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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的Omega他一心事业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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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渊闭着眼,一夜都睡得很香。
床很软很舒适,比他家自己的小床还舒服。枕头也松软适中,好似有人拖着自己的脖颈……
琅渊突然觉得不对,睁眼就见到一张不远不近的俊脸。
靠,怎么这家伙……我昨天怎么在他家睡着了……
可他看到两人中间被自己抱得死死的抱枕竖在中间将两人隔开了。楼淮之整个人为了将就他都快睡横着了。
还好这床大,楼淮之才能没半个身子都掉下去,只是一双大长腿的末端悬在空中。
“醒来了!”琅渊不悦的推了推人手臂。
“嗯……”楼淮之迷茫的睁开依旧不能看到琅渊崽崽,只能继续面对一片黑暗的眼睛,有些惋惜的彻底从美梦中苏醒。
呀……麻了……
“你怎么到处都是血……”琅渊定睛一看,楼淮之另一只手边的被子,和他脚上,地毯上,到处都是血印子。
这下他也发现自己手上的疼感,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包的丑丑的很完好了。可楼淮之手掌的割痕却赤条条的裸露着。
“你……消毒了没有……”琅渊原本想质问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的语句,全被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给噎进了嗓子里。
“好像……没……”
楼淮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累的懒得包扎,又怕去客厅踩到渣子又割脚,所以直接倒头睡了。
楼淮之突然想起来拖鞋,是应该再买一双了。自己这么光着脚,小祖宗要是还想砸东西玩……
还是容易硌着脚,就不方便照顾小祖宗渊渊了。
回头给琅渊买一双新的鞋吧。
琅渊这时候已经拿着药盒回来了,准备给楼淮之包扎一下。
他很是无奈又尴尬的非常想抽自己一巴掌。
自己昨天喝了酒酿吧好像,肯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然客厅怎么会满地瓷碗的碎片儿,满地浪迹。加上两个人这一手对称得伤,以及楼淮之的脚。
自己怎么醉了要刀人,不干脆点,要么刀死了开启下个世界算了。要么就别刀。
这么半残不残的,把人弄伤了还又被人帮忙包扎。岂不是又欠狗作者人情了……总之!非常,不爽……
琅渊也不管人痛不痛,举着消毒水就往伤口上倒。
“嘶嘶……痛痛痛……”楼淮之忍不住喊出声抽回手。
“痛死你算了。老是逞能,昨天怎么不消毒?想发炎了找死?”琅渊看着楼淮之那无辜的狗狗模样就来气,老是这么蠢,搞得他老是下不去狠手刀他。
“我没……”楼淮之弱弱的反驳道。
两个人之后都再没怎么说过话。直到两个人同时站在了狭窄的门口,准备换鞋出门。
楼淮之突然站在琅渊身后探出身,凑近正半弯着腰的他,轻轻在他耳畔吹了口气。
琅渊颤栗着整个人像个被发现的小猫咪般,警惕的僵硬着弓起了身子。
“小,渊,渊。”
楼淮之轻声细语的念道。
这几个字随着那人温热的喘息,好似电流般,顺着琅渊的耳廓爬进四肢百骸,电过心脏肺腑。酥酥麻麻的,让人不自觉摊软下来。
可琅渊却感觉自己整个像只被电熟了的糖醋鸭子,差点在人面前翻着肚皮,露出丑态。
强做镇定的从愣神和酸麻中抽身,琅渊像只跑路的鸵鸟,夺门而出。
用毕生最快的速度扔下一句‘我回店里了’,就不见了人影。
不过为了让琅渊听得一清二楚,特意凑到人耳边吐息的楼淮之,自然不可能被他这么装傻给糊弄过去。
他刚刚可是明显感受到了小渊渊不自觉的颤抖的呀。
看样子却狼不仅是琅渊,还是个明知道自己就是上一个邪神的小渊渊。
楼淮之不禁餍足的站在门口捂着脸,回味了好久刚刚琅渊害羞又不愿意承认的微颤触感。
但是他又突然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对他一开始做的……意外的事情。
楼淮之又顿时把心揪了起来。
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小渊渊。无论是小渊渊这么无辜的在自己写的破剧情里辗转,还是他被人陷害而控制不住自己强迫了他……
楼淮之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才终于不紧不慢的带上门。
今天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准备的。
既然对不起他,就好好为他铺一条相对平坦的路吧。
天韵会场,本就是一个不错的高级场馆。
如今在场务和琅渊的鲜花布置下,更加光彩夺目,好似要开演一场唯美的偶像剧。
“行了,鲜花的布置OK了。小狼你明早来的时候再检查一下,今天可以先早点回去好好歇息好吧。明天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加油,辛苦啦!”
“好。”
将场馆布置完,琅渊的任务也不算完。因为提前搭建,鲜花的质量再好也还需要在每个一阵子,细细的喷些水保鲜。
何况他还有一个真正的大工程,将那朵几百万磅的朱丽叶,给剪下枝来,按照戈清桑那家伙的要求做成全世界最贵的捧花。明早庆典时送到他手中。
然后他就能如愿拿到100万的创业起始本金,去完成他那坑爹的事业线剧情任务。
嗯,事情进展到目前,都很完美。
琅渊对自己的成果点点头,于是便回休息室了。
对,他不打算今晚离开这里,他要看到他们口中的庆典顺利开始,他才会安心。
那个戈清桑,谁知道会不会今天晚上特意找人跑来践踏一番,然后说他们跟场务没有布置好,不给钱还反过来坑他们一笔。
恰好这两天,楼淮之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每天只有中午来找他露个脸,就没了踪影。
晚上也没闹着要去他家,或者死皮赖脸的要他送回去了。
倒是让琅渊乐得清静。
刚好接戈清桑这个单的事儿,他并不想告诉楼淮之。省的他反应过度,给他搅黄了。
他窝在休息室的椅子里休息,本想着熬到大家都走了,就去场子里看守。
结果琅渊这几天精神高度集中,实在太累了,竟然抱着腿,窝在椅子上就这么睡过去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琅渊一个寒颤,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见场馆已经全都熄了灯,琅渊一手端着洒水壶,一手拿着电棍,将大灯打了开来。
只见呼啸的风将一串鲜花的架子,吹得直颤,萧萧作响。
呼……看来是他太笑看戈清桑了,人家根本不屑做这种小动作。
琅渊一颗心放下来,尽职尽责的将所有花都喷了一边水保湿,跟值班的跑过来巡逻的场务员工打了照面,又回小屋打瞌睡去了。
这一觉才终于睡踏实,再一睁眼,已经到了七点。
“小狼?嗐,你这么尽责,怎么一晚上没回去?”场务惊叹的问道,将早餐递给琅渊。
“嗯,鲜花要保湿。一会再喷一遍,然后我要去取下戈少爷要的捧花。”
“好嘞,那你忙。早餐记得吃!”场务见人这么上道吃苦耐劳,不禁也舒心赞赏的拍了拍琅渊的背说道,“下次若是有鲜花要求的场子,我一定叫你。”
“好,谢谢。”琅渊礼貌的笑了笑,也接过了人家的好意早餐。
可惜熬了一晚上没睡几下的胃,吃了两口包子就觉得腻得想吐。琅渊干脆开始去干活。
说起来原剧情的天韵会场这里确实也是‘主角’事业真正发展起来的起点。因为吃苦耐劳的性子,随机应变的机智,跟场务负责方打好了关系。
后续的场务鲜花布景单子越接越多,后来还聘了学徒,吞下了不少场务布置的盘子。
所以他的事业线任务便是一个身价资产的指标,达标就可以获得世界值,脱离世界了。
哦,现在得再加一个攻略狗作者那个副主角角色。
等琅渊忙了一圈,带着玻璃罩温室的‘朱丽叶’和捧花材料回到会场后台,外面的场会已经开始了。
好像是一个跨国大集团的老总继仪式的酒会。
很多商业大亨和精英人士,有头有脸的基本都会来。之前好像听戈清桑说楼淮之也会去。
琅渊专心的做着捧花的最后工作。直到一个声音通过话筒和广播,整个穿透过前后会场。
他觉得很熟悉,与之前天天在耳边唠叨的那个,平日很温柔温顺的狗子嗓音很像。但此刻没了温柔,只有高位者那种冷漠淡然的威信。像只狮子威风凛凛的低吼般,颇具威严。
琅渊将捧花放回恒温箱锁起来,像只好奇的兔子,三步两步冲到后台的门口,遥遥望去。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男人。眼中的目光好似没有焦点。
他正在台上熟练的演说着,没多久就被台下一阵掌声淹没,他就消失在了琅渊的视野里。
其实说起来,他一开始以为一身工作西装社畜模样的楼淮之,那个会在小面馆吃拉面的楼淮之,一定是个朝九晚六的社畜。
直到上次亢奋的楼淮之,把自己一堆身价翻出来,说要交给他。
可他还是没有想到。
楼淮之竟然就是那个楼氏集团的独子。
琅渊自嘲的轻笑,这个傻狗。
这样的他,他家里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们的婚事。还要扬言说立马去领证。
可是领证又如何,他们家族还是可以甩一笔钱砸在他脸上,让他们离婚。
亏他当时还真心动了一瞬间。虽然是因为傻狗的丰厚财产。
琅渊笑得也不知道自己是遗憾,还是生气了。转身干脆不去想这个令人糟心的人。
好在当时想着估计坑了他的身价财产可能也不够达成任务目标,拒绝了金钱的诱惑,准备好好按剧情搞事业。
“却狼!”
戈清桑的声音响起。
琅渊回头就见到一脸高傲笑意的戈清桑。
“来拿捧花。今天可是我跟楼哥哥,公布订婚的日子呢!”戈清桑昂着头,尽量俯视般不屑的望向琅渊,“你不会……因为嫉妒没做好吧?”
琅渊勾起嘴角,想从气势上让他难过?想多了。
“走吧,带你去取。”琅渊淡漠的开口,还顺带了句祝福,“蠢狗配你也算般配。祝福你们。”
“你说谁蠢狗!”戈清桑见人骂楼哥,顿时不乐意了。
“我骂他又没骂你,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琅渊抱胸斜倚在门口,眉眼弯弯的和蔼可亲的说道,“别生气,生气会变丑。生气,皇冠会掉。”
琅渊边说还边看了看戈清桑淡雅的小头纱,伸手嘲讽般的在头上故意比划了一个皇冠掉落的动作。示意他穿这么一身,别那么激动。
“哼,回头再收拾你。”
戈清桑从琅渊身边过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
但他还是忍住了脾气,自己进了门,拿备用钥匙拧开了恒温箱,取走了捧花。
反正狼已入局,何愁不落网呢。
琅渊扑捉到了戈清桑离去时,阴冷斜撇向自己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这人是不是蠢?跟狗作者一样蠢。准备害人都写在脸上了,搞得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了。
还跟他玩什么?
琅渊默默将遗留下的恒温箱收好,也跟着去会场了。
“却狼!”
琅渊原本终于完结戈清桑的订单任务,准备松口气享受下酒会的高档零食。结果,又遇上不速之客。
他随意端起手边的酒杯,好似要去跟人敬酒般,钻进人群,默不作声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