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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生活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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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啾……”窗外尽是活跃的鸟儿的欢呼声,室内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叮铃叮咚—叮铃叮咚—”
“eng—eng-”,A伸手摸到手机后随手一按,铃声关掉了。A起身,走进里间厕所,边刷牙边想着“店里的护发素不知道还有没有,水费明天得交了,还有……”他“呸”地一声吐掉牙膏沫,抓起塑料牙杯接水漱口,随便用手接了捧自来水抹了把脸,抬头的时候突然看到镜子里的人有点陌生,额头爬上了几条纹,下巴都快和脖子连一起了,突然发现自己老了不少,还胖了。“有什么好想的。”A微微垂着头撸袖子去开铺门,然后跟周边的街坊邻居打招呼,嘈杂的生活开始了。
看着周围的孩子们陆陆续续地上学去,店门口扫地的A和路过的孩子们打招呼--
“A叔”“诶,力文阿西呀(你慢点,当心/方言)!他不由得感叹自己年轻的时候老想着干美发轻松,小镇子生意好做,眼看着这两年头发的生意越来越不好,看来小地方也不是样样舒坦人的。
“爸,高考完我想和同学去广州玩,你能让我和同学一起去吗?”隔壁的的水果摊T兄说:“等你考上X大,你想去哪我都支持。”
“你说的,你可别耍赖。”
“我说的,牛奶记得喝!”
“知道啦!哈喽,A叔早上好。”U清脆着嗓子笑道。
“好啊!高考完就是大人了,到时候来A叔这,给你弄个漂漂亮亮的发型。”
“谢谢A叔,我上学去了,拜拜。”
“拜拜。”
接下来扫地洒水一气呵成, A回了理发店。用手揉了把脸,去卧室倒水,水壶里没水了。他低骂了一句,又接了水去烧,然后检查洗发露的用量,随着太阳高度角的增大,空气逐渐闷热,让他喘不过气,他又感到一阵口渴,又想起水还没烧开,他起身去看看水烧开了没,摸到了整壶的热水,跟天气一样然人感觉黏腻。他觉得有点饿了,翻翻口袋,掏出一张10块钱,想走着去街头的早餐铺子买一碗瘦肉粥回来晾凉再吃,这是A最喜欢的吃法,之后剩下两块钱够买个包子。
A 拜托隔壁下棋的大爷帮忙看铺子,自己上街去了。
A 看了看已经刺目的旭日,他退回门里,顺手捞了一把伞,接着一边打开伞一边走出门。
说是街,其实是条宽敞的路,够两辆轿车并行罢了,有些地面还有坑洼,两边不乏一些大爷大妈们带着自家种的菜摆摊,这个点,小镇的铺子也开得差不多了。A加快了脚步,直奔主题,想着能再快些到早餐店。汗水逐渐从皮肤渗出,打湿了T恤衫,A到了之后就点了单,不一会儿,带着热气腾腾的粥就打包好了,A又匆匆赶路,看到不远处的大爷朝他挥手。
A向大爷道谢后,大爷说他回来的刚好,自己刚好要去看看小孙女。
“有福气啊,有个小棉袄比什么都好。”“丢丢丢”(对对对/方言),大爷背着手,昂首扬长而去,银发在太阳底下显得尤为可亲。
望着老大爷的身影,A发了会呆,想起自己的满头大汗,就想着去开空调,“哼哼哼-嗬!”,隆隆作响一阵后,的空调罢工了。他找来扫帚,对着墙上的空调敲了两下,恢复运作了几分钟,“咔咔咔-吭”的一声号叫,它彻底歇菜了,又拍了几次也没用。
联系维修人员,他们上门检查一番之后说需要明天才能修好,只能再等等。想找找其他的维修机构,都太远了,还挺贵的。
“算了,再忍忍。”A无奈之下,去开吊扇,觉得还不够,就把卧室里的风扇也搬了出来。他这才想起他的粥刚好凉了。A消灭完碗粥和包子,他老是感觉缺乏了点什么。
“还是在馆子里吃有那意思,等之后再好好吃一顿”。A没头没尾地念叨,看着艳阳天,他想着昨天下午晾的毛巾,在门口晾衣架上,就着桌子站起来后把它们收了进来叠放好。就这么简单的活动,又带来一身汗。
不知不觉地,太阳爬上了正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