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朝依暮

12、第 12 章

　　好半响后，男人才磕磕巴巴的说道：“五条小姐...”
　　“无法看见就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就无法支配。你们连看见都做不到，又要如何去做研究？你们觉得我像皇帝的新衣里那个笨蛋皇帝一样好骗？”友纪握着刀柄顺势站起身，这个房间已经被她构筑出来的墙壁围绕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除非眼前的这个家伙能像老鼠一样打洞，或者像鸟儿一样拥有翅膀，否则绝不可能逃掉。
　　而真正的主事人朗姆这边此时同样不好过，他们直面特级咒灵辻堂优子。
　　轿车顶被看不见的东西撕开，坐在后排的朗姆被一把抓起，带向友纪所在的地方。
　　朗姆拼命的挣扎着，反应过来的手下也掏枪，对着空中开枪。
　　手枪这种东西对付四级咒灵是足够了，对付特级咒灵，太过挠痒痒了。
　　友纪听到外面辻堂优子的叫唤，就知道自己在最开始按照高明先生的指导给辻堂优子的下令是正确的，先不管抓来的是不是真正的大鱼，至少这一波，她先赢下一城。
　　不知道降谷先生会不会喜欢她这份礼物，当作给风见警官的赔礼应该够了吧？
　　靠着走廊一侧的墙壁传来冲撞声，友纪淡漠的瞥了一眼，打晕了面前不知身份的男人，撤去朝向庭院的墙壁，拖着人走了出去，对方的手下似乎还没赶到庭院，友纪如法炮制，敲晕了优子手里的那个，让优子卷起她拖出来的那个，带着她离开了水都楼。
　　她们直接去了东京警察医院的天台，友纪让优子把俩个昏迷不醒的家伙压制好，自己从天台下楼去找降谷零，转悠了一圈，结果不要说降谷零了，连风见裕还有其他之前见过一面的警察们也都没见着，还有犯人，也不见了踪影。
　　五条友纪：？？？不是吧，那自己逮到的这两个人咋办？
　　她摸出手机，想联系降谷零，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跟降谷零似乎没有互通过电话，其他的警官也是，事情就突然卡死在这一步了。
　　另一边一直负责盯梢友纪的公安被堵在了水都楼门外，但是随后不久空中飘过的人类，跟那天他们看到风见长官是如何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非常相似，之后又目睹了三个人从空中飘过，盯梢的警官一脸麻木的拨通了上司风见裕也的电话，汇报了这边的情况。
　　公安警察：就是说到底是这个世界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友纪蹲在天台上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的猎物，思考要不要再给高明先生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做，电话还没拨出去，眉心传来一阵剧痛，手机掉在了水泥地面上，友纪整个人僵硬了一瞬，直直的跪倒在地上，好半晌都不得动弹，脑子像是被凿子凿通，甚至还被用力搅拌了两下。
　　她的术式被触发了。
　　是高明先生遇到了袭击。
　　感受到友纪痛苦的辻堂优子也差点暴走，她暴躁的甩着尾巴，打塌了天台的围墙，掉落的碎石引起了几声尖叫，不多时就有人了冲上了天台，看到了跪倒在地的友纪，还有她前方趴着的两个人事不知的家伙。
　　“喂，发生了什么？”来人是医院的保安，他用力晃了晃五条友纪，厉声问道，这人是现场唯一一个清醒的，应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围墙倒塌。其余的保安，有的冲向倒在地上的，有的联系医生准备接受病人。
　　然而他们在靠近倒在地上的两人时，遭受到了看不见的东西攻击，直接被打飞了出去，在地上滑行直至撞上了另一侧的围墙才停下。
　　其他保安的动作一时停住。
　　他们听到了不似人声的尖啸，在那两人的身旁逐渐显现出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
　　“不可以，靠近，我们。”怪物的手掌压在昏迷的两人身上，尾巴不停的拍击着地面，不一会就打出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小坑，“滚开，离，友纪，远点。”
　　特级过咒怨灵辻堂优子第一次被普通人目击到。
　　十几秒后，怪物又从他们眼前消失，留下的满地狼藉很难让他们自欺欺人的说刚刚看到的是幻觉。
　　“是幻觉。”
　　还清醒的保安听见了来自恶魔的低语。
　　当友纪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先看见的就是优子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庞，然后就是挂在钩子上的吊瓶。
　　“友纪，醒来了，真好。”辻堂优子的声音里透露着开心。
　　友纪立刻反应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她坐起身，在床头柜上发现了自己被摔裂了屏幕的手机。拿过来就拨通了被设为紧急联系人的高明先生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前的每一秒友纪都觉得是度日如年，而当电话被接通后，高明先生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时，友纪潸然泪下。
　　“高明先生…”友纪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诸伏高明像以前一样温和安抚着五条友纪，任谁也无法从他的声音听出在几小时之前他刚面临了一起针对他的暗杀。
　　狙击手一共射出了三发子弹，前两发都被看不见的东西挡下，诸伏高明猜测这与友纪的能力有关，第三发则是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带着兜帽，把自己全身都遮的严严实实的女性挡下，对方似乎和友纪还有灰原雄有着一样能力，她一手搭在诸伏高明的肩膀上，下一秒才走出警察本部没有多远诸伏高明又出现在了本部建筑内部。
　　然后女性顷刻间消失，再出现时手上拎着一个被扭断了四肢的男性，还有一把来福枪。
　　“这个就是狙击手。”女性的嗓音沙哑，说完就再度消失不见。
　　整个长野警察本部都躁动了起来，居然有人想要在本部狙杀警察，这行为就是对他们长野县警的挑衅，这还能忍吗？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先带着受害人诸伏高明去医院检查了一番，一路上诸伏高明都在拨打着友纪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诸伏高明有些忧虑，想要请假去东京一趟。
　　“打不通友纪电话？”大和敢助坐在驾驶位上，头一撇就能看见诸伏高明手机的呼出界面。
　　“无人接听。”
　　“要把这个事告诉她吗？”
　　“前两发子弹都被看不见的东西挡下了，我想那大概是她的能力。不知道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诸伏高明发了一通简讯，让友纪看到速回。
　　这会，五条友纪终于给他回电了。
　　安抚好五条友纪的情绪后，诸伏高明挂断了电话，看向自己对面坐着的公安同事，继续之前的对话。
　　房间外，降谷零听到五条友纪和诸伏高明通话结束，才敲敲门走了进去。
　　降谷·卧底组织六年·公安头子·未来的打工皇帝·零也曾想过，在未来的某天，他会将组织的高层给逮捕归案。
　　幸福在昨天来的如此突然。
　　朗姆，他在组织中千方百计搭上的二把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面前的人给逮了回来，作为波本的他甚至还没有作为公安的降谷零收到消息快。
　　朗姆被抓捕，也代表着这些年搭上朗姆所做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两相比较，朗姆被抓所带来的利益更大，组织的二把手脑子里的秘密可是远超想象。
　　“有事吗？”放心下来的友纪看向进来的黑皮公安，“这份礼物就当是给上次那位风见警官做赔礼，足够了吧。”
　　降谷零是很开心，但是不妨碍他觉得这丫头莽的吓人，仗着自己那种特殊的小能力，单枪匹马的去赴组织的约。
　　经此一役，组织除了朗姆，还有另外两名代号人员和一名无代号成员下落不明，其中两人落入了他们公安手里，还有一人，他猜测是否是被长野县那名身份神秘的女性带走，同时组织对五条友纪的重视度和警惕度达到了顶点，一方面没有绝了招揽之心，另一方面又觉得此人非常不可控，想要将这种力量扼杀在摇篮之中，组织的情报组和行动组都被调动了起来，首当其冲的就是明面上与五条友纪关系最亲近的长野三人组。
　　降谷零耳朵上还挂着耳机在听部下与诸伏高明的交谈，这边还要跟五条友纪交流一下。
　　五条友纪知道高明先生没有受伤，心稍稍安下，另一股被压制的邪火就腾的窜了起来。
　　胆敢伤害高明先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上一个让她如此生气的还是对优子下手的家伙。
　　回想着高明先生的推理，友纪说了一大通，降谷零一句话就揭了她的老底。
　　“这些，是诸伏警部的推理吧。”
　　“这种事情不重要啦，告诉我那些家伙在哪？”
　　“不行，五条，你这一次的行为触及到了组织的底线，袭击诸伏警部就是他们给你的警告，再动手，会牵连…”
　　“大和先生和由衣姐吧。”友纪接话道，“所以才更应该给他们一个教训啊，把他们打到害怕，没有敢反抗的念头就行了。”
　　如果灰原雄在这的话，会觉得这种状态的友纪与他尊敬的五条前辈是何其的相似。
　　“反正我很强，想要突破优子来杀掉我，最少也得准备子母弹级别以上的热武器地毯式打击，降谷先生，那个组织做的到吗？”
　　先不说做不做得到，拿子母弹地毯式打击，这么高调的行为就和组织之前的行为模式不符，同时也侧面印证了特殊能力的战力水平。
　　可降谷零仍然没有动让五条友纪加入公安，成为对付组织的利刃的心。
　　“不过他们对高明先生的袭击倒是让我确定景光先生还活着。”没有两次滑铁卢让友纪对自己术式的信心回升一大截，接下来要处理的问题就是找到景光先生，考警校，当警察，还有把袭击高明先生的组织找出来打一顿交给公安。
　　以上事情的重要性不做排名。
　　黑皮公安听到友纪所说的话稍微瞪大了眼睛。他想到了诸伏高明所提到的被挡开的子弹，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是希望景身上也有类似的保护方式，随后他想到了被自己亲手处理掉的遗体，情绪又稳定了下来。
　　不要再抱有幻想了，降谷零，你该是最清楚的人不是吗？你亲自确认了挚友的死亡，处理了遗物和遗体。
　　他想到景光还留在他那的遗物，准备找个时间让部下交给诸伏高明。
　　友纪还在磨着降谷零给点消息，降谷零死不松口，还说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从学校毕业。
　　友纪：十分气闷，想收回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