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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以月光武士告别三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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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问我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看到月光武士,以至于看不到我们这里的电影院排场都急的不行,我想了想,跟她说了这么一个故事。
“那是21年,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叫左航,他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才15岁,他也是时代峰峻的孩子,也是我疯狂喜欢过的人。”
“现在他们长大了,变化太大了,让我不认识他们了,所以我疯了一样想看月光武士,其实是想看看15岁的左航,以至于透过他,去看看21年的他们。”
我这么和我妈妈说,但其实,还有更多。
今天写这么多话的原因是一时兴起扒了扒22年初二下最喜欢三代那段时间发的说说,好像有关于每一条都在坚定我是团粉,我迷茫了,那时会在两天一夜弹幕里一次又一次的发着“十二个人打破规则一起出道”的我,又去了哪里呢。
我好像是和那个时候的他们一起被埋葬在那座山上,他们曾经围成一圈,没有利益斗争,唱着如果的事,大大方方的跳着小时候跳的歌,围成两圈在一块唱Me&You。
又好像是和他们一起被夏季嘉陵江的水淹没,在那个六一,江水每到这个时候就开始逐渐干涸,他们在坑坑洼洼的裸漏出来的岩石地上唱歌跳舞,为兄弟的歌应援,是大声呼喊着“我信”的每一个你,是一起唱着一首《想去海边》的光辉岁月。
或许是被夜幕笼罩无法被彩灯照到的游乐园,或许是被那场大雪覆盖在冬日的小院,亦或许是那个困住我们所有人的迷宫。
所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野心在他们身上淋漓尽致,甚至让他们成了我们陌生的样子。
大家都长大了,就拿我从头到尾喜欢的穆祉丞来说,又是一时兴起的把他的主页相册翻了一遍,又再一次的看到他从小到大的变化,这是我的养成系,我整整八百余天的一场大梦,我看着他从天天拍围脖视频或是发围脖说自己“不可爱”变成发正规正矩围脖的小大人,长高了,长大了,那张脸还是肉肉的,笑起来还是很可爱,但是我看不到了我多年前赤诚的爱——不过两年,其间的一切一切却让我宁愿称之为很多年。
在月光武士正式定档上映前的暑假,我早已下楼。
六月有幸去了一次重庆,和他们同天到,同天离开,在看到长江国际的那一刻,我多年的执念终于释怀。
那时的我也认为自己会爱他们很久很久,以至于说服了自己不去在意22年初显露过一次的他们对待自己事业的态度,说服了自己接受人去人来,说服自己接受他们最开始的分崩离析,说服我看惯从蝴蝶效应开始的关于粉圈,也是关于他们的一切肮脏龌龊。
我为了逃离,硬生生把自己从以往一年多的生活中剥离出来,硬是让自己接受了新的生活,远离他们,远离他们,远离他们,这是我唯一想到让自己不被有关于他们的一切困住的办法。
我发现我根本逃不走,在新学校的压抑让我疯狂的想念着十五六岁的他们,那时的他们是我永远的快乐源泉,我也同时想念着我的青春。
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少年时代,可我也切切实实的把我的年少浪费在了这个造梦也吃梦的写字楼中。
正如苏总的《我死在十八楼》里说的,
“而我的年少已尽,不会再有第二个十年。”
去年的这个时候看了《我死在十八楼》,那时还没有这么大的感触,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最后几句话的意思和重量。
“我死在十八楼。
在故事开始的第九年,我终于安葬。
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个,或是倒数第二个夏天。
而我的年少已尽,不会再有第二个十年。
还是感谢相遇一场,而我两手空空,仍可随风舞动,陪少年又一场大梦。
造梦万岁。”
或许吧,我们都该死在21年的盛夏,至少我们曾经纯粹。
可,造梦万岁,我也永远感谢他们给过我生的希望,即使大家都早已千疮百孔。
或许我看到月光武士,才是我真正的释怀。
我答应妈妈,答应朋友,答应自己,看完这一场电影,就和我怒放的少年时代告别。
2023年12月8日,凌晨2:42分
离月光武士上映还有7天
15岁的左航,我马上就要见到你了
请,带我回去我天真烂漫的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