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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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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之废话:
在网吧更文各种苦逼的内牛啊,中途死机两次什么的,子啊把俺也带走吧OMG。。。。。。
=========死机苦逼小分线=========
白玉堂回到客栈就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他想白爷爷长这么大头回受这等鸟气,然后他又继续想,白爷爷干嘛要在这受气?再然后他就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白爷爷为啥会在这?”明明是要去陷空岛的啊,想到这他忽然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卷上东西就奔出了城,简直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白玉堂出城的时候展昭正陪着包拯跨马游街,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一眼就看见了仓惶窜出城的那点白,在嘈杂的街市上这么看过去竟让展昭看出了点过街老鼠的狼狈,他抬起手想喊他一声,但是忽然看见了掌中的马缰,于是又轻轻的将手放下了。
白玉堂一气奔出十里地看见个驿站才停下,买了匹马又继续奔,星夜兼程直奔陷空岛,路上碰见两个假装断腿哭穷的美女妖精他理也没理,纵马呼啸而过,若在平时他那风流的性子,美女当前就算是妖精也一定会上去搭段戏的,不过现在他却是想,现在的妖精只会唱这两出吗。
等白玉堂终于登上陷空岛时,因为一路奔波几乎没怎么睡觉,俊美的脸上颜色黑沉,还有黑眼圈,列队出迎的四位哥哥被这黑煞煞表情惊的一身汗,白玉堂嘴角一挑扯出一个更加恐怖的笑容,“哥哥们,这一年过的逍遥啊?”于是四位岛主忽然就很想哭,后悔刚才接到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该坐船打南边逃跑,就在他们冷汗涔涔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宛如天籁飞来,“是五兄弟来了?”
白玉堂一听这声音忽然也开始冷汗了,这声音一出现,四位岛主和岛上下人立即分开站两边,大哥卢方殷勤的迎了上去,一边伸手去扶一边说,“哎你身子不方便,出来干什么。”
“五兄弟来了,我能不出来吗。”来人声音脆爽,只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多少影响了她的中气,听起来竟有几分娇弱。
白玉堂毫不犹豫的暴雨转晴,也上去殷勤,还嘴甜的叫了声,“大嫂。”这人可不就是住在邵华山下的闵秀秀吗,她生的美貌却极泼辣,和大岛主卢方差着十好几岁,可自小就非要嫁给他,这些年两人眉来眼去,大家伙私底下早就叫开大嫂了。白玉堂后来跟蒋平打听了一下当时的经过,心道:难怪难怪,我说大哥怎么敢跟人跑,原来是那天大嫂听说师父有意要传位给大哥,她特地“路过”邵华山把大哥拐上跑了。
至于后来三位哥哥陆续出逃其实也并非早有预谋,只不过他们早年就说过,若有一日离了邵华山就来这陷空岛同住,那时候白玉堂刚入门,年纪也还小,便不曾说与他,后来又事发突然,只好先跑一个是一个。白玉堂给师父折磨一整年虽然窝火,但到底几位哥哥还想着自己,陆续传信过来写明岛上情况,好叫他也来汇合,如此一想气也消下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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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到了岛上第三天,陷空岛上也收到了汴京传来的讯息,知道突然出了个“御猫”,老大和老三没想那么多,所以没说什么,老四想的太多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有老二想什么说什么,“我们叫鼠,他这叫猫,平白的矮他一头。”说完一翻白眼将那信甩在桌上,旁边蒋平拽了他一下,“干嘛?”韩彰还在郁闷没反应过来。
徐庆听了也觉得郁闷,于是跟着附和了句,“可不是!”
白玉堂这才疑惑的问,“什么鼠?”
韩彰终于发现自己失言,蒋平鄙视的甩了他个白眼,祸从他口出,他自知避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跟白玉堂解释,原来他们为了生意狠蹚了一把黑白两道,虽然只四人闯荡,也没忘了山上受苦的白玉堂,自称是义结金兰的兄弟五个,一年多来就得了“五鼠”的称号,然后韩彰从卢方开始“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翻江鼠”一个一个指过来,指到白玉堂的时候停住了,因为白玉堂从来没在江湖上露过面,所以还神秘着没个称号,不过也是老鼠肯定跑不掉了。
白玉堂听完脸色就有点绿,好个死猫,不但跟人跑了,还骑到白爷爷头上来了,韩彰看着白玉堂的脸下意识的就往卢方身后蹭。卢方于白玉堂而言如兄如父,他的话白玉堂多少总会听,于是他就出来打圆场,“算了老五,咱们自家兄弟……”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给蒋平抢断了,“是啊老五,咱们兄弟杠得过朝廷吗,这‘御猫’是皇帝封的,算了吧。”
说到皇帝白玉堂就觉得上窜无名火,一言不发提剑就走了,韩彰在后面喊,“哎,老五哪去啊?”白玉堂没听见一样走的没影了,韩彰回头一拳把蒋平捶在座椅上,埋怨道,“看你吧老五气的,他这一走不定找谁发疯去了!”
蒋平也郁闷,“那总比冲着自家兄弟强吧。”
“那……”韩彰语塞,于是四位岛主都闷闷的坐在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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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挑了匹快马又杀回了汴京,又是一番日夜兼程,路上仍然碰见了那两个美女妖精,也还是断腿的断腿、哭穷的哭穷,这回白玉堂没忍住,到底是下了马,蹲在卖身葬父的美女面前说了句:姑娘,你今天嘴大了。
正抹泪的美女一愣,抬起头来仔细端详了一下白玉堂,然后“嗷”的一声跳起来窜进官道旁的林子里不见了,将那杆迎风招展的“卖身葬父”大旗和死了的“老爹”全留给了白玉堂,白玉堂给那一嗓子震住了,呆在当场,心说白爷爷我潇洒倜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现在白玉堂手上没有镜子,如果他有看见自己的脸就会明白,不要说他是斩妖师,妖精见了要跑,就是人都几乎能看见那黑煞煞的怨气进而要退避三舍的。
白玉堂一进城就直奔开封府去了,他站在开封府的大墙上就看见展昭一身红彤彤的官袍,身子挺得笔直,立在院子里不知道正看什么,夕阳给他披了一层金色,金与红融合在一起,又与那晚月光下的柔韧轻灵不同,显得热烈而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