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他》果果小豆丁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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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文攀因为他的手掌，猛地收腹，抖了抖肩膀，速度适应之后，温柔地回他，“你也好。”

　　王杰松知道他脾气好，“呵呵。”撒娇地唤他，“程哥……”

　　程文攀不耐烦地答应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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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王杰松收拾碗筷，去厨房那边用抹布洗碗，程文攀收拾屋里所有的垃圾，出门，到外面倒垃圾，与往日行动无差别的他们，很习惯如今的慢节奏，特别是程文攀，收入不高，有地方住，生活压力不大，现在的工作也相对轻松。

　　就这样，时间来到晚上八点，王杰松和喜欢的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嗯，嗯呜……呜呜……”抽纸巾在手，难过地抹眼泪，“这个妹子好可怜哦，说了不要回来，她硬要回来，这下好了，死翘翘了，呜呜……”

　　“电视剧而已，”程文攀看喜欢的人哭得这么悲凉，“都是假的。”伸手去搂他的肩膀，“不哭了。”

　　“呜呜，呜呜呜……”王杰松的眼泪停不下来，“好可怜嘛，呜呜……”

　　他苦得这么厉害，还差点被噎住的多次深呼吸，程文攀心疼地抽他怀抱里的纸巾，亲自给他擦眼泪，“你这孩子，看个《小公主》都能哭得稀里哗啦，胆小，泪又浅，以后出社会工作，怎么办？”

　　“我脑子好，工作难不倒我。”王杰松只是比较感性，“我最近在考虑读研的事情了。”

　　“我不是说你成绩好坏，我是说你成为医生后，得面对生离死别。”程文攀的担心不是没有原因，“你干脆别当医生了，做老师吧。”

　　王杰松倔强地开口，“不要！我要救死扶伤！”

　　程文攀不与他挣，“好好好，救死扶伤，大仁大义，善人也。”

　　王杰松用力吹出鼻涕，折叠一下手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程哥，我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你。”趁被他搂着，有意拱进他怀里。

　　“嗯。”程文攀没发现他的故意。

　　“明天我做饭，不准你和我抢。”王杰松双手摸向他的腰。

　　“好的。”程文攀能感觉到他的双手越来越紧，“我明天就退位让贤。”

　　“呵呵，”他越是顺从，王杰松的行为就越过分，“程哥，你讨厌。”

　　程文攀看到他脸上还有泪，“擦擦。”捏着纸巾的手怼向他。

　　“嗯。”王杰松抿着唇，表情可怜兮兮地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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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寂静的外面，亮着小区路灯，偶尔有保安走动。程文攀看时间，十点，询问过王杰松，得到同意之后，程文攀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起身，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程文攀明天还要上班，而王杰松哪怕不用上课，也会配合程文攀回自己的卧室睡觉。

　　只不过，王杰松今天不想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洗完澡，抱着枕头和被子，去敲程文攀卧室的木门。

　　程文攀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人，“干嘛？”

　　王杰松紧张地搂紧怀里的枕头和被子，“今晚我想睡这里。”

　　程文攀从他害怕的表情里，想起今晚和他一起看的电视剧，“被战争画面吓着了？”

　　哪怕不是，王杰松仍会点头，“嗯。”

　　“进来吧。”程文攀松开按住门板边的手，转身走进屋里，“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王杰松呼口气，走进屋，“都可以。”

　　“你睡里面吧。年轻人身体好，不像我半夜要起床。”程文攀坐在床边，“以后不要和我看抗战电视剧了，拍得好的抗战剧，真的很残酷。虽然美化后比现实来得柔和，但发生过的事情，是历史，改变不了。”

　　王杰松先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上，自己再爬上去，“所以我们要改变未来。”贴向喜欢的人，“程哥，你的工作很伟大。”

　　“和平很重要。”被对他的程文攀没有推开他，关了灯，躺下，“嗯。”他一直蹭，“嗯，嗯……”还蹭得这么暧昧，“嗯……”

　　“程，程哥嗯……”他没有抗拒，王杰松地吻落在他脖子上，“嗯……嗯……嗯嗯……”

　　“啊……”程文攀趴着床面，用力抓床单，“你，你嗯……”配合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你不要嗯……”没有挣扎，“不要突然这样。”

　　王杰松进去后，痛苦的道歉，“对不起。”

　　程文攀忍痛，“唔……”直到他结束。

　　王杰松退出后，趁着他虚弱，找个机会害怕地拱进他怀里，“嗯……”

　　程文攀呼口气，“我没生气。”怀抱住他，“我就是觉得，你有更好的选择，我太老了，大你那么多，长得还不好看，不像王宁强。他到哪里都是万人迷，我，就是个陪衬。”

　　“不是。”王杰松就是喜欢他，“你才不是陪衬。”吻他的下巴，“程哥最好了。”

　　程文攀温柔地笑了，“谢谢。”

　　“不要谢谢，要暖暖地抱抱。”王杰松不停地挤他，“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可以吗？”

　　正抱着他的程文攀，“可以。”自己顺着他的结果，只会是新一轮的幸福时光，“嗯……”痛苦地哼哼着，“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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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全掩着窗帘的卧室内，没有被窗外的阳光打扰，暗色的周围，柔软的床面上，躺着俩个高度差不多的男人，其中一位是程文攀，另外一位是王杰松，姿势暧昧，特别是王杰松躺在程文攀怀里，手脚并用紧紧的缠在程文攀身上，而程文攀不觉得难受，睡得特别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王杰松醒了，“嗯……”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躺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客房床面，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地猛抬头，看压着的人正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傻笑着，向前趴了趴，附身亲吻他，还想赖着不起床，突然想起今天不是双休日，看向窗口，从窗帘缝里投射进来的光，判断不出此刻的时间，“几点了？”依依不舍地从他怀里撑起身子，摸到自己的手机，按亮一看显示器，“十点了！”惊慌的翻身面对恋人，“程哥，程哥，程哥！”

　　程文攀被他疯狂摇晃。

　　王杰松这么用力的闹他，他都没有醒，“程哥？”发现不对劲，“程哥。”

　　程文攀迷迷糊糊地醒来，“嗯……”

　　王杰松探手去他额头，“天啊！”收回手，“我们去医院。”急急忙忙下床，“你等我一下，”先收拾自己，“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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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永望送王宁强出门，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了，王宁强早早出门工作，家里的衣服昨晚洗了，却没有晾，蒙永望此时的首要任务就是去阳台晒衣服，再整理一下床铺，给家里扫个地，拖个地板，最后才是自己的娱乐时间。

　　在这个只有半个小时的私人时间里，蒙永望决定给好友打个闲聊电话，“喂，兄弟在哪里呢？”

　　王杰松心情不太好，“你有话快点说，我在医院。”

　　“啊？”蒙永望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程哥，他发烧了。”王杰松梗咽道，“到现在还睡着呢。”

　　“在哪家医院，我过去帮忙。”蒙永望想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用，打完点滴就回去。”王杰松吸鼻子，“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程哥发烧感冒了。”

　　“你……”蒙永望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吧？”

　　“是我啊。”王杰松现在无比内疚，“以后我要好好学习，别再害程哥生病了。”

　　蒙永望作为他的好友，鼓励道，“哦，那未来的医生，你要加油哦！”

　　王杰松一个人努力是不够的，“你不加油啊？”

　　蒙永望哀嚎一声，“不要在暑假讨论化学方程式，头疼。”

　　“呵呵。”王杰松抬头看吊瓶，“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叫护士换药水。”

　　“好，你忙你的。”蒙永望速度挂断电话，给他空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捏着手机，仔细想，“哎呀，忘记恭喜他了。”拍脑门，“下次一定得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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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文攀因为高烧不退，躺在病床里没坚持多久就沉沉睡去了，而在这段无意识的时间里，王杰松一直陪在程文攀身边，关于程文攀的手机和王杰松的手机放在一起，带在王杰松的背包里，不管是谁打来的电话，都由王杰松来接听，替程文攀请假，帮忙办理医生要求的各种手续。

　　吊瓶打完有一段时间了，程文攀才缓缓醒来，“嗯……”

　　王杰松紧张地从塑料凳子上起身，凑近床面，“程哥……呜呜……呜呜呜……”

　　“嗯，”程文攀一醒来就看到哭哭啼啼的他，“不哭，程哥在这里。”声音沙哑，“没事了，只是一时的不舒服而已，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