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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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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九月二十五日,晚八时三十九分,差一分四十。
“最后的堕落……”带着耳机听着当下流行的音乐,一遍又一遍单曲循环。
熟悉的旋律,悦耳的腔调。
向生抱着手机,双手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一个一个字符逐渐跳跃在她的视线里,她的思绪纷飞,随着窗外嘈杂的声音心情起起伏伏。
“你在干嘛呢?”向生嘴角轻轻勾起,询问到。
“码字”这是向司简短的回答。
“写小说?”
向生质疑出声,表示不敢相信。
向司并没有再次出现,向生没有得到向司的任何回答,一阵寂静无声过了几秒钟,侧耳倾听到的只有窗外的窃窃私语了。
向生还在没话找话,她强势的说:“需要帮忙吗?我帮你码字吧!”嘴里是含糊的说着,手上的动作确是迅速极了,不由分说的夺过了向司码字的权利。
向司被迫的变得无所事事,向司并没有对这一现象感到有任何的意外,也并没有有任何的不满。
向司静悄悄的来,便也静悄悄的走了。
向生接过向司的工作,做着向司应该做的事情,她特别的开心,因为她可以帮到向司了。
她对向司特别的热情,尽管向司有点冷漠,总是一言不发,但她知道向司对向生是极好的。虽然忘记了为什么,但是这点是不用质疑的。
伴随着风声与临街独有的喧闹,向生渐渐入了梦乡,做着奇怪的梦。
第二天清晨。
“铃……铃铃……”闹钟吵醒了向生,向生精神迷迷糊糊的觉得耳边有些哈气,带她反应过来,“回家来……”的声音闯入耳膜。
什么年代了!竟然还要叫魂!
“妈,您赶紧叫完吧!”向生在心里嘀咕着,却并未发一言。
……
时间回到一天前,待我细细与诸位详谈。
“到哪里?”开出租车的大叔询问道。
目的地是哪里我也忘了,我妈的回话我也没大听清楚。
只记得在去的途中,经过了山与树与超市村落,只记得一排排的榆树,最后七绕八拐的绕进了一座村落,村落的名字我也不晓得,也不曾询问。
下了车,去到神婆的家里,两边是整齐的沙发齐刷刷的摆着,看到上面坐着许多人,我们便也坐了上去。
接着等了约莫不到一个小时,便轮到我们了。
坐下,伸胳膊,一气呵成。
“丢了魂,一瓶白酒,黄纸,元宝……”这大概就是比较令人注意的话了。
闲话少说,故事的起因大概就是如此了。
然后的然后就是索然无味的返程,按部就班的过着高中生活。
好了!故事接近尾声,向生抬手关掉闹钟。
“同学,麻烦让一下”大约是早上6:10左右,向生对着她的同桌说,为什么叫同学呢,九月14号报道至今也没有几天,向生大约是有点脸盲,还有点记性不太好,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就叫同学好了。
在学校里面呢,身穿校服统一服装,古时称作同窗,现下便叫同学了。遇见认识的不认识的同龄人就是同学,遇见不是同龄人呢大概一般就得叫老师好了。
“听写单词,把上次听写的那张纸拿出来,错的改正了我好检查,接着上次的那张纸写就行……”
英语老师清朗的声音传来耳边,意思言简意赅。
向生在最后一个字落下之后,举起手表示有话想说。
“你站起来吧,她没看到”
“老师,我那天听写单词请假了”。向生听到同桌的话,起立发言。
“那行……”
“expl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