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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越也不得安宁 ...
疼,浑身上下都疼,但更多的是热,就像身体紧贴着热水器,每个地方都是滚烫的。
除了这些,好像还能闻到一股香味。
是那种初冬的雪淋在竹子上的味道。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谬,但何肖确实见过这幅场景。
还挺香的。
只是还未等何肖细想,脑袋便像是被万蚁啃食过般,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雪还在下。
屋内漆黑一片,应该是到了晚上。
绿豆般大小的白团被风卷起,带着些许凉意飘落在窗沿上。
“还睡着吗?”
“是,他昨个夜里落了水,许是还烧着,今日便不接客了。”
“这我知道,我只是想进去看看他。”
何肖烧的迷迷糊糊,隐约瞧见门被打开,那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门关上后便走到床边。
那人将头发高高盘起,露出明显的下颚线,眉目又很锋锐。
但此时他盯着床上的某人,眼神逐渐柔和。
只是的视线太过强烈,何肖被盯了一会儿,左右都不舒服。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翻了个身,面朝着墙,便没有力气再动了。
见何肖肩上的被子滑下,那人坐到床边将被子给他掖好,随后又盯了好一番。
南方潮湿,清苑居也不例外,这间房子更甚。墙皮大多翻起,霉记斑斑,在冬天更是不保暖。
“呵。”故延冷笑一声,意味不明,他道“昨夜落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
何肖不知怎么回答,只能任由他说着。
“今日早朝,太子一党可谓是风头正盛,陛下被哄的很开心。只是现在朝堂上下谁人不知他心术不正,也就陛下他老人家糊涂。”
故延自顾自的说着,但有些琢磨不透。
“要不是早些时候父亲警告我不要和太子走的太近,我便会早早就站了队。”
“止均,如今朝堂动荡,我是处于中立,还是听父亲的到边关去……”
他轻声道:“可我若是去了,将军府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何肖心想。
不过听了这人的一番话,何肖确定以及肯定,他穿越了。
就是不知道穿到哪个朝代,要是历史上有记载的,便能通过上帝视角大有作为。
前提是自己记得那些历史。
故延手里捻着一撮何肖垂落在枕边的头发,语气中带着点期盼和不舍,他问道:“止均,你想让我留在这吗?”
期盼的是希望他回一句留下,为了我而留。
不舍的是接下来几日都不能与他见面。
何肖有些慌,原本脑袋昏昏沉沉的,听到这一下子激灵了。
他不知道原主会怎么回答,也不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
只是他说的这般亲昵,怕是关系不简单,所幸闭着嘴没有吭声。
碰巧此时小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门外传来:“将军,小侯爷找来了,吵着要见你。”
故廷被打断显然有些烦躁,他冷下脸,语气不耐的冲着门外喊道:“外面等着!他倒是快活了,本将军都没聊上几句!”
“可是……小侯爷!小侯爷!您可不能进去啊!”可以听到小厮很努力的想要拦着,只是有些力不从心。
门外,余淮显然比故延更加不耐烦,他一把拉过小厮的衣领甩开,低吼着:“你起开,哪来的那么多费话!”
“砰”的一声。
原本破烂不堪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飞溅,漫天灰尘。
小侯爷生的一副好皮囊,风神俊朗。再加上平时出手阔绰,自然不会委屈自己。穿金戴银,走在哪里都要显摆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多有钱似的。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右脸接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道比肤色还要浅一些的疤痕。
“噗!”余淮吃了一嘴的灰尘,烛光将门前照的通亮,但屋内到底看的有些模糊。
他堵着口鼻,说话有些嗡嗡的,只见他语速飞快:“故大少你好没?我家那老头子可正往这边儿赶呢,小心他告你的状!”
故延盯着某人的后脑勺好半晌,眼里情绪不明,欲言又止的。
但最后还是走了,只是那脚步声又重又浊,像是受了重伤。
不对啊,我这么关心他干什么?话说我是怎么听出来的?!
何肖惊觉片刻,微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走廊上只有一个人,那人脚步轻且浮,是个武功高的。
但他不明白,这是派来监视他的,还是来保护他的。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两边都不是,何肖想着。自己身上虽然有武功,但也不会使,就像是被摁在菜板上仍人宰割。
何肖想起身观察一下情况,却没有半点力气,故延走后,原本的精神劲儿也没了。
何肖:得,还是个病秧子。
“公子,你起来了吗?”外面伺候人的小厮耳朵尖,听到房间里发出点声响,便问道。
窗外一阵冷风吹过,何肖此时只觉脑袋烧的很,还口干舌燥的,于是折腾了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
“水……”
门外,小厮竖着耳朵紧贴着门框。听闻沉吟片刻,之后应了声,便下楼去取水。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未了,小厮将门拉开一个缝,地板上便出现了一条笔直的橘黄色的亮光。
颜色比那些透过格扇传进来的光要明艳很多。
小厮透过那条缝看着屋内,小声询问道:“公子,小的现在进来了?”
那小厮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个尖酸刻薄的性子,事实也正是如此。
长里盯着面前的破门,眼睛闪过一丝狠戾。但没叫人看清又变回那副憨厚老实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装给谁看的。
房内没有动静,长里在门口等了半晌。
“还不是活不久了,装什么清高”。长里摇头晃脑的小声道,又在门外站了片刻才进屋。
屋内昏暗,外面还下着雪,厚重的云层将月亮遮的严严实实。只有走廊微弱的烛火这一点亮光。
长里眯着眼睛看了好些才分辨出床在哪里。先前他并不长出入这里,大多时候都是何肖到他房里。
故大少爷的眼力倒是不错,只是不知到底是次数来的多了,还是他真能在黑暗中看清楚。
长里想到这便有些怀疑,他觉着有必要和太子说一下这件事。
他摸索着站在桌前,但脑子里还想着故大少的事,等回过神时,茶杯早已倒满,溢出的水在桌上向四面延展。
长里低头看了一眼,扯过挂在腰间的抹布随便擦了下。
随后长里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把玩着手里的空茶杯。
他假装随口说道:“公子和故将军,很熟吗?”
等了好一会儿,回应他的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长里见状冷笑一声,道:“不要以为得到了你太子的重视,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终有被抛弃的那一天。”
语气中满是嘲讽。
长里转头又走回桌前,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放在桌上。
未了,他还假装恭敬向何肖的行了个礼,只是口中尖锐藏不住。
他道:“公子以往锦衣玉食,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小小的清苑居。但如今你已落魄,就将就着吧,毕竟你要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人家还不一定要你呢。长里还有事,就先下去了。”
说完,也不管何肖有没有回答,指高气昂的走了。
但何肖的心情可谓是十分微妙——所以我其实是太子的人?
那我和那个劳什子故大少是什么关系?和那个小厮又是什么关系?!
此时何肖脑袋里有两个小人,一个劝他安于现状不要惹事;另一个却鼓舞着说是想要去外面闯出一番新天地。
两边都有道理,但第二个明显弊大于利:首先是钱,就看这房子的穷酸程度也知道原主是没有多少存款的。
其次是逃跑路线,就算是逃离了这什么什么苑居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干什么。
古代本来战争就多,跑来跑去的是嫌自己命多吗?
何肖想到这摇了摇头,但还是决定留下。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要替原主人好好活着。
对,活着。
原本何肖被家人宠溺惯了,也不能说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至少生活能自理,做的饭能吃。
从15岁开始便陪着父母出入各种大小的场合,已经能从容应对了。
但这里不一样,听那个叫长里的小厮说,原主家里以前也很富裕。只是发生了变故。
这变故是什么暂且不说,那个所谓的太子应该是以此为要挟,让原主帮他卖命。
至于任务,应该是和故延,故将军有关。
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个屁!
何肖此时只想骂娘,这他妈要怎么看?不应着太子估计会被杀,但那个故将军也不是好惹的。
靠!
何肖又思索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正巧恢复了点体力,窗外还不断的灌着冷风,逼的他只能裹着被子下床将窗户关上。
随后他走到桌边,那早已凉透的茶一饮而尽。抬头,前方便正着一扇镜子,只是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
何肖走上前去一把拿过,之后晃到门旁,他借着光,看清了原主的长相。
第一眼的感觉是很清冷。
只是因为发烧,两侧脸颊变得绯红,到别有一番韵味,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
不过……
何肖看着镜中原主的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
只是那里面已经没有光了。
通篇扯淡无逻辑,何肖是受,故延是攻。
文笔差,就当看个乐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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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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