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烈 焰》wingswins

15、包拯

　　白玉堂朝前跑去。
　　尽管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那人做些什么。他只知道本能地朝那方向疯跑去。直冲到热气滚滚的火场前。飞溅出的火花将要触到他的衣角，浓烟熏得他眼睛开始流泪，不能完全睁开。白玉堂不得不停住脚步，大声喊：
　　“展昭！！”
　　他忘了若是人真的在这火里，又如何还能应声？他只是不停喊。在周围跑动，试图找到人影。直到嗓子再不能发出声音，直到找得力气用尽。白玉堂弯腰急喘。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他抬臂拭去不断滴落的汗珠，咬紧牙，心中发誓：这回我绝不再放你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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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作为公安局长，以严格、勤勉闻名。生来一副黝黑、威严的面孔。不言不笑时，威慑力十足。他今天整日待在办公室，分析案情报告。到晚九时左右，才觉精神不济，效率不佳。他抬手看看腕表，也是时候告一段落了。包拯整理好公文，提上公务包，走出办公室。
　　外面的人见他出来，都尊敬地跟他打招呼。包拯逐一点头回应，径直往大门走。这时，有一身着制服的警员与他迎面走来。对方的帽檐压得很低，包拯看不全他的面容。当他将与自己擦身而过时，包拯突然被他伸臂勾住脖颈。他的力量极大，很快将包拯拖向刚出来的办公室！旁边人见之，大惊下没能做出有效的阻挡。只在一片骚动中，追向他们二人。
　　挟持者一脚踢开包拯办公室的门。将人摔到椅上。随即反身板倒一个大柜，牢牢堵在门后。任外面的人大喊、砸门，都一时无用。他又飞出一刀，切断顶上角落处的摄像头接线。现在，没人能知道，在这里面，将会发生什么。
　　他将警帽拿下，随手甩开。几步靠近包拯。双手抓住他椅子左右扶手。逼视包拯，恨恨出声：
　　“包黑子，你还认得我吗？！”
　　包拯看他摘下帽子后，清楚的容貌。这相比少时更为清晰的倒锥形面庞，眼神是沉淀后的骄傲。五官精致之余，更有刚毅……
　　“你是白玉堂。”
　　包拯不可能忘记他。当年飞扬的美少年。在见过他的人记忆里，都是一抹难忘的亮色。包拯肯定地答。
　　“哼，认得我就好。你和那猫联合起来，耍得白爷痛快！爷正要一一找你们算账。那臭猫在哪里？！”
　　“你都知道了……你要见他，也得先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吧？我不能替他作决定。”
　　包拯并不惧他的逼问，沉着对答。打算先兜几个圈子，为外面正想办法突破进来的人，争取时间。但白玉堂已得知了他最紧迫想要知道的信息：他平安回来了。白玉堂此时紧绷了许久的身心，其实就要瘫软下来，庆幸着这个结果。但他还是不露声色地继续说：
　　“好。我就算不着急见那猫，也该好好问问你，你把他拐去替你做事，还让他从此销声匿迹，是不把白爷放在眼里？！”
　　“……这个问题，倒是你有权利问的。作为他曾经的‘搭档’。”
　　包拯稍有迟疑，还是决定直面他。包拯与他始终相视。这时终于看到他的眼底，涌上闪烁的情绪。包拯知道，是因为这“搭档”二字。
　　是的。曾经他们志气相投，快意惩恶；比肩共进，默契非凡。也曾成为不法人眼中的噩梦。直到自己的出现，直到当年阿敏一案……
　　包拯不由垂了目光，道出那时实情：
　　“一开始，确实是我出于对他的保护，隐瞒了他生还的消息。但他的身体恢复后，不再与你联系，则是他自己的意思……”
　　包拯不知白玉堂听到这话后，是何感想和反应。因为就在这时，有好几人强行破坏了门，并终于移动门后的阻物，得以带枪闯进来，要逮捕闯入者！但他们进来后，唯见自己安全地留在椅上。和已经打开的窗子，两侧的布帘被夜风卷起，冽冽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