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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女人真可怕 ...

  •   听了蓓儿的爆料,掌盘小哥和打手头目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口中发出了惊呼声:“哦哦哦!”

      “怎么样?这个秘密劲爆吧?”蓓儿起身,潇洒的轻轻挥了挥衣袖,勾起嘴角笑了笑,继续循循善诱,“所以呢,你们也别把目光局限在你们老大身上了,这个江湖的秘密还多着呢。”

      “多谢蓓儿教主指点迷津!”掌盘小哥和打手头目跪在地上,对蓓儿顶礼膜拜!

      “好啦好啦!你们也不必谢我。”蓓儿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恪雨,上下瞅了瞅他这一身打扮,捂住嘴转过身憋着笑说,“哈哈,你们老大性子那么好,肯定不会为这点小事开罪你们的,你们赶忙向他求个情,也好早点回去,免得家里的娘子生气哦!”

      地上这俩听了蓓儿的指教,马上一脸希翼的看着恪雨。

      恪雨看着这俩货,嘴角抽了抽,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说:“这次就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谢掌门!”掌盘小哥和打手头目如获大赦,兴高采烈的跳起来,转眼就没影了。

      默默无语的看着他们跑走的背影,恪雨扭过头来看着蓓儿。

      “怎么?有问题?”蓓儿还在笑着,微微偏了偏头看着恪雨。

      “我说,你这么教坏我的属下不觉得不太合适?”恪雨挑挑下巴说,“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拜托,你的手下还需要教啊?简直是天生的八卦能人!”蓓儿笑着说,“至于解释,我以为你懂的。说实话,你那内部整顿的这套真滴是没有用,恕我直言,这么管着他们可不像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大该做的事。说开了吧,八卦呢,也算不得多大的罪,你要是不想让他们八卦你,就干脆给他们一个八卦的对象不就得了!”

      恪雨明白是明白的,但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还在抽,他看了看那两人走掉的方向,叹了口气,有点儿纳闷的看着蓓儿说:“你把这事摊到萧逸刀身上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你和他究竟有什么过节?”

      提起萧逸刀,蓓儿咳了咳,别过脸,有些别扭的说:“过节算不上,就是讨厌他……呃……反正就是--看他倒霉,我就高兴!”

      “嘁!女人真可怕!”恪雨瞅着她说了这么一句。

      “是呀,可怕怎么了?老和尚说了,女人是老虎,可小和尚还不是觉得女人最可爱!”蓓儿也不生气,俏皮的笑笑,看着洛雨说,“你还不是陪着一只‘老虎’出来赌了一场?”

      “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恪雨看着她,皱起眉,脚尖点了点地,“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倒霉?你说好端端的赌上一把也能弄成这样,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呵,也不知道是哪个约我出来的!”蓓儿不甘示弱的回敬恪雨,仰起脸来无赖的挺挺胸脯,嘴巴抿的紧紧的。

      夕阳真的已经要落下了,阳光的温度虽不像白天那么灿烂,但却莫名的含着几分温存。金黄色余辉映照在恪雨和蓓儿脸上,让平凡的脸也添了稍许刚毅的棱角,让苍白的肌肤也有了几分动人的颜色。

      就这样看着对方,两人都觉得有些不自然,讪讪的别过了头。

      “我说……”蓓儿细长的双眸微闪,用探究的语气问,“你能不能和我说句实话,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约我出来?难道只为了要钱?”

      恪雨扭过头来看着蓓儿,他突然笑了,普普通通的一张脸因为这个笑容显得莫名的帅气。

      “如果一个女人不来找你,但却老是寄信给你,信里还老是说些有的没的。那么无论这些信里的语句有多么伤人,我都可以认为这个女人是想见到这个男人……”恪雨看着蓓儿,轻轻勾起了嘴角,“这点小心愿我还是做得到的……”

      恪雨的语气是那么认真,声音在狭窄空旷的小巷里听来,带着温柔的磁性,温和坚毅的面庞上,那双明亮的眸子看着蓓儿,让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挪不开对视的双眼。

      蓓儿的脸色一下子浮上了几丝隐约难辨的红潮,她想开口反驳,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的蓓儿,头一次感谢自己苍白无血色的肌肤,这让她看来不那么羞涩。

      恪雨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的笑越来越明显。面前的这个姑娘是蓝莲教的教主,有着与生俱来的独特地位和无上权力。她那么高高在上,但说到底骨子来和其他的姑娘一样,会伤心,会羞涩,会难过,会欣喜,当然也会心动。

      “我、我不跟你、你说了……”蓓儿突然结巴起来,她跺了跺脚,转过身去背对着恪雨说,“我要回去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消失在恪雨面前。

      看着蓓儿落荒而逃,恪雨忍不住再次勾起了嘴角。这个有趣的丫头,怎么那么逗呢?

      蓓儿回到蓝莲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屋里点了灯。想着蓓儿可能已经在外面吃过了,银凤已经用过了晚饭,和刘大妈一起站在院子里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正聊得欢畅,小侍从突然跑过来说教主回来了,他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一些古怪,这让银凤很有些纳闷。

      时候不算晚啊,这个时候回来还算正常吧?蓓儿又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还能被人打劫了不成?

      当银凤见到蓓儿时,确实有点怀疑蓓儿是真被人给抢了……

      教主哇!今天出门的时候不是还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衣裙吗?怎么这么一会儿没见就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土灰色粗布衣裙啦?这一身是和街头讨饭的老大妈借的吗?话说这满身的脏灰连脸上都脏兮兮的是怎么回事,难道和叫花子打架啦?现在穿成这样上街难道是城里的新流行?银凤在心里默默呐喊着,几天没出门自己已经落伍到这个程度了吗?

      “教主哇!”刘大妈见了蓓儿这样,悲愤状上前眼泪汪汪的拉着蓓儿的手说,“您这是怎么啦?这是被谁给打了?告诉大妈是谁干的!大妈去找人评理!”

      听了刘大妈的慷慨陈词,银凤在一边嘴角有点抽,这语气这架势,怎么一股子浓浓的被欺负小孩儿回家找人撑腰的赶脚?话说蓓儿教主究竟成年了吗?

      “刘大妈,你别这么激动……”蓓儿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嘴角一勾,转头对一旁的银凤说,“今天出去玩的……玩得挺开心的,银凤,我肚子饿了,你给我准备晚膳吧!”

      “是!银凤这就去!”银凤答应着,赶快起身往后厨去了……

      走在去厨房的路上,银凤莫名的揉了揉眼睛,刚才教主是不是笑了?怎么隐约觉得教主的脸上带着点儿羞涩的小幸福呢?啊啊啊?这是什么幻觉啊?明早还能看得见东边的太阳吗?

      穿着一条大裤衩、断了一只袖子的恪雨因为自身的形象问题,一直在鬼马派门口晃荡到半夜才偷偷潜进去。可是恪雨明显低估了自家手下的实力,虽然他努力做到快如迅风、疾如闪电,但还是被几个眼尖的发现了。

      “快快快,快来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巡夜的弟子,声音有些发慌,一点都不淡定。

      恪雨闻声挑了挑眉,三下两下窜进了洗衣房。他从架子上随手拿了两件半干不湿的衣服套上,从从容容走出去说:“瞎嚷嚷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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