儿回去。
“对不——唔！”道歉突然中断。
把从香雪海脸上舔下的虚的血肉吞入咀嚼，因为面具看不到伊尔弗特厌恶的表情，但从声音能听出。
“恶！下级虚果然很难吃。”
被“牛口水”洗礼的孩子颤抖不已，细小手指攥成拳头。
“伊•尔•弗•特•古•兰•兹！”
“嗨！”蔚蓝眼睛眨动起来不是一般的可爱。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口水帮我洗脸！！！！！！！！！！！！！！”
人类的孩子又叫又跳又踢又打，亚丘卡斯假装痛得哀哀叫，如果萨尔阿波罗在，肯定又会用惯常的讥讽口吻说：“白痴耍宝组合”。
不喜欢沾上血，因为清洗起来很麻烦，但身体最后还是会变脏，因此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去找水源，曾问过为什么不干脆带她去现世洗澡，伊尔弗特的回答给了香雪海致命的打击。
“凭你现在没法穿过黑腔。”
想想人家一护的进步速度，香雪海颓然倒地，幸亏某虚又补上一句。
“生那么多灵力干嘛，又不能吃……”
黑眼睛瞬间闪亮无比，代替了虚圈没有的星星。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灵力很多不好控制？！”
“差不多，大概你现在是小孩子的缘故，长大点能好些。”
“我果然是天才！”
“…………别学那家伙的口气。”
优哉悠哉散步的虚，还有吊在牛角上的人类，逐渐远去。
沙漠中的宽广河水边，一人一虚对望。
“我要洗澡。”
“又没拦着你。”
“……”瞪，死命地瞪。
“好，好，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害羞的。”摇摇头，伊尔弗特向沙丘后面走去。
凝结出的灵子球扔到亚丘卡斯的屁股上，牛牛的尾巴……呃！没有尾巴……反正人家就像挥尾巴赶苍蝇一样的悠闲，当然香雪海没用多大力道就是了。
“可恶！”
磨着牙脱掉衣服，关于灵子水也能清洗身体的问题，香雪海已经不想去弄明白了，有时候需要阿Ｑ一点的精神，不然活着会太累。
“呜……冷、冷、冷、冷…………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河。”
【没地理知识，沙漠中当然会有河……更何况这里是虚圈，什么事都能发生。】
喂！你的知识也是我的知识好不好，最近逮不到机会吐槽，你很闲是吧。
“轰——————！”
冒出轰鸣的地方正是伊尔弗特离去的方向。
伊尔弗特！！
边跑边套衣服，赶到后看到的对战双方，一边自然是亚丘卡斯，另外一边宛如身披铠甲武士的虚，大小和人类相仿。
【瓦史托德。】
“去惹瓦史托德……有毛病啊！”孩子想也不想地叫起来：“脑子被下级虚的血肉糊住了是吧！！！”
想想当年的可爱孩子，再看看现在……学坏了。伊尔弗特欲哭无泪，萨尔阿波罗！！都是你的错！！！
招惹瓦史托德，就算脑子真被糊住，伊尔弗特也不会干这种傻事，其实他现在倍儿想破口大骂。娘的！瓦史托德就瓦史托德吧！你隐藏灵压做什么！！当自己是不见光的小角色！！！害我一个虚闪……轰上去……呜呜……死定了！死定了！
作为一只纵横沙场多年的亚丘卡斯，有些场面话还是要说。
“瓦、瓦史托德又怎么样！我可是有尊严的，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
“很好。”瓦史托德的手指勾了勾：“站起来。”
“唔！”从刚才被对方打趴下，就一直没爬起来的伊尔弗特的牛头面具外出现好大的汗滴。
面对此情此景，香雪海的脑子突然变残了，冲口冒出一句。
“……斗牛……还是说相声………………”
拉风的只差红布的瓦史托德被“相声”刺激的沉默了，被“斗牛”刺激的亚丘卡斯开始抽搐，人类小妞为自己变得口无遮拦继续脑残中。
“牛！！！！！！！！！！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是牛！！！！！！！！！！！！我是亚斯——”
好机会！
趁对方没有反应时，伊尔弗特发出生平最大的虚闪，趁沙尘遮蔽视野的瞬间，叼起香雪海拼命逃窜。
和被灵力球击中的伊尔弗特一样，瓦史托德纹丝未动，碧绿的眼睛看着逃开的白影和他嘴里的人类孩子。
手指抬起，铺天盖地的光芒。
又是一声巨响。
奋力从伊尔弗特的蹄子下爬出，香雪海咳嗽几声。
“伊尔——！”
白色的沙粒，白色的身躯，红色的血液。
“飞特？”细小手掌推了推庞大的身躯。
没有回应。
死了？怎么可能……未来的ＮＯ.１５怎么可能死在这种……
【是你的原因。】
“笨牛！！！！给我起来！！！！！”
“他快死了。”身后冰冷声音做着注解。
“闭嘴！”人类狠狠地吼着瓦史托德，想也不想的把灵力注入亚丘卡斯的体内。
再也不要看到重要的人消失在眼前，无论用什么方法。
猛烈爆发的灵力引得虚圈上下骚动阵阵，瓦史托德被气浪逼退数十米，眼底的惊讶在看到亚丘卡斯的伤口愈合后，更是成倍增加。仅靠单纯的灵力输入，就能治愈灵子体，而且应用此技能的还是……人类。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香雪海虚弱地靠在伊尔弗特身上。
“不准过来。”
瓦史托德的脚步不曾停歇，威胁一步步靠近。紧紧护住身后庞大躯体的幼小人类，或许在对方眼中是很可笑的组合。
宛如冲着害母兽受伤的猎人嘶哑咧嘴的幼仔。
靠近香雪海的手掌，和人类毫无二致，只是被白壳严密覆盖。
依照习惯抬手，香雪海奋力挥出。
“不要过来！！”
灵光凝聚。
瓦史托德不甚在意的一挡，于是再度惊讶，伤痕在手臂处的骨质上出现，虽然很淡很浅，却实实在在。再看孩子，似乎在今天素来冷静的瓦史托德将积存数百载的惊讶一股脑的放送。
斩魄刀？
人类不可能独立凝结出斩魄刀，所谓常识形成的真理被孩子手中的刀刃颠覆，非常细窄的小刀，和古代女子护身用的大小相仿，差绕在上面的灵力证明它是和斩魄刀相同属性的灵刀。
“你——”眼前一黑，香雪海昏倒过去，过度使用灵力的结果不是孩童躯体能承受住的。
端详人类半响，瓦史托德蹲下身。
“……不准……”刚醒来的伊尔弗特意图挣扎阻止。
“碰！”
看也不看，瓦史托德一挥手，牛形的亚丘卡斯飞了出去。挥出的手臂收回，放在幼童的身上，微微一用力划破皮肤，挑起渗出的血液放入口中。
“……”
人类血肉中混杂着奇怪的味道，和瓦史托德偶然吃到死神义骸很相似。
被灵力吸引而来的虚远远地窥伺，因为那灵力，也因为瓦史托德的威慑。当看到大虚的手再度伸出，都以为他会下杀手时，瓦史托德却将人类的孩子小心地安放到自己的怀中。
面具掉落一地。
“……你……”伊尔弗特喘息着，盯住抱着孩子的大虚。
“她，我接收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别离•虚圈一年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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