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猎书之鬼神婴儿》边境之遥

51、大钢牙的分析

　　晚上十点，小咤和红霓在地下室集合，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讨论今天发生的一切。当大钢牙一从门缝现身，他们就七嘴八舌开始说话：“大钢牙，你怎么知道那个酒杯会发出铃铛声？”“你怎么知道绿眼一定会上楼来找小咤？”

　　“好了你们，”大钢牙得意地打断他们，“让我说话。”他们闭上嘴巴，安静听着。

　　大钢牙清清喉咙，开始对小咤说：“绿眼喜欢广交各路英雄，所以不管你站柜台还是躲上楼，一定会去找你。因为你杀死鬼砂磨，然绿眼对你感兴趣，所以酒馆一定会安排你负责送酒招待绿眼，铁狼爱嫉妒，所以一定会趁你送酒时，控制酒杯的金属，狠狠地耍你。”

　　“对！”小咤觉得不可思议，每个人的个性和行为都跟大钢牙料得一模一样，太神了！“我送酒的时候，大拇指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有够痛，结果我酒杯就打翻了！”

　　“铁狼打造的那种酒杯，是《巨剑大陆品酒全览》书中的第二十种酒杯设计‘竹影白鹤杯’，有读书就知道，这种杯子撞在那种实木地板上，听起来就像铃铛。”

　　“太厉害了！”红霓惊呼，“大钢牙，明明你像个可怜的囚犯一样被关在这里，竟然连这你也知道！”

　　“少啰嗦，我就算是囚犯也比妳强！”大钢牙瞪着红霓，然后又瞪着小咤，“但有一点我没预料到，不是讲好，绿眼威胁要消除你魅力的时候，打开密门让小菲出现逼他住手，你为什么没开？”

　　小咤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自己这么倔，想了想说：“我只是觉得，有些话一定要跟他讲清楚。”

　　“讲清楚？”大钢牙气到翻白眼，“你知道被消除魅力会怎么样吗？”

　　小咤怯怯地摇摇头。

　　“你一走出门就会被所有客人诅咒、吐口水，然后乱棒打死！”大钢牙瞪着他，叹了口气，“小子，重感情是好事，但不是用在这种地方。我们要的就是那纸合约，只不过小小利用了他的女儿一下，你不能被其他感情分心。”

　　“我知道啦。”小咤嘴上应着，心里仍是有点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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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我的爵士苹果酒呢？”

　　“来了！”

　　第二天早上，小咤在酒馆内匆匆送酒，今天也因为绿眼还在的关系，酒馆客人至少暴增了两倍以上。还有人昨天在镇上听说，今天就立刻慕名匆匆赶来。在昨天那件事之后，小咤就继续在酒馆忙碌。尽管大钢牙的计划成功，他们让绿眼重获女儿的心，也让绿眼签下“思福西西的合约”，但生活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除了小菲现在开心地紧靠着绿眼，喜孜孜地喝饮料。

　　“借过借过！”铁狼故意用力撞小咤，小咤手中的盘子酒杯摔了一地，一些喝剩的酒溅到一名大汉身上，大汉吓得跳起来。

　　“妈的你在干嘛啊！”大汉瞪大眼睛揪起小咤的领子，铁狼在旁边偷笑。小咤吓得结结巴巴，“我……我……”

　　唉，结果他的生活还是一团糟。

　　红霓原本在角落和小菲兴高彩烈地边喝饮料边聊天，见到这一幕皱起眉头，她对小菲说：“等我一下。”然后站起来，心想要怎么狠狠教训这位灰头发屁孩。

　　一只大手按住红霓的肩膀，红霓发现竟然是绿眼。“交给我吧。”他嘻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