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乱（陆小凤同人）》一无

7、第 7 章

　　武林盟
　　西门吹雪极其不满的看着陆小凤他在等陆小凤回答。陆小凤也看着西门吹雪他不是不想回答西门吹雪刚刚的问题只是他想不到，西门吹雪让他等了两个时辰就是为了问他这个。
　　“……西门你刚刚说什么？”
　　“他没有和你一起来。”西门吹雪不想把问题重复两遍。
　　“没有，他手还没有好。”
　　“他还来不来。”
　　“那小子就算不来看热闹也会把思月那丫头给送回来的。”陆小凤说道。“那个，西门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那个死猴子了。”
　　“……”西门吹雪刚刚问陆小凤的问题就是司空摘星的下落。其实西门并不是想找司空摘星，他是想借着司空去找闵小山跟柳焚余。西门吹雪是可以直接问陆小凤可是他们两个是好兄弟，他太了解陆小凤，若他直接问陆小凤，那陆小凤现在就会拉着自己马上离开武林盟去找闵小山，在陆小凤眼里他朋友的性命可比任何名利都要重要。可是他现在还不能离开。即便刚刚跟枯长老谈过了，枯长老说就算找到闵小山也无用，可是西门还是想试试。
　　“说起来，花满楼没有跟你一起来。”陆小凤问道。
　　“……”西门并没有说话可是陆小凤还是发现他手停了一下。
　　“西门庄主您来了。”龙问天看到西门很是开心，正好他可以借此在跟西门讨教一些心得。
　　“……奇怪！”陆小凤看着西门离开的背影。他跟龙问天过来的时候路过百花楼花满楼不在，来了武林盟也不见他的人，他还以为花满楼去找了西门吹雪了。可现在西门吹雪一个人来了，花满楼却还没到。而且他怎么觉得西门吹雪像是刚从妓院里面出来的感觉。
　　“十几年没有上来了，还真有些爬不动了。”正在陆小凤思考的时候，一个苍老却很有活力的声音传过来。
　　“这个看相的，真是的这么爱折腾人把武林盟建在这种地方，比飞鱼山庄还难走。”另一个声音响起来。
　　“……”陆小凤看到一个道士跟一个和尚走过来准备在他们看到自己前躲起来。
　　“陆小兄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胖和尚叫道。
　　“求死大师。您老怎么有空从五台山下来看热闹。这位道长是……”看着一身道袍，道风仙骨的人。
　　“你连求死都认得，不会认不出贫道把。”老者捏捏他的胡子。
　　“要是晚辈我没猜错，您是枯木道长，当年也有代表白道参加金印大战。武林盟的创始之一。”
　　“不错……求死这小子真的不错。”枯木道长很欣赏的看着陆小凤。
　　“要是两位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有些事不陪两位了。”陆小凤说完就想跑。却被两人扣住了肩。
　　“不要那么急着走吗！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那个求死大师，关于镜子的事情呢，我想和尚已经跟你说过了，真的不能怪我。那个蒙面人突然出现谁也想不到。”
　　“……”求死听陆小凤这么说大笑起来 。“你真的见过李布衣。”
　　“这个……确实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闵神医也说了我见到的那个并不是真的李大侠。”陆小凤道，上一次被赖药儿警告过了。虽然李布衣说赖药儿像猫，可陆小凤怎么都觉得赖药儿像是一条毒蛇，司空也常笑陆小凤每次看到赖药儿就像小鸡见到蛇一样浑身哆嗦。
　　“那就很可能是赖药儿了。那镜子到底是谁给你的。”
　　“其实镜子呢，是闵神医的。”
　　“你小子别装了，那个看相的他是不可能把这么危险的事情丢给闵小山的。我给你镜子之前你是没有见过的。”拍拍他的肩膀。
　　“也就是说，那面镜子是你从求死手中拿过镜子后在路上得到的。”枯木道长也拍拍陆小凤的肩膀。
　　“……”被说中了事实咽口口水。
　　“说起来这两个小子爱招惹麻烦的性格还真有点像。”
　　“何止是这一点像啊，也是满嘴的谎话。对了我还听说这小子能辨别毒药呢！”
　　“那岂不是跟那个郎中学的了。”
　　“……”陆小凤都能感觉到汗从他脸上划下来了。
　　“想起来那个死看相还有臭郎中的还真是不够朋友，了无音信一失踪就是十几二十年。想和他们再喝杯酒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哎……想想确实可惜啊！不如……”枯木道长看看陆小凤。
　　“……”求死也点点头也表示同意。
　　“……”陆小凤现在真的很想大叫‘救命’。

　　九月二十二夜
　　京城
　　这几天不知是怎么回事天空阴雨连连的。这不已经连下一天的雨了。雨不是很大可是天气却冷的很。确实不怎么适合上路。
　　“……”看着绵绵的细雨。司空叹气。昨天殿试名单又出来了。因为这几日西北方出现了天灾，很多官员的位置空缺，皇上决定提前举行殿试，明天就要入宫。现在想走都很难了。“真是倒霉”
　　“司空兄，人生在世事事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兴衰也不过是一时风云过往罢了。”顾君国拿着一坛酒走进来。“……这是掌柜送的酒。司空兄尝尝。”
　　“……”司空摘星接过顾君国递过来的酒杯。“确实是好酒。”
　　“不知司空兄你封了官后有什么打算。”
　　“顾兄你呢！你这一次可是高中状元，一定是衣锦还乡找一位如花似月的姑娘做状元夫人了。”看顾君国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又道。“还是顾兄你喜欢温柔贤淑持家有道的女子。”
　　“司空兄你真是说笑了。我此生注定红鸾不动，天煞孤星。也不想强求什么。”顾君国说道。却看司空摘星在哪里忍着笑意的样子。“在下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也不算啦，只是觉得你们这些学相术的是不是都是一个样的。天煞孤星，听天由命的。”
　　“司空兄你不懂得相术才会这么讲，若是你也懂得听天，就会知道人命早有定数，不想听也不行。”无奈的喝酒。
　　“那你看看我是怎么样的命呢。”笑着看顾君国。
　　“司空兄的你面相……你真的想知道。”
　　“我只想知道你会怎么说。”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你的面相是八八六十四卦象中最差的那一种……比俗话说的短命相更差一等，完全是鬼貌。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间，多半都是胎死腹中，或是天生夭折，有幸者也不过三年五载。”
　　“那你觉得我像是一个鬼吗！”
　　“不像……你还活着，是有高人为你点了天灯。”顾君国看到司空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又说道。“虽然点了天灯，可是灯油总有枯竭的一天，若是天灯枯竭后，你能自己亮起来那就与常人无异了，可若不能……就会马上归顺天命。而现在……那盏天灯已经快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了，而你自己的……”
　　“……”听到顾君国这么说司空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敷上自己的眉间。“那你说说看这盏灯最多还能亮多久。”
　　“不到一年。”
　　“……一年吗？刚刚好是探花……”司空轻声的自语着然后笑了。拿起桌上的酒坛猛灌几口。
　　“……”听着那不知道嘲讽还是轻视的笑，顾君国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灌酒，笑，再灌酒。
　　“司空兄，其实你不用在意我的话……”顾君国看着将一坛酒都灌下去。把脸埋在酒坛里面的人。他拿的酒烈很容易喝醉的。
　　“我知道你讲的都是真话。……我没事的……”抬头笑着说道。“无所谓了，已经多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真的……每天赌赌钱，喝喝酒跟陆小鸡打打闹闹……”说着说着又低下头。
　　“司……。”顾君国才想去看看司空怎么样了，低下头的人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贴到他的怀里。
　　“……我不想死，爹……我真的一点也不想死。帮帮我……”
　　“……”看着这个还应该说是陌生的人就这样子抱着自己哭，顾君国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药儿，时候不早了不要再看了。”李布衣看着依旧对着灯研究新发现的医书的人。
　　“你先睡吧，还有两页。”
　　“药儿……”无奈的摇摇头。将他的手压下。“你都看了整整一天了。”
　　“为什么就燃不起来呢。”揉一揉头。
　　“其实你给星儿取的名字很好。星儿个性也好强不会有事的。”
　　“就是太要强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想起他小时候喝醉酒的时候抱着自己痛哭，一点也不想死，还没有活够，求自己救救他。真的让人觉得心疼。
　　“我前几天为星儿卜了一卦，星儿他近来会遇到贵人。若是星儿能把握住的话定能转危为安。”
　　“这个人肯定不是小陆。”
　　“说实话陆小兄弟跟星儿的八字犯冲，完全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是大凶之相。”说着叹气。
　　“就好像咱们吗？一个天煞孤星，一个绝情绝义。跟任何人扯上关系都只会害人。”看李布衣默不作声的样子笑了。合上书。“歇息吧。”

　　九月二十三
　　“司空……司空快醒醒。”
　　“头好疼。”司空捂着涨的发痛的头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把自己摇醒的花思月。
　　“昨夜你喝醉了，快些起来，等一下还要参加殿试。”顾君国拿着一碗醒酒茶进来。
　　“我喝醉了？”司空拍拍脑袋，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了。只觉得昨天喝的酒的味道很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喝过。算了。“我没酒后胡言把。”
　　“没有！”顾君国笑着说道。又掏出一身衣服给司空。“皇宫的车已经到了。”
　　“多谢！思月，你在这等我一下。”跟花思月眨一下眼睛。花思月点点头。

　　这一次皇上举办殿试的地方是皇家猎场，皇上想用狩猎的方式来考察众人的才德品识。入选的贡人共有五十人。就在皇上御封探花之后，御封榜眼的时候，那个榜眼却突然笑了欲言要坐皇上的位置。随着这声笑声，数百御林军冲出，而刀锋还没有接近那人十步，剩下的三十三人将衣服一甩几百支飞针射了出来，数百精英锦衣卫皆倒地。而他们都身穿着古怪的服侍，对着为首的人跪下。
　　“文曲，拜见梼杌将军。候旨。”众人齐声说道。
　　“放令给穷奇将军！锁。”
　　“古国。”看到那个服饰，皇上惊呼。就算是经历过多少生死关头都能泰然自若的皇上现在，只是想到到这个名字也满头的大汗。
　　任谁也想不到这一届入选的五十名贡人中，竟然有三十多人是反贼。古国这个名字对于历朝历代是一个并不陌生的传说，相传自商周开始，不顺天道者，天收。而这古国就是替天行道的天兵天将，聚集天下的，奇人异士，上通天文下至地理。他们自成一国很少与外界沟通，在天道沦陷，昏君暴政之时他们才会出现夺天下改君主。古国中四将手下的五行七斗合称十二星。现在面对的的这些人便是七斗中的文曲，他们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才学优异考取功名对于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五行七斗加起来也不过六百人，可是你可不能小看这六百人。仅仅是这六百人就足以对抗十万大军。
　　“保护皇上。”大内第一高手魏子云护在皇上身前。这一次殿试不在皇城，却也离京城不远。皇上并没有带多少人在身边，也不过是一两万人，这一两万人想要面对古国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慢！”皇上将魏子云的手臂压下向前一步。“敢问朕做了何事不拖，劳烦众位天将来此。”
　　“……”梼杌确实不知道要这么回答，他也没有回答的必要。少主所想也不是他们能看透的。就在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刮了一阵风。
　　‘尔辈不知所犯何罪？’一个雄厚有力透着威严的声音响起。响遍整个大殿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一些内力不够侍卫都痛苦的捂着耳朵。
　　“千里传音。好高的内力。”魏子云勉强的撑着。
　　“……”司空也痛苦的捂着耳朵，他内力本就不行，被这灌耳的声音能的头痛欲裂。根本就听不清那个声音说了些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吾乃，古国君主……古玄……’随着这最后一声的淡去。那让人难受的压迫感也消失了。
　　“司空，你没事把！”顾君国扶起司空，他可能是因为不会武功反而没有一点事情。
　　“……”摇摇头。他现在头痛的不得了，根本就没心情去思考这些人想做什么。
　　梼杌命人将剩下的十几个真正的贡人包括司空跟顾君国还有皇上以及受伤的侍卫都软禁了起来。这也许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在司空想要逃跑之前花思月也被带了进来。魏子云带领一些侍卫想要逃走却没有成功，整个狩猎场都被包围了起来。
　　“司空咱们怎么办啊！”花思月有些担心的问道。
　　“只能希望那个陆小鸡发现咱们没有过去，来救咱们了。”虽然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司空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九月二十六
　　百花楼
　　陆小凤被枯木，求死两个老顽童拉到了酒店里面跟他们喝了整整三天的酒。期间不断旁敲侧击的想要套出线索。最后两位老人家还是放弃了。
　　‘行了我们也不逼你，要是你以后有机会再见到那个看相的。帮我们捎一句话给他就行了。……我们是灰道的。’这言下之意就是。□□白道我们都可以不管，可是他李布衣的事情我们是一定会管的。
　　这话陆小凤记下来了。其实李布衣跟赖药儿两人一直不与这些老友联系并不是记恨着什么，也不是把他们都给忘记了，而是他们不想拖累了这些朋友。两人这些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可惜他和司空也试探过几次却都没有结果。要不是他也有一票不输李布衣的朋友他真的有些嫉妒李布衣。
　　从酒楼出来后，跟两位老人分道扬镳。既然都下了山，时间也还早，他决定去找花满楼，把他一起拉到武林盟。顺便看看放榜。
　　而现在陆小凤坐在百花楼里面喝着闷酒。他刚刚去看了皇榜，真的跟花满楼说的一样他输了，看到探花位置上面的那个孙悟空的时候陆小凤真的蒙了。然后他做好了要被司空摘星差事的心里准备。
　　“花满楼，你没事吧！”
　　“我怎么了吗？”不解的转向陆小凤。
　　“你去找西门了吧，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去武林盟。”看到花满楼神色不对，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还是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怎么会呢。”
　　“我想也是，花满楼你上次去见西门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陆小凤突然正色道。
　　“怎么这样问。”
　　“西门他竟然问我死猴子的下落，而且我见他的时候他身上有很浓的胭脂味。就好像刚从女人堆里面爬出来一样。”陆小凤说道。
　　“胭脂味！我有听管家说西门他最近总是会让他买各种胭脂。”花满楼想起在万梅山庄的事情。
　　“难道万梅山庄不开梅花，全部开桃花了。” 虽是笑语，可还是透着担心。
　　“……”花满楼也笑了，可是笑的有些苦。“小凤，要是有一天你喜欢的人，你连一句喜欢都来不及说，他就要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
　　“……”花满楼的这个问题陆小凤想过，可是他真的回答不出来或是不想回答，也许某一天这就是他就要面对的真实情况。“要是你呢。”
　　“我或许……会去找杏儿。”
　　“杏儿？”陆小凤看着花满楼，而花满楼却似乎不想往下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