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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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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维雍几乎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见见晓朦,有时也会在小屋里过夜,或者将自己与他和为一体,或者只是紧紧将他拥在怀里。仿佛那就是他自己的物品,一刻不在手边都是一种缺憾,而相聚的每一刻都要牢牢抓住。
而晓朦常常在他睡着时醒来静静凝视那张不敢直视的脸,因为当他睁开眼睛,充满希望和活力的双眸总是在要求着他根本就给不起的东西。
自从喝过维雍的血他心痛的毛病就再也没有犯过,或许是因为从那时起他们的血就将他们融合在了一起,心头总被温暖的感觉充盈,有一种从未体会的祥和。
他不敢奢望永远,也不会去想维雍的兴趣会持续多久,他只要一个安静的夜,在他的枕边看着那人的睡颜就足够了。
每天天蒙蒙亮的时候维雍匆匆起身回寝宫,如果被宫里人发现皇帝夜不归宿事情可大条了,他可不想被一堆老头追在屁股后面唠叨。
晓朦还在安静地睡,维雍看着他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看看窗外时候不早了又连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晓朦睁开眼睛,摸摸自己的额头,抬头迎上窗外的晨光微微露出笑容,又开始充满期待的一天。
日影西斜的时候,他听见院里的门被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不由分说地从身后抱住晓朦,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放手!”晓朦激烈挣扎起来却丝毫没有撼动男人钢箍般的手臂。“少装贞洁了,快给大爷消消火。”那人更放肆地吻住了晓朦的嘴唇,被晓朦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人似乎被咬得有些清醒,看了看周围,骂骂咧咧地说:“一个男妓还敢咬我~活腻了。”男人用力的一个耳光把晓朦打得倒在地上,头撞在了床沿,鲜红的雪模糊了他的视线,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委在地上任人摆布~
而此时宫中的维雍正在大发雷霆,“你说什么?!”“东城的帕木发生暴动,二殿下,二殿下他,不知去向~~~”下人战战兢兢地说。
夺帝之争时二弟首先帅手下向自己投诚,故明知他能力有限依旧委以重任,没想到他竟然在关键时刻给自己捅娄子,与帕木矛盾日益激化的现在,他身为城守竟然轻离职守!
维雍狠狠地咬咬牙“风露,你领御林军与朕一同前去镇压!”
~~~~~~~~~~~打斗进行中~~~~~~~~~~~~~~~~~
好在参与暴动的帕木人数较少,又是些常年被人食用的老弱残兵,在造成较大影响前已尽数授首“皇上,已探得二皇子下落”维雍示意带路,本身他亲自出面就是不愿家丑外扬,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事让二弟连京城都不要了。
当传讯的小兵带他走进那条熟悉的巷子,他突然有种看到莫名的沉重感,甚至想就此离开而不是去揭开那个结局。
“你们留在外面。”一行人终于停在了他日日流连的那间小屋前,隐隐能听到屋里人压抑的呻吟。
维雍深吸一口气,一脚把门踹开,屋内一阵慌乱,那个人用被匆匆盖住了自己的身子,二皇子见维雍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一时间酒也醒了大半,隐约想起自己听了谁的话要来快活一夜,他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下。
“帕木从东门发动叛乱,你这个总指挥官却在这里干这种龌龊事,简直不可救药!”
帕木?叛乱?这么想着二皇子的里衣便全被冷汗浸透了,对了!他指着旁边的少年“是他,是他有意勾引臣弟的,臣弟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请皇上明鉴啊!”
而晓朦只是直直地看着维雍,琉璃般的眼眸空空洞洞。维倾为证明什么似的上前打了他一巴掌“贱人!竟屡次诱惑于我害我误了大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够了!”与这种人是兄弟令维雍自己都感到羞耻,风露会意将维倾拖了出去,维雍看了看晓朦身上未遮掩住的欢爱痕迹,终于一语未发,转身离去。
此时,东方正泛起鱼肚般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