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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纱裙遮不住你的胸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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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里,头牌翠浓御用小苑——芳菲榭。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旁边男装的叶长昕,叶振帆用尽平生修养,按捺住用一招云飞玉皇结果掉她的冲动,小声责问。
“来将功补过咯~”
“不要‘咯’!”
“好咯~”
“……”
“说正经的,一会儿来的翠浓,肯定是那个小偷!”叶长昕一脸严肃。
叶振帆岂会相信,“你又知道了?”
“另一个信物还在我胸里……”
“咳咳!”君子叶振帆很尴尬。
叶长昕摆着“伪君子,好嫌弃”的表情,“做什么,摸都摸过八百回了,我说不得咯?”
“谁要摸了!是你拉着我的手!”叶振帆脸红。
“你若痛快给我摸腰,我何苦……”
吱呀——
门推开的声音打断了师兄妹二人的小声争执。
叶长昕收回前倾的上身,唰地甩开折扇,一抖衣摆,倒是一派风流公子做派,味道十足,一下子就把叶君子这个真男人、假嫖客比下去了。
“早听闻翠浓美人身形颀长,”叶长昕把长字咬得很重,还故意停了停,刚进门罩着面纱的纱裙美人脚步一顿,“却未想过这样长。”
“见笑。”
翠浓屈膝见礼后,并未靠近,远远绕着走到琴前,坐下,手摆到琴上,奇怪地曲着。
“爷今儿不听曲。”
垂首的翠浓抬头看过来。
叶长昕拍手招了侯门的小侍进来,吩咐:“唤几个乐手来,翠浓来支舞吧。”
“这……”
小侍犹疑。
叶长昕立时怒容显现,“妈妈说翠浓小姐略不适,要罩面纱,我也忍了,跳个舞也不行?爷花钱来喝茶水的?”
小侍赶紧唯唯诺诺地应了,出门去。
叶长昕转头对叶振帆得意挑眉。
不一会儿,老鸨身后领着几个环肥燕瘦的姑娘进了屋子。
屋外冷冬寒雪纷飞,屋内如春莺莺燕燕。
“公子呀,翠浓崴了脚,妈妈先给您赔不是了!舞,这几个姑娘跳给您看,翠浓给您倒酒,喂您吃菜,可好?”
叶长昕心眼一动,拍拍大腿,“好!”
“公子爽快人!”
“就坐公子腿上吧!”
老鸨嘴角抽搐,却不能拒绝,只能应了。
叶振帆的脸色更是快要绷不住。
翠浓倒很爽快,半垂着头,小碎步走过来,说了句“失礼了”,就在叶长昕大腿上轻轻坐下。叶长昕抬手环住翠浓的腰,摸了几把,将人往怀里一揽,“夹菜!”
而后,叶振帆度过了此生最难捱的一夜:看着他的土匪师妹就轻驾熟地吃小姑娘的嫩豆腐,尤其是那个翠浓,抱住了就没撒过手。不过不得不说,头牌就是头牌,那体态气质与其他人都不一样。要说,到底哪儿不一样,第一次进烟花之地的叶君子也说不上来。
所以……
“师妹,那翠浓似乎不像一般的烟花女子……”回了洛阳客栈,叶振帆忍不住与自家师妹谈起这事。
叶长昕一脸怪异:“师兄你不会才发现吧?”
“啊?”
叶长昕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那个翠浓,就是今天在面摊子里偷走我放在屁股上信物的人!”
噗——
叶振帆一口解酒浓茶喷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
叶长昕自豪脸,“那小腰,我一摸就知道了。”
噗——
再喷一口。
“再说,信物还差一个没偷着,他肯定要再来的。”
叶振帆点头,这说法还靠谱点,“被偷走的信物呢?”
“偷回来咯~”叶长昕从胸口摸出一个物什,拿在手心里抛着玩儿。
叶振帆鄙夷地哼哼:“小偷小摸倒是在行。”
“你忘了我是从大漠捡回来的啦?”
“……”
“你抱了翠浓一晚上,别另一个被偷回去了!”叶振帆对她丢三落四的性格很有“信心”。
叶长昕洋洋得意:“怎么可能?!我早换地方藏了。”
叶振帆一脸疑惑,就看着自家师妹指了指自己。
“我?”
“确切地说,是你屁股。”
叶振帆一脸黑线地摸屁股,果然摸出一个东西来。
“你什么时候藏的?我怎么不知道?”
“知道就藏不住了嘛!”
叶振帆拿她毫无办法,只好问:“翠浓是谁?”
“一个甩面的。”叶长昕不等他多问,和盘托出,“那面摊子新开张的,这下雪天旗杆不但是生木且没一点湿意,怪得狠。甩面的甩了半个时辰,却不带喘气。”
“若是精于此,也无不妥。”
叶长昕摇头,“那腰露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不是甩面能甩出来的腰。哎呦!你干嘛打我!”
“就知道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