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吗》未柖

7、第 7 章

　　卓飏的车。
　　是一辆黑色的机车。

　　卓飏递给程颂一顶黑色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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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车的引擎声仿若咆哮的野兽。一路酷酷地开到程颂的目的地。
　　卓飏两条长腿撑地刹住车，程颂松开卓飏的腰，从机车后座下来。
　　解下头盔下发现不少目光似有若无地睨向他们。
　　程颂不解：“他们在看什么。”

　　卓飏耳朵分明听见有人在说他们很般配。
　　听到程颂的疑问，依然抬起浓密漆黑的眼睫，迎着他的目光说：“我也不知道。”

　　-
　　两人往商场里走去。
　　程颂：“你穿什么码数的鞋子？”
　　卓飏看向程颂：“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程颂：“上周不是你生日吗，我都忘记了，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跟你说，所以想给你买个礼物。”
　　闻言卓飏站定，双手插兜，摇头。
　　程颂：“怎么了。”
　　卓飏抬了抬眉：“不要礼物，只需要跟我说声生日快乐就好。”

　　程颂：“要求好低啊。”
　　卓飏对着程颂笑了一下，“我真的只需要你亲口说这一句就可以了。”

　　程颂顿了顿，说：“卓飏，生日快乐。”
　　几个字说得犹如春风抚脸般温柔。

　　日光下，程颂很漂亮。
　　说他名字的时候，很温柔。

　　卓飏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回应：“谢谢，我现在真的很快乐。”

　　迟疑了两秒，程颂：“可是我还是错过了，上周有考试，太忙了，什么都忙忘了。”
　　卓飏：“没关系的。”
　　程颂：“我有关系，去选个礼物吧，不一定是鞋子，我们逛逛，你看上什么跟我说。给你买！”

　　他有点急着带卓飏去扫商场，抬腿快走了几步。
　　没一会，衣服的袖口被卓飏轻轻拉住。
　　程颂回眸：“怎么呢。”
　　卓飏：“等等我。”

　　程颂：“我走太快了？”
　　卓飏：“嗯。”
　　程颂放慢脚步，“这里我还没来过，这个商场未免太大了吧。”

　　话落。
　　程颂的手腕被卓飏一把握住了。
　　程颂诧异抬眸，视线恰好和卓飏在空中迎面撞上。
　　卓飏眼瞳漆黑，“那换你跟着我吧。”

　　“……”程颂心绪倏然有点绷紧。
　　卓飏的手是微凉的，属于男生的触感。
　　他耳畔莫名烧热。
　　怎，怎么他好像和卓飏牵手了？

　　-
　　逛了不少时间，最后他们停留在某间店里。
　　程颂声调略高：“你就选了它?”
　　卓飏观察了一下手上的抱枕，很认真地问程颂：“怎么了，它不可爱吗。”
　　程颂有点惊叹：“你喜欢猫啊？”
　　卓飏摇头：“以前没感觉的。”
　　程颂疑惑：“嗯？”

　　卓飏顿了顿，注视着他说：“真要说的话，今日刚喜欢上。”
　　程颂有点结巴：“今……今日？”
　　是不是他想多了啊。
　　莫名想到早上自己喊的那个喵喵喵。

　　卓飏笑：“嗯。”
　　程颂还在尝试说服：“可是，你就算是喜欢，干嘛选了抱枕？”
　　还是长条的猫咪抱枕！

　　他们还没结账，似乎两位帅哥还意见不太合。
　　店员极力推荐：“帅哥，你不要嫌弃它！这个猫咪抱枕摸起来手感很好的，还够大，睡觉的时候可以抱着，还能当枕头，颜值也高，真的不入手吗？”
　　卓飏似乎被店员的推荐说得更心动，他说：“我要。”
　　又郑重地转头，一瞬不瞬望着程颂：“哥哥，我要。”

　　那么喜欢的程度吗，平时卓飏都不会叫他哥哥的。
　　分明跟程羽一样的年纪。
　　程颂妥协，说：“……好吧。”

　　卓飏最后是如愿抱着猫咪抱枕出店的。
　　程颂：“好多人在看我们。”
　　卓飏毫不在乎：“看就看，不会少块肉。”

　　程颂偏头看他：“你不觉得尴尬吗。”
　　卓飏眉梢抬了抬：“是你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