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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要你叫着哥哥伺候他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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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书一个月后是跟着自家的父亲一起过来的韩府这边的,只是这一次,下人们突然发现,王玉书竟然和韩鹤唳长得那般相似!
好几次,他们几乎要认错了!
若不是王玉书气质柔和,看人的时候不敢直视,而他们的二爷则清隽冷冽,光是看相貌,若是不熟悉的人,还真的有可能认错!
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毕竟马上这位,可能就要成为韩慈的通房男妾,而这意味着什么,谁也不敢说,那是主子的事情,就算是主子已经便变态到超出了人类能想象的极限,做下人的也没有任何资格干涉,只乖乖住自己的嘴巴和眼睛即可。
王玉书到来的时候,韩鹤唳没有在府上,因为韩慈最近身体不是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还调养的好一些的肺病似乎又开始犯了,总是有些呼吸不畅,所以常规的巡视矿山和各个庄子的事情,就一直都是韩鹤唳在代劳,往往挨个巡视下来就要一整天的时间。
韩慈下楼的时候,王玉书已经和王老板坐在了沙发上,韩慈这次没有把头发挽起来,只是随意的散落在肩膀上,左耳上带着一只血滴一般的红宝石的耳坠,一身黑色的丝绸的长袍穿在身上,腰身松松垮垮的束起来,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细长的锁骨,即使是王玉书见过的最美的美人也没有他更美丽。
韩慈轻啜茶水,王玉书坐在那里,几乎看呆了,直勾勾的看着韩慈脸孔,直到他们完成了这次交易,签好了合同,王玉书才发现韩慈已经回到楼上去了,从头到尾没有同他说一句话。
管家笑眯眯的看着王玉书,“玉书少爷,咱们家大爷喜欢安静的,我看大爷对你很满意,你就放宽心在这儿住下来,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带你去看一下你的厢房。”
王玉书抬起头,看着辉煌却又不失古朴的韩家的祖宅,跟着管家朝着楼上走去。
只是每走一步,他逐渐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被韩鹤唳抓去教导过之后,见到韩慈的他,竟然产生了真实的渴望,让他彻底的被占有,被男人宠爱……
王玉书咽了咽口水,想到刚才韩慈那不似男子的娇艳美丽的模样,漫不经心却又高高在上,举手投足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高贵,而且是令人仰望向往的那种,这样的人是他这种身份低微的庶子永远无法亲近的,现在却偏偏有了这种机会,便更是从心底生出异样的感觉。
……
韩鹤唳忙了一整天,晚上才回来,他先去韩慈的房间里给韩慈请安,敬了一杯茶给韩慈,看着对方沉默的喝了下去。
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想理会自己,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只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上的书本,他便出了门,而出门便看见了被管家带着去洗澡的王玉书。
“玉书少爷,这里便是为您准备的浴室,里面的东西都是新准备的,保暖设施也都已经做好了,您尽管取用。”
管家把人带到这里,便转身离开下了楼,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张罗,这么大的宅子,管家也没办法一直只关照一个人,况且只是个通房的男妾而已,正儿八经算不上什么特别重要的人。
韩鹤唳伸手推开门走了出去,王玉书要比韩鹤唳更瘦一些,只是长期在家里做事,肌肤要也比韩鹤唳稍微粗糙一些。
他背对着门在解开外裳,韩鹤唳慢慢地走近,犹如品鉴一个物品一般,视线落在王玉书的腰身和后背,然后手掌抬了起来。
王玉书知道来的人是韩鹤唳,他总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既使背对着他,他现在依旧有这种感觉。
他更是不敢拒绝,只乖顺的站在那里,他怕极了对方,只能如同一件玩具一般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任由着对方赏玩自己的后背肌肤。
“这么粗糙的肌肤,怎么满足我大哥?妾生子,你不是个合格的容器。”
韩鹤唳的脸颊凑近,就在他的脸颊边上,声音在他的耳廓想起,温热的呼吸也洒落在他的脸颊上,浴室里朦胧的灯光下,韩鹤唳转脸看向镜子里面,两人凑近的脸颊,竟像是双生子一般相似,只有细看确实一些小小的差别。
王玉书微微颤抖,转身猛地跪在了韩鹤唳的面前,“我错了,二爷,奴生的卑贱,您饶了我……”
想到韩鹤唳这段时间让人对他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想起那些非人的教导,使他对韩鹤唳的恐惧更甚,他更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韩鹤唳一眼看上去斯文俊美,且端着的时候颇有读书人的风度,实则冷酷无情而且凡事只看结果,并不顾及旁人的感受,也不管行事手段如何残忍,只追求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一点,没有人比被韩鹤唳亲自指导过的王玉书更清楚。
韩鹤唳伸出手,在浴室蒙蒙的雾气中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眼睛看着自己,“你服侍哥哥的时候,我会在门外,一直听着,哥哥身娇体贵,腰身纤细,肺活力一向不好,你莫要压着哥哥,只能一味顺从,让哥哥索取,再一个,哥哥用你的时候,你要跟我一样,喊‘哥哥’,我说的,你记住了吗?”
王玉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韩鹤唳这才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脸蛋,转过身,颇为满意的离开了浴室。
韩鹤唳收敛了笑容,走到浴室门外,对着准备把人带去韩慈房间里的丫头说:“好生伺候着,大爷喜好肌肤娇嫩的人,以后日日命他以牛奶泡浴,这般粗糙,我都看不下去!”
小丫头点头,“记住了,二爷。”
被韩鹤唳刚才胁迫了一番之后,王玉书眼泪汪汪的洗完了澡,被佣人牵引着来到了韩慈的房间里面的时候,韩慈却产生了这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这感受来的强烈灼热,几乎要将他吞噬。
好几年没有这般,现在更像是小舟被惊涛骇浪拍打一般,感受更加剧烈,无法控制,韩慈清晰的看到自己握着床铺的手掌在无法控制的颤抖。
王玉书攥着自己的袖子,走到韩慈的面前,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哥哥……”
仅仅因为这一声哥哥,韩慈便听见自己的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的断了,他失去理智一般,猛地一把拽着王玉书的手腕,瞬间便把人扯在身边。
韩鹤唳确实有手段,王玉书从物理层面来说,确实被教导的很好,虽然韩慈十分的狂躁,但是他也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痛苦。
韩慈掐着王玉书的脖子,这一切几乎要击垮的理智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恶狠狠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王玉书不明所以,只知道韩鹤唳还在门外站着,他便仰着头,眼泪汪汪的说:“哥哥……”
韩慈一把伸手用力地捂住他的嘴巴,看着那张几乎和韩鹤唳相同的面孔,几乎是用尽全力要毁掉对方,他生出贪婪无尽的卑劣想法,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几乎瞬间充实了他的灵魂,他的四肢百骸!
他现在彻底的意识到,一切都不对……一切都彻底的不对了,却无法停止——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朦胧泪湿的双眼,无法控制的想起更加少年时,鹤唳抱着自己的衣裳,蜷缩在自己的床脚,在灯光中类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想起盛夏时光中的小小少年拿着丝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树干上捉住一只绿色的夏蝉,捧在手心来到他的面前,因为夏蝉飞走怕自己难过而自责的哭泣;想起他抬起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对自己说:“我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想起梦中四周一片黑暗的旷野,他孤寂绝望,向下堕落沉沦,只有少年劈开黑暗,带着一丝光明,走向自己,坚定地牵着自己的手,从未松开…这些年来,他是自己的唯一仅存的亲人,他说到做到,真的没有离开,沉默的守在自己的身边,这在韩慈的世界里几乎是难以置信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那少年不厌其烦的、反复地说,自己什么也不要,只要再自己身边就好。
“哥哥,只要留在你身边就好”,这句话,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毒药。
更何况是多年前近亲死绝、早已孤身一人的韩慈。
只是这毒药偏偏引起的悸动不是亲情,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不幸的点燃了韩慈发自内心的对于少年的觊觎。
不同于以往的,是真正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想要彻底的得到他,把他亲手毁坏,让他哭泣,把他亲手揉碎吃下,吞咽到肚子里。
韩慈只觉得心中止不住的狂躁,如同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脑袋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地记得:他这一生中,还没有人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可能除了那人之外永远不会有,无论受到什么伤害,无论自己怎么推开他,他都会坚定的对自己说,只在他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那人说,只在他身边,永远不会离开啊……这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大的诱惑吗?
韩慈难以抑制的捏着这人的脸孔,死死地看着他的脸,轻声说:“鹤唳……”
然后他又在结束的瞬间便猛地睁开眼,一脚把王玉书踹了下去,咬牙切齿的说:“滚出去!”
王玉书已经被吓蒙了,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恐惧,这个宅子鬼魅死寂的氛围,院子中庭遮天蔽日的香樟树,只有蝉鸣鸟叫鲜少有人声的深宅大院,手段残忍的韩鹤唳,还有这美貌无双却喜怒无常的家主,他吓蒙了,转身胡乱的穿上一上便跑了出去。
韩鹤唳站在门外,双目愈发漆黑,双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哥哥欢乐的时候,在叫我的名字,你们听见没有……哥哥想上的人不是别人,只有我!哥哥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个时刻叫出的名字,是我韩鹤唳的名字!
哥哥是我的!
是我一个人的……
韩慈被韩鹤唳下了药,刚才王玉书几乎被他搓揉的散架,现在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疼的哭泣,有一种灼烧一般痛苦的感受。
他几乎想现在便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恐怖压抑的地方,却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异想天开,便默默地流着眼泪,哭的更加厉害。
而韩慈现在几乎体力不支,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迷蒙中,有着和韩鹤唳完全相同面容的少年走了进来,那少年逆着光走来,走到床边,低下头,一把抱住他,用力地抱着他,像是要把他活活勒死,然后是低低的、万分愉悦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少年急切的亲吻韩慈的嘴唇,细心赏玩,已经有些有力的韩慈躺在他的怀抱里,许久才被韩鹤唳那热手巾拧干净擦拭了上下,给他穿上了睡袍,抱在腿上。
韩鹤唳坐在床边,抱着韩慈柔软的身躯,又深深地吻了许久,感觉不够过瘾,又抱着韩慈的手指在自己的唇边一下下的亲吻,从嘴唇直到脚趾,如同膜拜神明一般,全部亲吻了一遍,才放开对方,然后安顿在被窝里睡着。
看着韩慈的睡颜,韩鹤唳坐在床边,轻柔的抚摸他的脸颊,眼底晦暗不明。
我早说了,哥哥,你该要我的,一开始我真的只想做你的弟弟,我只想有个家,我卑微下贱,甚至只想匍匐在你的脚下,哪怕被你当一条狗。
你瞧瞧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哥哥?因为你不要我,所以我要做你的毒药,这辈子,你的欢乐,只有我能给,你只能看着我这张脸到达,你的欲念、你的一切,都会属于我。
这一切都怪你,哥哥,我开始把自己献祭给你,哥哥,你在那里叫我的名字,这场游戏永远不会停下了。
这从来都不是我的错,哥哥,是你亲手拉我坠入深渊的,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