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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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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赌场。
江尧抄兜站在门口,仰头眺望G国纸醉金迷生活的重大标致之一——皇家赌场。巨高的门脸,挑高的穹顶。
也是唯一一个需要穿正装出入的赌场。
“您好。”皇家赌场门口站着两个侍从,穿着赌场统一的白黄色西装制服,朝江尧同时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里面请。”
江尧莞尔,迈进皇家赌场金碧辉煌的殿宇,大厅非常安静,皇家赌场设计集合了赌场和酒店,入门后会看到来来往往纵横穿梭的来人,全都是正装打扮。
内里是圆形设计,每一个方位都标注着一个入口,赌场四通八达,每一层都一个最低标注的单局筹码。
越往上,一局筹码就越多。
娱乐场许多电子游戏机,提供给经济实力不高的人,和热衷于玩老虎机的人玩,最基本的双色球等等,都有玩法。
楼层大屏上还有F1积分赛的赛事播报,待到明年开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一届的方程式赛车比赛,恰好就是在G国举行。
所以,没多久,G国还会迎来一次旅游潮。
江尧在一楼闲逛了一会,系统:【游戏机单局20欧?看起来也还好吧,你一个月工资都有30万欧唉!】
江尧道:【两年前有一位福布斯排行前一百的富豪,据说在华国澳门玩老虎机,三天不到的时间输掉了自己的公司。】
系统:【……】
“开!”
“开开开!”
“Fuck!”
“(&*R^7r%!”
一楼人满为患,所有赌桌前都围满了人,充斥着各种听不懂的语言,所有人振臂呐喊,表情无比狰狞,只有荷官表情冷静的发牌、收牌,交出或收回筹码。
“草你大爷的!”一个人被推出牌桌,差点撞到江尧。江尧温柔劝告:“先生小心,赌博伤肝呐,你看你,脸都气红了。”
“滚!”
江尧被推得趔趄,倒退两步被人扶住肩膀,“江管家,楼上请。”
两个保安打扮的人一左一右架住江尧,江尧双脚离地,被半挟着走上电动楼梯,他抬头,看到三楼走廊上露出来的一张稚嫩面孔。
杰瑞狠狠瞪了一眼江尧,被人掰正肩膀,带进了一个房间。
唉。
江尧叹气。
两分钟后,两人汇合,身前身后聚集着大批黑衣黑裤的魁梧打手。
砰砰!
两张椅子摔出来,江尧和杰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双双按在了凳子上。
打手们迅速围拢而来,其中一个看起来为首的人站出来,朝江尧说:“您好,沈先生家的管家。”
江尧感慨自己居然没被绑手,原来是沾了沈墨的光,他笑眯眯地朝管事的点了点,然后偏头朝杰瑞道:“是冲你叔叔来的,你闯大祸了。”
杰瑞吊儿郎当的样子消失,有点慌张:“……你胡说八道!我就、我就是找你来赎我的!你把钱给他们就是了!”
江尧纳闷道:“我哪里有钱?”
杰瑞:“你管着这么大一个家,你会没有钱吗?!我,你个废物!”
江尧:“我现在联系德罗老爷。”
“不行!”杰瑞大喊,“我爸会打断我的腿的!”
江尧:“联系沈墨先生。”
赌场主管的眉头不经意一挑。
杰瑞反应更大了,原地弹起:“不行,我妈会打断我的腿的!”
江尧:【看到了吗?这就是当佣人的下场。】
系统:【你想说啥啊?】
【少爷谁都怕,唯独不怕我打断他的腿。】江尧叹气。
系统:【哈哈哈哈。】
“我的建议是请沈先生来一趟。”主管说。
江尧起身,松了松手腕,“表少爷不愿意。输了多少,我给他赢回来吧。”
杰瑞:“一辆车法拉利。”
江尧:“?”
杰瑞心虚:“我有一笔存款,那是我给自己攒的买车钱!”
江尧咧嘴一笑,摊出一只手道:“来吧,怎么输的就怎么赢回来。”
赌桌拉开。
设定在三楼正中的圆桌上。
主管笑道:“为了公平,我们找现场再找两个客人一起?”
江尧耸肩,摘下自己的腕表放在筹码师的托盘上:“OK啊。”
杰瑞又惊又气:“你一分钱没带,你来什么赌场啊!”
江尧嗤笑:“我抵押了手表。”
筹码师露出为难表情,江尧余光一瞥,疑惑道:“怎么了,豪门云集的皇家赌场,找不出一个珠宝鉴定师吗?”
主管挥手:“马上去找人来。”
江尧:“我又跑不掉,先换一百万的筹码给我。”
主管:“不如先……”
江尧撑起手臂起身:“那我不玩了。”
“先玩也行的。”主管笑笑。
牌桌码好,自然有赌徒上桌,四人坐定,杰瑞紧张站到江尧身后。
杰瑞:“你要是输了怎么办啊?怎么收场啊!”
江尧卷起衬衣袖子:“不要把输字挂在嘴上。”
杰瑞眼珠子转了一圈,“那我去对手旁边念叨!”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手背被人轻轻碰了一下,江尧侧目,对上一双金色眼睛,江尧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先生,你是不是想出老千换我的牌啊?”
金发男人:“……”
周围有人噗嗤一笑,“真是美颜抛给瞎子了,这个可是法拉利车队的赛车手维克多!除了名的……”
“是法拉利热门选手吗?”
“那倒不是!”
“那他很出名是为什么?”
“哈哈哈。”周遭响起哄笑,那笑声轻佻,暧昧至极。
维克多曾是赛事明星,金发碧眼,有赛场上美男子的称号,他长得很精致。比起维克多的比赛能力,他的俊美外表,更加引人注目,他的颜粉男女开半,号称这辈子只要能睡一次维克多,比拿F1比赛冠军都值了。
就连其他赛车手,每年都以睡一睡维克多,当比赛菜头起哄。
金发男人笑容淡去,开始敲桌催促。
荷官发牌,四个人开始打□□。
系统:【你会打牌吗?你不是说赌博是大忌嘛!】
江尧:【是大忌,所以我不会。】
系统:【……】
□□,荷官发两张面朝底下的牌,再陆续发出五张牌,持牌人自由组合五张自己认为最好的牌,在进行押注,最后翻牌比试大小,持大牌者获胜。
“快点看牌!”杰瑞催促,“先看牌再押注啊!”
江尧偏偏不,单局底注1万起,江尧拿了10万筹码推出去,施施然看向左右:“打牌博大嘛,当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喽!”
“哈哈哈!”
“哦噢!”
这嚣张态度,顿时点燃了赌场气氛!
“你说的对,搏大。追的就是刺激!”金发男人撂下手里的牌,也选择了不看牌,一把推倒了自己身前所有筹码!
赌场主管轻轻一笑,正坐在江尧对面位置,他道:“江管家,还是谨慎一点好,我知道沈先生这个人不爱打没把握的仗,您这样,他万一生气怎么办?”
江尧伸手摘下领口的领结,“现在是下班时间,请不要提起我的雇主。”
主管:“……”
“你翻牌的动作很笨拙,”金发男人凑到江尧面前,江尧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稍稍避让,瞥见维克多张张合合红唇下的贝齿,后者道,“我叫维克多,你根本就不会打牌。”
果然,江尧翻牌,输了。
维克多胜,包揽所有筹码,第二局开始,江尧依旧是10万筹码押注。
维克多善意提醒:“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一直提沈先生吗?”
“为什么?”江尧心里起了逗弄的心思,但看起来也只是好奇询问。
“F1比赛已经不久了,G国主办方准备举办世上最大最豪华的赛事,还缺一笔投资,希望能见沈先生一面。”
江尧也凑近,低声道:“你喝酒了,还不少。沈先生不赌钱。”
“喝了一点威士忌,”维克多,“不是赌,是拉赞助!”
江尧:“赌场的赞助,不也是赌吗?维克多先生,您已经不在夺冠热门人选里了,这么上心干什么?”
维克多被点破:“如果你可以让沈先生为我提供一点资金上的支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第二局江尧又输了。
杰瑞已经着急得不行,“喂,你到底会不会赢啊!”
“第三把,剩下七十万我全押。”江尧安慰杰瑞,“放心了,赌博嘛,输赢都是概率问题,你看这把不就……”
“又输了!姓江的!你——”杰瑞气急败坏。
“主管,”鉴定师来了,俯身在三楼赌场主管耳边说了几句话,“表是假的。”
主管抬眸,一双眼里全是机锋,“知道了,你去给沈先生宅邸打电话。”
维克多:“我帮你赢回筹码,你帮我游说沈先生,怎么样?”
江尧伸个懒腰:“哎呀,我去躺洗手间,没问题吧?”
主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
江尧上完洗手间,到盥洗间洗手,镜子里人影一闪,他被人拉住手腕,身体从后抵住,钳制在人和洗手台之间。
江尧还没看清人,五张牌就被扔到了眼前。
“你是同花顺!你明明就赢了!”手腕被维克多拽住,“你故意的!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维克多说着,把江尧控得更狠了,“为什么装输?”
江尧弯唇,“先生,您是不是要洗手?先让我出去好不好?”
维克多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过分暧昧,胯部抵在江尧的后臀,那上成的西装裤紧贴着江尧后腰到臀的每一处曲线,隔着衣料,那弹触感清晰……
维克多后撤到设计距离:“手感很不错。”
江尧:“是的,我的衣服是定制的,面料里掺了钻石磨制而成的粉末,但为了保持舒适度……”
他对着镜子一脸无辜的介绍衣服面料的样子实在新奇,让维克多以为自己表述有误,“我说的,是你的屁股手感很好,你好看,不是衣服好看。”
江尧嗯了声,转头,呼吸拂在维克多脸上,“是啊,因为这个裤子是……”
他又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个距离,维克多能出江尧身后的镜子看到他被马甲束缚的细腰,回忆起刚刚贴身时那若有似无的味道和触感。
维克多心里起了猫挠一样的痒意。
“我长得还行吧?”维克多看着江尧,眼睛从他的眉眼落到唇上,“你知道,法拉利、红牛还有AM车队里有多少人想睡我吗?”
江尧点头:“维克多先生的美貌是众人皆知的,您很值得一睡。”
江尧弯起眼睛,那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不到掩藏在长睫下的危险目光,维克多的身材非常好。
和露骨的传言一样,维克多天生长着一张欠操的脸,居然还毫无自知之明,想上了自己?江尧轻轻发笑。
维克多信心满满,指间翻出一张欧元折的玫瑰送到江尧面前,“我订了七楼的房间。”
江尧缓缓解开衬衣第一颗纽扣,在维克多逐渐变化里的眼神里,突然竖起食指,恍然大悟:“哦!你的意思是……”
“不可以,我是沈家的管家,你不能挖走我!”江尧仿佛一个正义使者,严词拒绝。
维克多:“你装傻是吧?”
一股重力袭来,把江尧推得倒退,抵在洗手台上,维克多的唇印上来,覆盖在江尧唇瓣上狠狠碾磨!
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啊啊啊啊啊!】
“张嘴……”
江尧:“维克多……”
舌尖找准机会,探索进来,绵软得像一团云的触感,偏生这个主人还以为自己无比强势。
可以尽情掠夺江尧,江尧双手朝后,在洗手台上懒洋洋地撑开手臂,他只是动了一下,就被误以为是承受不住腿脚发软。
诱得维克多呼吸更乱,顶开江尧的膝盖,江尧侧头躲了一下,又被钳住下巴狠狠掰了回来!
他被亲的嘴唇殷红,双眼覆满水汽,因呼吸困难,
维克多的吻愈发得寸进尺,酥麻感逐渐蔓延开来,江尧好像不懂拒绝,任由维克多掠夺侵犯,直到他面色潮红,身上的青松香味多了一点粘腻味道。
“跟我去七楼……”维克多道。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维克多先生。”沈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站了有一会了,亲眼看到江尧被亲到腿脚发麻的摸样,他说完,目光移到江尧双唇上,“江管家,没有打扰你吧?”
江尧摇摇头,他脸上还带着红晕,抬起手背擦掉维克多留下的痕迹,吃痛喊了声,“没有,先生我来接杰瑞少爷,我失败了……”
沈墨冷哼一声:“去打印一份文件。”
“是的。”江尧扣上纽扣,对着镜子重新整理自己的仪容,领结一带,他便又是那个平平无奇的管家。
维克多:“你的嘴被我亲肿了。”
镜子里,江尧的目光斜睨而去,淡淡一瞥,他说:“有一点疼的。”
维克多呼吸乱了一秒:“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但他可没说过会负责,江尧重新洗了手,擦干:“我得先走了。”
江尧道:“维克多先生,我认识许多优雅的女士,请留下您的联系方式,届时,我会组织一场让您难忘的约会。”
维克多僵硬在原地。
江尧脚步匆匆,追上沈墨。他已经收拾完好,如果不是破皮的嘴唇出卖了他,他好像仍旧是自己家那个工作细致完美,领口扣到顶部的年轻管家。
【原来,也会浪得像一个骚货。】
沈墨的心声分毫不差传进江尧的耳朵里。
江尧抿唇:“先生,您怎么亲自来了?”
【当然是来看看江管家有多享受的了。】沈墨目光深幽如寒潭,“睡不着,走走也无所谓。江管家只是来接杰瑞的吗?”
江尧弯眼:“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