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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放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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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见池夕一直在发愣,就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池夕回过神来,朝龙渊婉婉的笑了一笑,给龙渊夹了一箸菜,“皇上尝尝这豆腐”
龙渊中午吃多了,压根了就不饿,刚想与池夕说,就见宫墙外浓烟四起,竟是走水了,连忙站起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连忙跑了过来,“禀皇上,不好了,有人在钟粹宫放火,还与侍卫打起来了”
池夕当时就怒了,这不是挡她的道吗,“就是是何人竟如此放肆”
小太监欲言又止,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龙渊见了,心里也猜到是谁,止住了小太监,“不必说了,朕过去看看”
池夕见龙渊要去,心中放心不下,便道,“臣妾也去”
龙渊道:“你就不必去了,自回宫歇着吧”说罢看着桌上的酒,“朕觉得这酒甚是不错,不知德妃愿不愿舍爱”
池夕心猛地一跳,这酒是万万不能让龙渊拿走的,于是只能冒着圣怒之险说道,“皇上,这酒不如放在臣妾这儿,皇上想喝便来钟粹宫坐坐”
“既如此朕就不夺人所爱了”说罢就让小太监带了路,快步去了起火处。
池夕看着龙渊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脚,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是谁在外头放火?”
小太监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敢说。
看得池夕更是怒不可遏,一巴掌抽过去,“还不快说”
小太监被打得一个踉跄,连忙跪下了,“回娘娘,奴才听说是宣太子殿下”
池夕一愣,“宣太子?”他一个宣国太子竟然敢来后宫放火,真是胆大妄为,池夕紧紧握着手,不行,他不能让龙渊就这样走了,此事要是泄露了,她别说龙子就是妃位也不保了,于是连忙追了过去。
龙渊到时,看到坐在一摞侍卫上的人,微微一愣,片刻才回过神来,皱眉问他,“你怎么穿成这样?”
只见宣晟画着戏妆,穿着一身戏服,看样式还是后妃宫装,一副精致的头面已经歪斜的了。
宣晟从侍卫堆上跳下来,在一堆叫着走水的呼叫声中,愤愤的拉着龙渊走了。
岂料这一碰,龙渊脑子‘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甩开宣晟的手,一提气,竟然跃上房顶跑了。
这一跑不仅宣晟愣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搞不清楚怎么皇帝还上房了?
宣晟连忙追了上去,龙渊久不练武根本跑不过宣晟,不一会儿宣晟就追上了他。
宣晟一把拉住他,“你怎么了?”灼人的温度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借着月光,更能看见龙渊陀红的脸与鬓边的汗水。
龙渊一把推开他,“朕要单独待一会儿,你先走吧”
宣晟虽没在倌倌馆做过什么,但好歹也去过几回,对此自是心知肚明,一把抱住他,“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单独待着只会更难受,我运功替你散热”说罢就抱着龙渊就地坐了下来。
龙渊双手紧紧握着拳,死死咬着牙齿,紧绷着身体,这才勉强控制住心头的冲动。
宣晟一手揽着龙渊的腰,一手抵上他的后背,雄浑的内力输进龙渊的体内。
可谁知不仅半点用的没有,反而更严重了,龙渊的呼吸越发重了,上身不停的起伏。
宣晟不得不收了手,手掌所触,汗水将衣裳都打湿了,不由得担忧的问他,“阿渊,你怎么样了?”
突然,龙渊一转身,猛地将他推倒在房顶上,双手摁住他的肩膀,俯瞰着他,宣晟甚至可以看到了他通红的眼睛,有汗水顺着鼻尖滴到他脸上,也带着灼热的温度。
但龙渊只是狠狠的盯着他看,半点动作也没有,宣晟知道他在忍耐,但他半点不想忍耐,一伸手将龙渊的脑袋拉了下来,吻了上去。
唇齿相碰,燥热的呼吸,洒在宣晟的脸上,那中酥麻的感觉霎时传遍的宣晟的全身,他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没有反推倒龙渊。
龙渊的吻很没有章法,甚至将宣晟的嘴唇咬破了,宣晟嘴里都是一股腥味。
正当宣晟喜滋滋的等着与龙渊更进一步的时候,余耿介带着侍卫在下头喊了一句,“皇上,您怎么样了?”
杂乱的脚步声,与抽刀的声音,一下子就将龙渊的神智拉了回来,猛地一停,嘴里的腥味袭来,龙渊霎时就坐了起来,看着宣晟半撕烂的衣裳,咬着牙说,“你快走吧”
宣晟也坐起来,“我可以在下面”
龙渊挣扎着看起来,“朕不需要”说罢,抬脚就要走。
这时候若不是自己解决,那只能去后宫了,宣晟赌不起,也不想赌,拦腰就将龙渊扛走了,快得好似打雷前的闪电。
余耿介虽看出了异样,但更担心龙渊的安危,一跃就追了上去,但宣晟就像入了魔一样,跑得飞快,余耿介竟然一直追不上。
皇宫全是人,龙渊紧紧的揪着宣晟的衣裳,宣晟的肩膀硌得他肚子很是难受,“放朕下来”
宣晟一路跑回了养心殿,将龙渊放下来,搂着他跳了下去,门口的小太监见两人都吓了一跳,连忙迎了上来,“皇上”
宣晟扶着龙渊往里走去,“皇上练功出了岔子,你们快下去,我要为皇上调息”
“是”养心殿的宫人见龙渊的样子确实不对劲,连忙退了出去。
门关了,龙渊连忙推开宣晟,“你也出去”
宣晟一抬掌就将屋中的蜡烛扫熄了,在衣裳上扯下一块布蒙了眼,“龙渊,我虽然喜欢你,不会乘人之危,可我既喜欢你,更不会见之不顾,我用手帮你就是”
月光邈邈,宣晟的头面早不知去何处了,只剩一张画得彩色的脸,龙渊望着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伸手在他衣裳上撕了一块布来也蒙了眼。
宣晟生来比较恶劣,蒙眼也没蒙完,留了一条缝,见龙渊基本上将一张脸都蒙完了,索性直接将眼上的布拉到了鼻梁上。
外头余耿介追到养心殿,看着在门口面色沉重的太监,“皇上怎么样了?”
一个小太监连忙回了他的话,“余统领,皇上练功岔了气,宣太子正在为皇上调息”
“岔气?”余耿介满是疑惑的盯着全黑的养心殿,若他没记错龙渊已经十几年不练功了,“皇上真的没事?”
这话问的就很让小太监为难了,想起龙渊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也不能说没事啊,但是皇上也没说他有事啊,于是只能捡了个不会错的说,“奴才也不知道,是宣太子扶着皇上回来的”
余耿介心中担忧得不行,走到养心殿门口,闯也不敢闯,问也不敢问,只能在门口干着急,忽然一丝细弱蚊蝇的声音从里头飘了出来,余耿介当时就愣住了,这....看向养心殿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事情完了,宣晟才将布重新蒙上了眼睛,伸手去抱龙渊,刚一碰到,龙渊就自己站了起来,两人都没开口。
宣晟看得见龙渊,但他大部分脸全蒙住了,也看不清神情,但想来龙渊是不愿的,便道:“天色不早了,阿渊早些休息吧,我就先走了”说罢,转身就走了出去。
龙渊转身拉下脸上的布,看着宣晟的背影,空气中的热度还没有散去,淡淡的腥味在鼻尖萦绕,嘴中还有似乎还残留着丝丝血腥味。
宣晟开了殿门,一脸浮夸的累相,“没事了,都回去睡吧”
余耿介看着他,欲言又止,那模样好似受了大多的委屈似的,看得宣晟很是莫名,“不就是没让你追上吗,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你.”
宣晟懒得去猜,径直往偏殿走了过去,吩咐了一声,“我要沐浴”好不容易画的戏装,竟然没用上,不过又一想,今晚还是比唱戏来得有意思。
手上黏黏的,宣晟舔了舔嘴唇,结果蓦地一痛,这才想起他被他家宝贝咬了,宣晟拿手摸了摸,好像伤口还不小,最好留个疤,这样天天龙渊看到他都能想起今日的事,想来也不错。
宣晟做了一晚上应时的梦,第二日起来,神清气爽,不过要是美梦成真了会更爽,想起都觉得美好。
宣晟洗漱完毕,出了殿门,此时龙渊还没下朝,宣晟就坐在院中等他,忽的想起在昨夜的事,太过兴奋,还没追究是谁给龙渊下的药呢。
龙渊去的钟粹宫,见的是德妃,那女人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幸亏他昨日放了一把火。
他家宝贝会怎么处理这个事情呢?宣晟托腮想着,龙渊一向心软,要是那女人一哭二闹,在嫁祸给宫女,说不定龙渊真的会心软,赏她个禁闭就算了。
宣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腾’的站起身,不行,他得问问昨夜的事,想着就叫了一个太监过来,问了昨夜在钟粹宫的事。
小太监道:“太子容禀,昨夜奴才并没有跟皇上去钟粹宫”
宣晟道:“谁去的,给我叫过来”
“是”
不一会儿就另有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太子殿下”
宣晟看他,“将昨夜皇帝哥哥去钟粹宫到离开钟粹宫的事仔细的说一遍”
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全说了,说了皇上送了一只玫瑰花苞给德妃娘娘,说在亭中吃饭,就连皇上吃了什么都说的清清楚楚。
“温风清液酒”宣晟点点头,这么好的酒竟然拿来做这种事,真是暴遣天物,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这酒,想来龙渊也不会去吧。
小太监说了一阵,“就是这样了”
宣晟了然,“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罢就一路往钟粹宫而去,走到后宫门就被侍卫拦了下来,“太子,后宫禁地,您不能进去”
宣晟在怀中摸了摸,摸了一块金牌出来。
侍卫一见,连忙跪下了。
于是宣晟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好好的将金牌揣了起来,心中对他的聪慧感到无比的满意,天天打架也不是个事,他还是喜欢拼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