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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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胖胖是有点困难了。
一年又一年的陪伴中，孙悟空与麻姑也逐渐熟悉了起来，虽然谈不上交心，但孙悟空也勉强将这个小神仙纳入了朋友的范围。
他朋友也挺多的，比如说东海的龙王，地狱的阎王，又或是哪个山头的妖精大王，反正不带王的，目前只有小神仙一个。
采买完食材的麻姑依旧找了条无人的巷子，她不太爱走路，去哪儿不是靠着仙鹤就是靠着法术。
“您跟踪我？”她回头，看向站在巷子口的人。
是那个经常卖鸡鸭的老媪。
她记得她。
只不过……
老媪笑了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的祥和，“没有恶意。”
麻姑不信，她来人间买菜都是以不同的形象见人的，这老人家跟着她，会很奇怪吧。毕竟粗犷大汉的形象，是第一次尝试。
一身布衣的大汉拧着眉，看着有些吓人，“跟着我做什么？”
老媪却没有半分胆怯，“自然是觉得与你有缘。”
有缘？？？
跟她？
跟一个大老爷们有缘？
不待麻姑再说些什么，老媪周边闪过一道强烈的白光，刺得麻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等不适过去，她睁开眼睛——
“菩萨！”
一身白衣手执净瓶与杨枝的菩萨自带柔光特效，他看着麻姑的时候，眼神温和，“寿仙娘娘与我探讨一下佛法如何？”
“小仙惶恐。”恢复原本样貌，将手中东西都扔进储物戒的麻姑，双掌合十，举在胸前微微鞠了一躬。
观世音菩萨笑了笑，与麻姑一齐消失在巷子内。
居住在南海的观世音菩萨，自古以来一直是慈悲与智慧的化身，自带光环与大多数神佛都有些交情——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子，麻姑自觉地邀请着这位来到自己屋前的观世音，“菩萨进来喝口茶吧。”
观世音：“也好。”
“这屋子设计精妙，甚是有趣。”一脚踏进院子里后，观世音便发表了自己的感想。这让麻姑有些高兴，高兴对方称赞自己的房子，她笑眯眯的道：“哪里哪里，菩萨谬赞了。”
观世音菩萨有着天然的亲和力，不管神佛人鬼妖对他都很容易放下心防。
比如还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比如很轻易就请菩萨入家门的麻姑，再比如不耐烦经法但是总会前往南海的九天玄女。
一路带着观世音从前厅走过，麻姑带他来到了偏厅，这是她最常接待邻居的地方，室内亮堂，摆了不少原木家具，有贵妃椅，书架，棋盘，还有专门用来喝茶的小桌子。
“菩萨快请坐，我泡壶茶就来。”
观世音点了点头，最终选择在开着推门的木制高台上寻找位置，后院种的都是开满粉色花朵的树木，此时随着风儿打闹，时不时溜到土地上，溜到高台上放的小桌子上。他选了小桌子一旁的一个坐垫，坐了下来，很标准的莲花坐姿。
很快，主人家端了一个装满东西的托盘走了过来。
麻姑在小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与菩萨的坐姿截然不同，她将腿放在了高台的边缘，让其自然的构成九十度直角垂在地面之上。
“我近日采了些桃花，用来泡茶别有一番风味，若是菩萨不喜，也可试试我做的水果红茶。”就喜欢一些香香味道的麻姑介绍着不同形状的壶里的茶。
观世音唇角带笑，“寿仙娘娘果然如玄女所说，很会做吃食。”
“菩萨喊我麻姑就行。”有点小羞涩，麻姑摸了摸鼻尖，她是真没想到邻居去了南海还在夸自己。
“麻姑。”观世音很自然的换了称呼，实际上以他的身份和资历来看，没有神佛可以让他喊一声娘娘，可是他天生慈眉善目，总会想着给那些神佛们一些体面。
接过麻姑倒好的茶，手中的杨枝净瓶已被他收了起来，观世音例行夸赞后，说起了他此番前来的正事，“麻姑心善，知这众生皆苦，但可曾想过这受苦之人为何受苦？”
麻姑咬了咬她做的桃花味的红豆酥饼，等待自己咽了下去，她才接话，“众生皆苦，我等神佛可算这众生？”
观世音点点头，“自然。”所以他说的就是麻姑帮助孙悟空之事。
“我知道，事事皆有因果。”从容不迫地又喝了一口茶，麻姑侧身抬眼看向坐在小桌子另一边的菩萨，“有些事的因，是出于某种情绪。虽我早已成神，可又有谁规定，神不能有感情？不能靠着感情行事？”
大道都没有限制神佛，不然又怎会有神佛去普渡众生。
“菩萨请放宽心，我再怎么感情行事，也不会破坏去那些因果。”
“麻姑果然通透。”
观世音笑道：“行事随心所欲些，也是一种修行。”
？？？
这是何意？
麻姑虽然不解这话的意思，但还是笑着收下了。
若神真可以随心所欲，那大圣这个开局直接上王者的挂逼，怎么会被官方封号500年。这个随心所欲，怕是指遵循体制规则后的随心。
观世音没有为麻姑细细剖开他的话，只是随着他一开始的想法，与麻姑探讨起了佛法。麻姑——
麻姑心里难过，她表示真的听不懂，她没有慧根。
跟听天书一般听了小半个时辰，麻姑佛了，直到观世音菩萨满足的离开，她才松了一口气。她想，她在神仙这个体系里，算是拖后腿的存在了——她与隔壁的菩萨佛祖们都聊不来的！不像有些神仙没事就去隔壁听听佛法，探讨探讨神生意义。
麻姑回想了一下刚刚的谈话——
算了，想不起来，她还是活在当下吧。
今天给大圣做个麻辣香锅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00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