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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最后一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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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来到了熟悉的栈桥,湿湿的海风吹的脸颊生疼,十二月份的傍晚有了几分寒气,浑浊的大脑逐渐恢复清醒。
不能逃避了,不能再逃避了。
如果不能放手,就一起面对。
薛落拨通了通讯录里在意了很久的手机号。
“叮…… 叮……”
空荡的海滩上手机铃声愈发低沉刺耳。
四次以后依旧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突然一种慌乱闯进薛落脑中,不会吧。
赶到秦放的公寓楼后,薛落站在楼下看不到秦放房间的灯光,但是手机的定位确实是在公寓里。
薛落急匆匆的上楼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没来得及换下鞋子,打开客厅的灯,空荡的客厅里杂乱不堪,外卖盒子散乱的堆积在垃圾桶旁边,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薛落只是离开了一周,变得恍如两个世界。
绕过客厅散乱的衣物,走进房间,一股化学药剂的味道扑鼻而来,薛落打开灯后看清了房间的景象,窗帘紧闭着,地上散落着用过的注射器和打碎的药剂瓶,秦放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面。
薛落不知该哭还是笑,用力的打开窗帘,拉开窗子。
拽开秦放的被子,秦放依旧蜷缩着,没有丝毫动作。
薛落用力掰过秦放的脸用力拍了几次,秦放只是轻哼了几声。
秦放看起来精瘦干练,但确实挺重的,薛落咬紧牙关把他拖进浴室,然后拿起花洒调到冷水,直接朝着秦放的头上淋过去,直到呛了几口水后,秦放才抬起胳膊开始挣扎,薛落依旧没有停下。
秦放看清对面的人后,一把搂过薛落,不顾薛落的反抗,用力的吻上去,粗暴的撕开薛落的衬衫,狠狠咬上薛落的脖颈,薛落吃痛的用力反抗,奈何力气实在悬殊,只能任其撕咬。
直到一股血腥蔓延至口腔,秦放才恢复理智,猛地放开薛落,看到薛落脖子上已近被咬伤,伤口不断渗出鲜血,薛落眼角挂着泪,冷冷的问道:
“清醒了?”
“阿落,我… ,对不起,阿落,疼吗?”
“疼。”
秦放仔细的帮薛落清理好伤口后,轻轻跪下身来趴在薛落腿上,声音很轻有些嘶哑,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
薛落轻轻抚摸着秦放的发丝,很低的叹了一口气,
“我一直都在,总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振作一点好不好?”
“我失业了,阿落,我被自己毁掉了,我该怎么办…”
薛落身体一震,把秦放扶到沙发上,神情复杂的等待着解释。
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秦放按灭了还没吸完的烟,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尘。
薛落沉默着,默默盯着秦放,眼底是汹涌澎湃的哀殇。
“我罪有应得…”
秦放又点燃了一根烟,客厅里烟尘弥漫。
“我陪你一起面对,这是…最后一次… 。”薛落咬了咬牙冠,胃里一阵翻涌,呕吐感隐隐传来。
秦放轻轻抱住薛落,声音有些颤抖:
“阿落,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能原谅我?”
“… 我不知道…”
“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的,余生命都给你…”
薛落用手指抵住秦放的唇,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别急着承诺了,先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
经过一夜商谈,秦放决定第二天去见白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