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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和降谷零贴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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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提到过,工藤新一的妈妈有预付一大笔晚餐便当的费用,之前工藤新一天天都会来取他的专属福利,哪怕他自己来不了,也会拜托阿笠博士或者毛利兰帮他捎回去。
可是今天,我看向落地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担心的自言自语,“今天怎么回事,都已经八点钟了,为什么还没有来取晚餐呢?”
“怎么了,阿舍?”诸伏景光从收银台走出来,他已经打算关门了。
“景光,工藤同学今天,是不是还没有来取晚餐。”我不放心的再次确认道,“好奇怪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说不定是玩的太晚了,忘记了时间,或者是和小女朋友一起,在外边吃了烛光晚餐,年轻男孩子嘛,可以理解。”诸伏景光很乐观的安慰我。
“也是呢,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又看了眼窗外,不放心的嘟囔,“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都一天了,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 ...”
“不用担心,他会没事的。”诸伏景光锁好防盗帘。
“谁说他了,”我气鼓鼓的转身上楼,“就不该心软给他后院防盗门的钥匙,哼~”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快2:00了,愤愤的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正准备起来去倒杯水,就听见门外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我连忙躺好、闭眼。
卧室门被推开,我疑惑,降谷零这家伙,好端端的不回自己房间,跑来我的卧室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我很想偷偷看一眼,但又怕降谷零敏锐的五感发现,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凭借耳朵、气息判断他的动作。
降谷零走到床边,俯身凑到我的额头,动作很轻的亲了一下,“晚安吻,阿舍,为什么还没睡,是在等我吗?”
我猛地睁开眼,抬起双手掐住他的脸颊,向两边拉扯,“你逗我呢,发现了还不吭声。”
降谷零一边喊疼一边握住我的手腕,低声求饶,“不要生气啦,我只是看你装睡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逗逗你啦~”
“哼~”我松开手,平视着他俯下身,在夜色里只能大致看出一点轮廓的脸,“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是有什么意外吗?”
“确实遇到了点儿麻烦,”降谷零如实相告,“你还记得前几天咱们讨论的那个孩子吗?”
我点点头,疑惑不解道,“怎么了?难道他牵扯进你的任务当中了?”
“倒也不完全是,只不过,”降谷零侧身躺在我的床边,隔着被子挤了挤我,“往那边儿挪点儿呗,让我躺一下嘛,好累。”
因为好奇工藤新一的事情,我听话的往旁边让了让,他如愿躺在我身边,清清嗓子接着说,“组织里都在传说,工藤新一被组/织杀/手干/掉了。”
“怎么回事?”我猛地侧身看向他,“真的假的?不应该吧,听他说,今天是要和毛利兰一起去游乐园玩的,是难得的约会,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多事情?”
“不知道,我为这个专门找另一位当事人试探了。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死/透了,那人据说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今天没有来取晚餐,”我垂下头,心里有些难关,“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该怎么向他的母亲工藤有希子交代。”
“你也不必过分自责,”降谷零伸手拖住我的下颚,认真道,“你已经尽到了你的义务,剩下的由不得你控制。”
“阿零,你说我要不要再给工藤新一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我不死心的想要再试一试,总觉得如果不打这个电话,就会错过很重要的事情。
“那好吧,”降谷零无奈的叹息,“如果这样做能够让你安心。”
我支起身体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因为没有开灯,黑夜里更容易拉近距离,我居然在拿手机的过程中,几乎整个人趴进他的怀里。
没有发现降谷零预抱未抱的双手,我直接拨通了工藤新一的手机号码。铃声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听的时候,电话居然被接通了。
一道属于小孩子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歪?是哪一位啊?”显然是被我从梦中叫出来的。
“工藤同学?”我低声确认,实在不敢相信为什么工藤新一的电话,会在一个小孩子的手里,难道是被无关路人捡走了?
“啊?——”小孩子似乎受到了惊吓,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了说话声,“您好,我是新一哥哥的亲戚,他外出办案子,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如果你有事找他,可以等他回来联系你。”
“啊,那好吧,”我烦恼的皱紧眉头,难道真的出事儿了,不过,也没听说工藤有个小孩子亲戚啊,
“我是便利店的老板,工藤同学在我这里有长期的晚餐便当,请问在他回来之前,我是先不做呢?还是将剩余部分退还给他?”
“啊,新一哥哥提到过,等他回来再做就可以了,”小孩子甜甜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解释着,“他现在在外地,被案子牵绊住暂时回不来,所以您等他回来,再做就可以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想到降谷零带回来的传闻,我再次确认到,“工藤同学真的没问题吧,你是不是可以联系到他?如果可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吧,我想知道他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 ...好的,姐姐,”小孩子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道歉特别诚恳。
“今天真的很抱歉,因为担心,擅自打扰了你的休息,真的对不起,再见。”我挂断电话,看向一直在我身边的降谷零,
“接听电话的是一个小孩子,他说工藤新一去外地办案/子了,并声称等他回来,我再继续给他做便当。小孩子的态度很肯定,甚至可以说是言之凿凿,不像是替别人传话,怎么说呢?”
我在脑子里思索着该如何描绘我的感觉,我思量了半天,最后说道。“他的态度,倒是很像工藤新一本人亲在做出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