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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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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白,透过卧室的落地窗,投映出斑驳的雪影落在房内的檀木书桌上。
金梦书把书桌清扫得彻底干净,他抱着晚心亭坐上他伏案的书桌,风把树叶吹得飘摇,仿佛温柔的手抚过两人的身躯。
金梦书抵住晚心亭的额头,双手捧住她的脸说:“亭亭宝贝,今夜你和我接吻时,你不动可不可以?全部由我来服务你,我要给你最好的享受。”
“你喝醉了。”晚心亭挠着金梦书的下颌,“我送你回来,是想你早点休息。不做也可以。”
“不。”金梦书抱着晚心亭的腰,弓身凑近头颅,献上他的唇舌。
晚心亭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去到晚家,听了晚方玉的话,深思熟虑后,危机感很重。晚方玉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儿,她的劝告和意见有一定的道理。
他留住晚心亭是困难重重的,就算他是个健全男人,他也很难留住。白宗俊联系过晚心亭,晚心亭还被白宗俊缠过六天六夜,更何况,有些欲望,金梦书满足不了晚心亭。
如果只是玩玩,金梦书就放弃了,可金梦书今日才感受到他有多喜欢晚心亭。
别人不提醒,他以为他在理性地把控爱意中,直到金梦书意识到他真的在考虑晚方玉的提议时,他才意识到他已然让步了很多,按常理,他在听到晚方玉的那番话后,他应当被折辱般愤懑离去。
可他没有,他是真心想和晚心亭走很长的一段路。
不然他为何要考虑晚方玉那么荒谬的意见?
可现在还不到和金梦诗谈判的时候,金梦书比谁都清楚。此刻他还是要用身体困住晚心亭,让晚心亭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夜都忘不了他这个人。
晚心亭不知道金梦书要搞什么花招,金梦书起开瓶塞,倒了满杯的红酒饮下,像是壮胆似的。
晚心亭故意问:“为什么你每次都得喝很多酒?”
金梦书绕开回答:“这次还准备了水果和奶油。我只是不想你和我的过程太乏味了。”
金梦书的舌尖舔了草莓味的动物奶油,含住奶油和酒液,同女人接吻。
草莓的甜香盈满口舌。
晚心亭翕张开唇瓣,全由金梦书濡湿的唇肉叼住她缠绵辗转,男人竭尽所能施展招数。晚心亭秉持着他提出的游戏规则尽力不为所动,他便用舌尖混合奶油按摩晚心亭的黏膜表面,故意绷直的舌尖搔刮黏膜,惹得女人心动。
晚心亭麻痒难耐,不得不动了起来,想去抓挠,但那是口腔,只能靠金梦书的舌尖去缓解舒适。
金梦书把心思放在研究接吻和做/爱这种事,晚心亭根本抵御不了诱惑。她抖着腿,踢着金梦书发泄口腔内酥麻的痒感。手也抓住金梦书的臂膀上方,胡乱地抓握,拧扭,像是去到农场帮助农场主挤兑丰润的奶牛。
晚方玉说晚心亭很可怜,从小就没了爸爸,很缺爱,金梦书只想给晚心亭足够的爱去弥补缺失。他若是能弥补这部分,晚心亭就不至于去找其他人填补。
金梦书一手捧住她的头,吮吸缠逗她的舌根,一手按压住她的手,挺着胸膛鼓励她的指尖去放肆。酒液彻底弥漫两人口腔,直到晚心亭呼吸不过来,金梦书才放开了她。
“是不是很舒适?”金梦书自豪问,晚心亭玩傻了,柔顺黛发的头颅埋在金梦书硕大的胸肌内,她半天说不出话。良久,她小口小口地嘬弄,意识到根本吸不出来,她再仰着头,眼尾泛着潮红,眼眸里含了水般闪耀着晶润盯着金梦书。
“怎么了?”金梦书用手指梳理着晚心亭额头的乱发,“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他很喜欢晚心亭的这一面,可爱的,为数不多只被他一个人观察到了。
在她特别舒服之后,他能看到她孩子气的这一面。
“太爽了。你太慷慨了。”这奈大得……晚心亭感动到流泪了。
“我是你男朋友,应该的。亭亭宝贝,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我是你的,我随你玩的。”金梦书攘攘晚心亭的头发,他有点捉摸清楚晚心亭的癖好,故意说骚话勾引晚心亭,“想干死我都可以。只要你开心,把我干坏都没问题。”
金梦书双臂抱住晚心亭的头,存了心往胸膛拢。
晚心亭又埋进金梦书挤出沟壑的胸膛,生理性的泪水落下来,晚心亭拱着头,仰着面磨蹭了很久,在金梦书的胸膛埋了个彻底。
金梦书趁机又灌了自己一瓶酒,衔住大颗的阳光玫瑰青提……
月光浮动在晚心亭呆滞迷茫的脸上,腿肚凉飕飕,被潮湿的夜风吹过。她翘着腿,缓了很久的神。
金梦书醉得都没有来得及漱口,他握住晚心亭的掌心,垫在侧脸下,颤抖着扇羽似的浓密睫毛睡着了。
晚心亭下了床,她进了浴室冲浴。
花洒下,晚心亭清洗了全身。
庆幸这次她开了母亲的车送金梦书回家。
屋内有些响动,晚心亭没放在心上。
金梦诗从衣柜内爬出,他口鼻潮湿了一片,为了不发出丁点扰乱的气息,他死死用掌心压制住口鼻的肌肤,凝结出的汗液糊满了他的口唇。
他的眼神并不清澈,是失神的迷蒙,内里眼珠却是猩红的血色,彷佛随着弟弟一道醉在和晚心亭情/欲中。
他俯身抹干一滩木质板,用衣袖反复擦拭干净了。
天知道他有多喜悦,这种喜悦连带着无法发泄的肾上腺素,将他头脑冲昏了。
金梦诗甚至想过从二楼的阳台一跃而出。
体内充斥着肆虐汹涌的热燥,他看向还没消下去的,整个人陷入失魂落魄的忡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趴睡在书桌睡着的弟弟。
浴室内的女人在昏黄灯光下洗澡,四周阒静到只有他打心底蔓生出的恶意。
金梦诗萌生出大胆妄为的想法。
他要从弟弟身边抢走晚心亭了。
她也喜欢他,那天晚上送晚心亭回家,她亲口说的,只是弟弟先告白了,她只能和弟弟先试着做男女朋友。所以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弟弟能够给她的,他就不行么?
金梦书俯视着他的胸前肌肉,他们那样做了,他为晚心亭又不是做不到那种地步。
可能是他这辈子恶到最失控的一次,但金梦诗毫不后悔地做了。
拿走弟弟衣柜内的一件印花潮牌背心,金梦诗旋扭开门锁,趁着浴室花洒的水声,他将金梦书搬离去了他的房间,换了身衣服。
刚才在弟弟衣柜待久了,身体沾染上弟弟的香水味,金梦诗理了理头发,他的打扮尽量与金梦诗一致。
扮演弟弟他曾经很在行,他曾经常帮助弟弟在教授的课上打掩护,金梦诗调整好了状态,走出了房间。
晚心亭擦干头发走出,系统播报:【宿主,金梦书的汪汪值涨了二十点,77了。他有点太纯了,见个家长而已,就以为是正宫了,白给这么多,可把他高兴坏了。】
“纠正,他可不是白给。他吃了我家大米的。”
系统点头:【素的,宿主。金梦诗来了,我先退下了,提示下,金梦诗的汪汪值,也涨了很多,汪汪值有……】
金梦诗推开了门。
晚心亭站在浴室镜前,按停吹风,转头问:“酒醒了?”
金梦诗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神经吃紧,肌肉绷得发疼。他没回答晚心亭,第一句还没想好如何开口,晚心亭明显将他当做金梦书,有了频繁的肌肤相亲。她和金梦书变得亲昵了很多,这种熟悉到默契的口吻,是他不可贪图到的。
他先暗灭了浴室的灯,去环抱住晚心亭,他埋在晚心亭的肩窝和颈侧,用鼻尖滑过她的肌肤去轻触闻嗅。
女人冷冰的香气让金梦诗更加迷乱,他轻啄了晚心亭耳垂一口。
“很痒。”晚心亭蜷缩着身体娇笑,仿若无知地躲进金梦诗怀里,她故意问,“金梦书,你怎么将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