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三根羽毛 ...
-
あなたを好きになるのに、理由は必要ありません
喜欢你，并不需要理由。
.
其实有时候，你觉得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轮回。
走来走去，最后又回到了起点。
正如滴滴答答旋转不停的钟表，无论时针与分针相隔多远，终会在零点重逢。
.
“ 你猜猜今年的烟火庆典会促成多少对情侣？”
“ 咦？这怎么回答，太狡猾了。”
结伴而行的少女们将长发盘起，穿着各色的浴衣挽着手有说有笑从你身边路过，聊着关于今日实时的话题。
夜风将两人的话语末端送至你耳边，伴随着身后树丛中的蝉鸣，有些不真切的感觉。
“ 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量，但会有很多吧，毕竟在烟花绽放时告白成功可以得到神明的祝福。”
随着她们走远，谈笑声逐渐消失不见。
神明的祝福吗？
你靠坐着长椅，低头看看自己印有枫叶的火红浴衣，在月光下的树影婆娑中等待着某人，思绪逐渐走远。
而你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便利店门口，有几个男生正在怂恿着其中一个人。
“ 她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有段时间了，心动了就快点上啊！”
寸头的男生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代替他去搭讪。可即便如此，有着一头小卷毛的男生仍有些怯弱：“ 要不还是算了吧，那么漂亮的女生，万一是在等男朋友就不好了……”
其他人不屑地嗤笑出声，有人刚要出言反驳，抬头就见你像是听到了什么般朝着一个方向望去，虽然看的不真切，但身周的欣喜却是掩藏不住。
几人寻视线好奇看去，待看清楚来人半晌回头拍了拍那男生的肩膀。
“ 从样貌上比你输了。”
饱含同情的语气化为冰冷的水，彻底浇灭了他心中刚刚萌发小火苗。
.
“ 有什么好笑的吗？”
你疑惑地看向从刚刚起就一直笑个不停的羽生结弦，很担心他再这样笑下去会不会因此引发哮喘。
好像是从路过便利店开始的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你回头看了眼，但除了几个嘻嘻哈哈打闹的男生以外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
“ 不，没什么。”羽生咳嗽了两声，语气里依旧带着点点笑意。
“ 只是被人夸赞相貌了而已。”
你歪歪头，看着夜风眷恋地卷起他灰蓝色浴衣的衣袖，并未没有多说什么，只当是男孩子莫名其妙的胜负心。
只不过，这还是你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的户外活动。
嘈杂的人群与街边过分热情的工作人员都让你有些无从适应，在婉拒又一名的推销后，伸手小心拉住眼前人衣袖的一角，好像小小的一片布料可以带给你莫大的安全感。
而察觉到你小心翼翼的试探，羽生结弦则要更为大胆的多。
他侧目看向你，毫不加掩饰，两只手交叠，十指相扣。
“ 人很多，这样不容易走散。”
甚至于借口都准备充足，让你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你顺着台阶而下选择默默回握，感受着属于对方的温度。
.
夏日祭的玩法总是多种多样的，整条街道除了今晚主角，恐怕也只有小吃与玩游戏的摊位可以分得人们的一丝注意。
一向喜欢挑战的羽生结弦选择了更有难度的射击类游戏。
嗯，怎么说呢。
你抱着盒章鱼小丸子在一旁看他拿玩具枪认真瞄准对面的气球。
帅是很帅没错，但总有种安倍晴明放弃了阴阳师的身份选择当特种兵，一改法术攻击选择了物理超度这种感觉。
随着越来越多的气球破裂声中，摊贩老板依旧维持着热情的笑容。
你由衷为其的表情管理感到佩服。
满载而归的两人抱着一堆玩偶在人群中艰难前行，最后无奈的站在街角给路过的孩子们送礼物。
“ 幸亏老板的摊位离这里还有段距离。”
羽生结弦发完手里的最后一个玩偶与你小声说道。
“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小朋友们收到了玩偶，老板赚到了钱，我们收获了快乐。”
他未了嘟囔地补充了句。
.
顺着吵吵闹闹的人群走着，一路上你们也买了不少东西。
例如羽生结弦头上带着的狐狸面具，手里提着装在水袋里的小金鱼，以及怀里抱着的草莓抱枕，还有嘴里咬着的苹果糖。
除此之外，就是你手腕上带着他送的同款晶石手链。
“ 是我比赛时就开始带着的手链，我一直相信它可以给我带来胜利。现在送给阿酱，希望你平安快乐。”
背对着摊贩边暖黄的灯光你听到他这么说，那仍旧相握的双手在微凉的夜色中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意。
你看着少年眉眼带笑，一如之前少女们说过的神明，只不过比起虚幻缥缈的传说，他是真实的。
存在于冰场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的真正神明。
而原本属于晶石位置的地方则佩戴上了那串红黄配色少女气息爆棚的金属手链。
“ 这算是另类的小皮圈吗？”
羽生结弦愣了下，似乎也没想到这一点，但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笑得不见眼睛，像是偷到了腥的狐狸。
“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也可以。”
.
距离烟花大会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一路上，观赏的行人很多，但有羽生护着，你倒是并没有觉得很拥挤。
由于你和他都不是喜欢吵闹的人，所以你们放弃了桥上的最佳观赏位置，选择了人少但安静的公园角落。
意外之喜的是，这里依旧可以看到大半天空，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观赏地点。
你抱着捞来的金鱼，透过袋子看向里面幼小的生灵，一直处于兴奋的心情逐渐平复。
短短的一条长椅上，两个人怀着同样的心情与目的。
树影在月光下婆娑起舞，夜风拂过你们的发梢带来泥土青草的馥郁，偶有几对打闹的小情侣路过，带来属于夏日的活力。
“ 羽生的梦想一直没有变过吗？”
“ 梦想这种东西变过就不是梦想了吧。”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望着满天繁星，回复到。
“ 我想要一直赢，想要跳出4A，想要在花滑史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浓重一笔，这种想法从未变过。只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难免会被人说自大，所以有时候委婉一些也是件好事。”
能说出这番话，显然是没少受媒体的荼毒。
你笑出声，学着他一样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同一种夜空景色。
“ 那么”月光柔和了神色，眷恋的语句说出口，“ 祝君武运昌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满天烟花绽放，为你的话添上了福瑞的彩头，似是神明的祝愿。
月色被惊扰，风不复以往温柔，你别过一缕额前碎发，眼眸倒映出绚丽的夜空，恰到好处的一切，宛若早已安排好的命运相逢。
汽水，烟花，浴衣，告白。
番剧里致美且浪漫的情节。
心中涟漪波起，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你的存在。
“ …… ”
羽生结弦朝你的方向靠近，但说出口的话语却尽数被烟花绽放的声音与人群的欢呼淹没，他的神情瞬间有些错愕与仓促。
刚刚告白时鼓起的勇气仿若气球，已经被名为烟花的调皮小孩拿针戳了个洞，干瘪的飘落到地上，孤独寂寞，被热闹所抛弃。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正想着要怎么补救时。
“ 我听到了哦。”
嘈杂的环境中响起听到你的声音，他听得清楚，心跳如鼓，压过耳边行人的说笑。
那狐狸面具的亮漆面倒映出烟花与你。
璀璨夜色绽着各色的光，他唯见你眼眸微弯，仿若带着星光。
“ 余生请多指教，Yuzuru。”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二十三根羽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