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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青州城遭偷抢的案件频发的厉害,接着传出一则谣言:青牛山出现一帮山匪,无恶不作烧杀抢掠,整个青州城都弥漫在小心翼翼里。
要问知州怎么不管,知州还委屈呢,除了几家被偷了的铺子,大概其米缸少了米,面缸少了细粮,这如何查?
百姓私下里骂得难听,知州无奈之下,命令衙门文书撰一份安民榜,张贴在府衙口。
告示一出,识字的先生便口口相传,奈何百姓管得了你那个?没人报官,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查?
毕竟都说衣食父母,不能为了规避太监胡作非为,你们也跟着滥用职权。
知州头疼死了,他比黄莲还苦,谁家父母官做成他这样的,上面压着三座大山,都是惹不起的主儿。
当他不乐意为民除害,希望自己治理的管辖百姓安居乐业,晋升时也是不小的一笔政绩。
可自从皇上的心腹过来,将青州城当成他的后院,有看不惯的,跳出来和他硬钢,结果落得凄凄惨惨下场。
这次谣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又是姓冯的手笔,他闹起来才好抓人,到时候去哪里抓,关到哪里,定什么罪名还不是他说的算。
这两年青州往下直至村庄,壮年男子少找的出来,都在各处山头当矿工。
咱就说,一边是强征傜役,说好听的,充盈国库,可大采特采;一边杨、李两大家族都不背人,贿赂好冯安,转几道弯,不少公矿就成了他们自家的。
这么明目张胆中饱私囊,还不是冯安靠山大。
不光百姓苦,他们做官的也苦,赴任以来没领过饷银米粮。就是自家夫人也不能理解,要不是自己为一方父母官早就带头闹事了。
可谁知道另外两座大山,也摸不准都是什么调子,那位北镇抚司也是皇上身边亲近之人,说他和姓冯的亲近吧,看着不像,就是自己见着好几回,俩人你来我往阴阳怪气,互相挖坑使绊子。
这就是传说中高高在上,金贵之气的身份人物。
而新来的那位虞衡司郎中,被山匪差点儿绑走,不知是真是假。但整个衙门和虞衡司都有小道消息,说是京中他那个当爹的相好,买通山匪,来个杀人不沾手。
说的有鼻子有眼,原本还持怀疑态度的人,不是很信这种空穴来风的谣言,但紧跟着听说那位陈郎中告了病假。
而他那位赫赫有名的美男子武功侯的爹,是个上门女婿。作为堂堂七尺男儿,对于上门女婿这等身份,确实有些不屑。
不论真假,君子论心不论迹,堂堂正正做个人无愧天地。倘若不是真的,哪有亲儿子不出面平息谣言呢?
打从青岑滞留金陵数日以来,接到自家少爷那封,速速赶往青州的信,便如重新活过来一般,兴冲冲带着几号手下坐上了船。
谁知刚下了船,没见着少爷呢,便被薛行风灌满了一耳朵,连推带搡将罪魁祸首云姨以及侯爷的私生子春生登上了回京的船。
接下来几日陆昭命随从带了诸多补品代他探病,都被薛行风热情款待,收下补品并高了一份回礼带回去。
陈元丰书房里皱着眉头,盯着林招招抄写地藏经。
她也懒得理这人龟毛脾气,连日来,只要拿笔抄书那刻起,有钱人便是里外里看不顺眼。
林招招依旧随着自己握笔姿势,照猫画虎,其实她没那么笨,没穿越前被逼着上过书法班。
她自己觉得如今这副架势可以说非常合格,可能是陈元丰要求过高,看不过眼,又懒得开口,就那么别扭着。
薛行风纳闷多日,这小子到底是干嘛滴,成天赖在正屋,没个正形。
林招招写完一品经文,觉得薛行风看不惯她又不敢置喙的模样很有趣,于是提出交好之意:“薛……管家,你会武功很厉害?”
薛行风停下磨墨的手,扫了眼无动于衷的少爷,又看看疏歪发髻的臭小子。顿了顿,道:“尚可。”
林招招潜意识就知道,古人谦虚就是刻在骨子里,哪里像她会三分也得吹成七分。
这就是人家水平非常可以,飞檐走壁的不行,学点保命手段还是可以低头拜师的。
她的嘴巴也没歇着,拿起薛行风端进来的早桃就往嘴里塞:“……那我拜你为师吧,你教我武功。拜师礼节什么的要不就省了罢,但我保证我不会给你丢脸。”
真挺穷的,算服了,银子还是那么多,没花出去,可也没挣着。
府里一应吃喝全靠她脸皮厚续着,要论工钱什么的,就这些日子吃的喝的用的穿的,没法计算,想想就两眼一抹黑。
薛行风其实人很不错,一天到晚闲不下脚,不光应酬外面来客,还要去云裳阁转一圈,看看后院莲娘子娘几个,顺道溜街转向找进宝。
虽说里面不看她的面子,基于人家少爷的命令,可她也是知恩图报的。
陈元丰:“……”是,怪不得成天一身男装示人,还将自己的新袍子改小了尺寸,据为己有穿在她身上。闹了半天,是又想学武,怎么就是不能娴静待一会儿,摔摔打打的像什么样子?
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拜他为师,好好学学握笔写字。
然后呢?
薛行风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直言道:“你小子天天睡到快晌午,谁家师傅也教不了懒蛋徒弟,你干脆挑一个好的师傅,比如四喜。同他学学什么叫为人本分,尤其你的规矩,像个什么样子?”
林招招:“……”嫌弃!赤裸裸的嫌弃,真当她是奸懒馋滑的小人是吧,如果说刚才还是心血来潮,那么此刻她硬着头皮也得学出个样子。
她做出一副俺不是孬种的倔强模样!
薛行风懒得理他,将那盘桃子往少爷身边拽过来,林招招不动声色默默往自己方向拉了拉,斜眼盯着一直练字的陈元丰骨节分明的手指。
啧,想摸。
薛行风烦死这个没有边界的臭小子,看看那色眯眯的样子吧,自家爷糊涂没有看穿,这小王八蛋就没安好心,这哪里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样子,完全就是个浪荡没边儿的小混帐。
陈元丰咳了咳发痒的嗓子,整个喉咙都恹恹的,应当这几日没睡好的缘故。
林招招挑了挑眉,注意到他发红的耳尖,嗬,就说嘛,还以为这小子是基佬呢。
随即一顿,有可能真的是,因为她此时的装扮为男!
……
心情突然就不好了,起身站起,身子扭成麻花,来回活动筋骨,发狠盯了几下花美男,便哒哒哒朝着院外跑去。
屋内二人,一脸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说急就急。
陈元丰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微微发热,便开口嘱咐薛行风:“好好教她,省的作妖。有个事儿忙忙,挺好。”
薛行风长叹一声,答应了。
接下来几日,林招招起的比鸡早,再也没有霸占那张拔步床。并且好心道:“元丰,我起的早,你别睡榻了,直接睡床罢。”
陈元丰确实被折腾醒了,他无奈扶额,睡床难道就不闹腾了?又不是没有领教过她的霸道,生生将自己挤得不能翻身。
醒了醒脑子:“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把睡说的那么随意。”
又来了,又来了。
林招招随即换上一副腼腆样,含情脉脉眼波流转,似嗔似娇望向他,咬了咬下唇,朝着榻旁一屁股坐下。
陈元丰眼睁睁瞧她又换了个脾性,结结巴巴开口:“……你。”
林招招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的红唇上,猝不及防给他抛了个媚眼,随即咯咯咯笑个不停。
陈元丰将攥了死紧的被子略松了松,喉结起伏间,掩饰下莽撞的心跳。
林招招心情甚好,睁眼便能调戏美男,如果进宝和自己团聚,这古代生活还是指日可待。
洗漱完一切,又换上她那身短打,学习武功就是在于日复一日坚持不懈,俗话说夏练三伏,只要动起来随时都有好处。
原本薛行风以为这小子不能坚持几日,毕竟他的懒大家有目共睹,谁知小看了他。
不光跑跳功夫可以,马步扎的也结实,上树爬墙很会找支点,不由纳闷儿:“你小子是不是诓我?哪学的这些三脚猫的功夫。”
林招招简直被他脑回路气死,什么三脚猫功夫,这是攀岩!
看看抱着粗壮的树干,这怎么解释,三脚猫就三脚猫吧,不反驳。
陈元丰在屋里将院内光景看了个一览无余,长叹一口气,主意特别正的人,真不好教,还想着她能转性,如今这副模样怕是转不了一点。
日子就这么毫无波澜的过去,直到冯安的干儿子邱介上门求见,打破表面的平静。
还是由薛行风出面招待,邱介开门见山,依旧那副要死不活的口气:“这捉山匪拿人得去矿山服役,得由你们主子点头儿,我也好回去交差。”
“可我们大人一直病着呢。”
话,必须得说了,这么黑白不分来扣帽子,任谁也不能稀里糊涂接。
“我说薛……管家,你通知一声不就得了,文书我都带了,就是写个批准字样就成。”邱介压着火气,叫你声管家给你脸了。
一个不签,两个也不签,耍人玩呢?
“邱公公,喝茶。你当初不还教我几句:做人得懂分寸,我一管家跑腿的,哪里做得了什么主。”
不软不硬的顶回去了,心里也骂起了娘。
当初上任,我们大人想看看徭役册子,再三推脱说什么要懂分寸。如今顶缸了,想起来我家大人了,真当我们是那好拿捏的?
不急不躁笑眯眯周到又热情添茶递水,邱介皮笑肉不笑接过,听听这小子话里有话,敲打当日为难他的事呢。
今日与陈大人连个照面也没打,便被敷衍了事。同那帮文人酸儒可以激火玩阴的,可这帮挂着侯爵的属实有点难办。
邱介平时在冯安面前可以伏低做小,可不是任谁都可以给他气受,一个随从胆肥了。
阴测测的笑容死盯着薛行风,亏的薛行风见惯了狗仗人势,换个一般二般的指定得吓尿了。
太监这种货色,脾性扭曲又不正常,但凡有点人性,都做不出那种丧良心没屁.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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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祝大家招财进宝!没有意外情况,保证日更。 走过路过的富婆们,帮作者点点收藏吧!这对作者非常重要!万分感谢! 文章有章节修改,内容并没有改变,只是修正错字。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