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自摸 ...
-
好在，迟清淮明白这难受二字的意味，她不忍心季云思难受，当然得服务到位。床头柜里放着几个清洗消毒好的玩具，柔软不大。她了解季云思的身体，多过了解她的人，所以知道哪个适合她。
季云思已经没眼看屋里的春色，她把被子拉过来蒙在脸上，装起了鸵鸟，心里后悔又期待。
迟清淮是个严谨认真的人，有时候过分认真，比如现在。她生怕伤到季云思，所以速度很慢。而季云思很想开口，让她快点。可话还没说，就变了音调。
迟清淮还渴，她觉得这样不太耽误，一边动手，一边接着吃桃子。
季云思要疯了。她只觉得灵魂都要被撞碎了，又被迟清淮用舌尖缝补在一起，来来往往。
她咬着被子，绝不能让那羞人的声音跑出来，而身子不住的颤抖。她身上滚烫，而唇色也是不争产的嫣红，红的能滴出血来。而季云思低估了迟清淮的不正经，她又在怀疑迟清淮的肌肉，是不是都是这么来的，怎么不会累呢？
闭气两分钟，赶上游泳健将了，迟清淮没累，季云思却绷紧了身子，闷哼了一声。
桃子，真甜。
迟清淮现在算是不渴了，她恢复了几分理智，看着被她折腾不清的季云思，心里有点抱歉，又觉得……对方现在失神的样子美极了，充满了无辜的魅惑感。迟清淮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现在她不好界定自己的心理。
她似乎对季云思……停不下来？
把玩具拿走，又小心的帮季云思擦拭。迟清淮弄好这些后，抱住季云思，又给她盖上被子，轻轻吻了下她额头。这事儿在季云思醒着时，她不敢做，太……亲密了。
而季云思回了神，她看到旁边迟清淮的下巴，能感受到对方正圈着自己。而腰有点软，却没那么不适。干净的感觉似乎……对方已经帮自己擦拭过了。季云思有点脸红，这经历她没有过，一般都是自己起床去处理。她洁癖，每次后必须洗澡，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
迟清淮挺老实，只是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季云思突然有点好奇，这段时间，她总被折腾，却没看见迟清淮是怎么解决的。难道……她不需要解决？
秉着认真好学的原则，又为了加强对彼此的了解，季云思开了口，
“清淮……”
“嗯？你醒了……”迟清淮发觉身边的人醒了，吓得一抖，圈着她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身子往后躲，俩人拉开距离，被子留出空隙，风吹进来。
“你……怎么办？”季云思觉得冷，往迟清淮的方向蹭了蹭，抬着眼睛看着她。
“什么怎么办？”迟清淮愣了一下，下意识又躲了躲。刚才她有点过分，怕季云思生气，心里带着心虚，哪能不躲呢。
“就是……你怎么解决？”季云思想敲她。
“解决什么？”迟清淮又恢复了木头的样子。
“解决……需求。”季云思咬着后槽牙，“你别跟我说，你这样，就能满足了。”
这话问的让迟清淮脸一红，她是弯的，又不是石头。当攻的快乐更多来自于心理的满足，而生理上的，她也是女的，满足的方式大体相同。
人不能否认自己的生理特征，就像无法拒绝什么会让我们快乐，而什么又会让我们心动。迟清淮的解决方式也挺简单，她能帮季云思，也自然能帮自己，所以她一般自立自强。而之前的时间里，基本她都是等到季云思睡了，自己匆匆解决一下，还得尽量动作小点，忍住呼吸声。
怎么说呢？她有点怕季云思发现这事儿，毕竟季云思是直的，可能很难理解。
而她，自然也不会对季云思提什么要求。她知道季云思手笨，更别说，人家或许根本不会愿意了。
“我一般……自己解决。”迟清淮尽量想把这话说的婉转点，“不过我今天没需求。”
没需求？季云思眯了眯眼睛，觉得这木头还真是不老实。
她伸手，快速的一划，迟清淮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碰到不属于自己的，别人的花园。而刚才弥漫的水汽，似乎已经被擦拭过，可依旧带着潮意。
季云思盯着指尖，愣了三秒，她知道这是什么。而迟清淮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傻透。
“这叫……没需求？”季云思嘴边带着坏笑，那好看的眼睛亮亮的，像是捉到了鱼的猫。
“嗯……”迟清淮用力点点头，“没有。”
嘴还挺硬，季云思心里觉得好笑。她想，刚才迟清淮折腾她折腾的起劲，她也得礼尚往来一下才行。
于是她起身，贴到迟清淮旁边，咬住她耳垂。而手扣在潮湿上，用力一蹭。迟清淮抖的未免太明显，她闷哼一声，脖子都红了，整个身子透着粉。而季云思在她耳边轻笑，一点点咬着她的肌肤，手却没放过她。
不过呢，当攻君需要一些天赋，季云思很显然没有。她手确实很笨，一下在点上，一下没有，硌的骨头挺疼。
迟清淮挺可怜，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终于忍不住摁住季云思的手，“我还是……自己来吧……”
那眼神委屈巴巴，让季云思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么差，可对方又挺真诚。
于是季云思松了手，换迟清淮自己来。季云思侧身看着，迟清淮耳朵都羞红了。有人这么盯着别人的吗？
“那个云思……我好了，可以睡了。”迟清淮想赶紧把这篇翻过去，太尴尬了。
“你什么也没干啊？”季云思不是傻子，知道迟清淮在糊弄。
“太奇怪了……你盯着我。”迟清淮吞吞吐吐。
“那我不看你？”季云思问。
“嗯……”迟清淮犹豫了一下。
于是季云思麻利的翻身，还真不盯着迟清淮了。迟清淮进退两难，可季云思的声音又响起来，“你没在动……”
还有这么催促人的？
迟清淮觉得季云思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无理，可她又没有什么证据。只好先听她的话，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迟清淮的呼吸沉了些，却依旧没什么动静。床轻微的晃动，季云思躺在旁边，呼吸也乱了点。她后悔自己没研究一下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的事儿，可她真的不弯，看不下去那些奇怪的画面。
她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偏偏是迟清淮，真是怪了。
身后的人发出很细微的响动，只一声便恢复了安静。迟清淮很听话，解决了自己，正喘着气。季云思却翻过身来，看着她。
身上那粉色更盛，迟清淮的唇也红的似滴血，她眼睛里有几分惊恐，似乎是没料到自己会转过来看着她，整个人局促不安。
季云思有点心疼。
“清淮……过来……”她轻声，唤着迟清淮。见对方不动，她挪了身子，伸出手，把迟清淮揽到自己怀里。那柔软贴在迟清淮侧脸，她轻轻拍着迟清淮后背，动作轻柔。“你怕我？”
“不是……”似乎没料到季云思会这么问，更没料到季云思会这么做，迟清淮绷的更紧，整个人一动不动。
“放松点……”季云思声音柔的似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么温柔的语气，“别怕……”
她轻轻亲了亲迟清淮的耳侧，又轻轻拍着她的背。她发现迟清淮在被注意到的时候，总透露着无措，可偏偏当自己不看她，她那眼睛有定在自己身上，时时关注。不论是背地里做家务，悉心准备晚餐，还是偷偷一个人解决需求，迟清淮对自己的喜好都绝口不提，而事事随着自己。
是不是有点……太欺负她了？
迟清淮听着季云思的心跳，这个姿势她怎么可能睡着。那火盘在身上，不可能这么快消掉。平时季云思睡着，她还能解决的彻底点，但现在……难熬。
感觉到迟清淮身上的烫，季云思低头，看着她。而迟清淮那眼神依旧闪躲，她想开口，去趟洗手间或是什么别的地儿。甭管哪，不在季云思旁边就好。毕竟憋着，也挺伤身体的。
“清淮……让我再试试……行吗？”季云思开口，迟清淮愣住。这是真把自己……当实验对象了？
季云思看出迟清淮的为难，想着自己有这么笨吗？这人居然犹豫成这样。她翻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另一个玩具，
“用这个……会不会好点？”
迟清淮脸红透了，心里想，你让我怎么回答这事儿？
气氛像一场严肃的学术研讨会，而两个人秉着莫名奇妙的信念感，死撑着不结束这场胡闹。季云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知道，而迟清淮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知道。
鬼使神差？或是报复？季云思不这么想，她只是觉得，自己满足了，留迟清淮独自解决，有点残忍。她是个挺善良的人，不能这样。
迟清淮最终还是点了头，她自己拿过玩具，又盖好被子，死压着没让季云思看。放好后，她伸手，拉住季云思的手，放在玩具上，算是递过了接力棒。
“清淮……那个，我没什么经验，要是哪没对，你告诉我。”季云思脸也有点红，这个环节比想象的还不浪漫，她是不是应该刚才就睡觉的？
“好……”迟清淮觉得自己得抛下尊严跟羞耻心，当个合格的教具，默念着，我不是人，我什么都不想。
对于手笨的人来说，玩具是个好朋友，只要别力气太大，不太容易出错。慢点就行，最起码，连季云思这种手笨的，都能掌握。
迟清淮不太熟悉这种感觉，她是交过女朋友，但是她基本只攻不受。而她自己也没无聊到自攻自受，她这么木头的人，本身这方面需求其实不强。
迟清淮没什么反应，让季云思觉得是自己方法不对，她凑在迟清淮耳边，问她，“清淮，你怎么没反应啊……”
“有……”迟清淮吐出一个字，她手抓着床单，都快把床单抓破了。
季云思半撑着上身，看见迟清淮那手钉在床上，觉得好笑。这人，真是别扭。
“清淮……抱着我。”季云思开口，“双手抱着。”
迟清淮吃惊的瞪大了眼，又乖乖的把手放在季云思后背，抱着她。这下她没地儿抓了，绷着身子，心无处安放。
季云思轻笑，她喜欢逗迟清淮，尤其是她手足无措，呆萌可爱，她依旧缓慢的动着，唇却抿住迟清淮的耳垂。明显的阻滞感，季云思一用力，对方闷哼一声，而手臂也收紧了几分。
“清淮……放松……”季云思的声音似是蛊惑，缠在迟清淮心上。她却咬紧牙关，决不出声，这种状况太陌生了，她应对不了，只能当缩头乌龟了。
而季云思胳膊有点酸，她发现迟清淮这活不太好干，对体力要求挺高的。而她这结实的手臂，难道是专业的？
想想，季云思莫名其妙有点生气，手下力道大了几分，迟清淮呼吸乱了，人也发抖。她不敢使劲勒着季云思，怕弄疼她。可现在每个能抓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很危险，要失控。
其实她大可不必担心，季云思的力气撑不了太久。可偏偏季云思脑子好，她在想自己喜欢什么，反推，用在了迟清淮身上。低头，衔住了那两点，似抿又咬，极尽纠缠之能。
迟清淮没料到季云思会这么做，
“唔……”那声音跑出来，压抑却动情。沙沙的回荡在房间里，俩人皆是一愣。
季云思偷笑，果然自己是对的，她得在力气用光前制服迟清淮，可她偏偏不是个能一心二用的人，一时间有点纠结，不知道应该顾哪头。
而迟清淮觉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她不知道季云思在愣什么？又觉得可能是她没力气了，毕竟这事儿挺费体力的。季云思让她折腾了半天，她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于是她伸手推了推季云思，
“云思……可以了吧？”
这叫什么问题？
季云思眯了眯眼睛，看着迟清淮。下口那力气却重，直接是咬。
嘶……迟清淮吃痛。
挺卡壳，但能看出是在努力了。而季云思胳膊很酸，却被扶住。
好在这一幕盖在被子下，不然迟清淮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事儿不能细想，细想吧……就感觉季云思好像参与了，又好像没有。
可迟清淮顾不了这么多了，于情于理，她都得赶快结束这场闹剧，并且想办法避免下次的尴尬。
床晃了一会，恢复平静。而过了一小会儿，迟清淮拉着季云思的手，把玩具拿出来。又在被子里接过它，拿在手里，翻身下床，还不忘把另一个也拿去清洗。动作行云流水，别说失神，连累的感觉都没有。
季云思有点发愣，她发现自己确实不弯，更没天赋。迟清淮的反应让她有点挫败，但这事儿怎么解决呢？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方满足，另一方自己解决……能长久？
原谅季云思，她笔直的脑袋想不出这事儿的思路。而迟清淮回来后，她也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回来的时候看到迟清淮正在换床单被罩，她默默帮忙。
随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天花板，都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清淮……不好意思啊，我下次一定做的更好，我会去健身房练练手臂的。”季云思如是说。
迟清淮脸上那热意还没退下去，听她一说，脖子又红了。“啊……不用，你……躺着就行。”
是事实，但听上去也挺尴尬的。
季云思翻身，看着她，“那不行，清淮，你得对我坦诚点，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是两个人的事儿。”
迟清淮看着她那真诚的眼神，有点想哭。没人问过她在这事儿里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从来没有。以至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只好轻声说，“其实我也不太知道，我没什么……经历。”
这个答案季云思没料到，这种经历，还能单方面获取？
“没事儿，那我陪你研究，正好，我也没什么经历。”季云思笑着。
“啊……好。”迟清淮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看上去可怜又乖巧。
季云思看着她，总觉得心会莫名柔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乎迟清淮的举动，在意她开不开心，满不满足。可现在，她偏偏就在意这事儿。她想让迟清淮当个快快乐乐的人，而不是总一副木头脸，把情绪都藏着。
她伸手，把迟清淮揽在怀里，像刚才那样。
“睡吧，清淮，晚安。”那吻，落在迟清淮额头。
迟清淮不争气的……哭了。她忍着眼泪，却还有几滴滑落，湿了季云思的衣襟。季云思没问，只是轻轻拍着她，又亲吻着她额头。
过了好久，迟清淮的呼吸渐渐平稳。
夜色里，季云思的眸子闪烁，不知在想什么。她收了收手臂，将迟清淮抱的跟紧了点，自己也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自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