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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撒玛利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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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就是以利亚留在他家中的最后一天,所以一大早亚比拿达就‘欢天喜地’的将以利亚送出了门。
以利亚:“虽然早食很好吃,床也很干净柔软,但是你是不是太过高兴了?”
亚比拿达:“不,我这是悲极而喜。因为想到要送客人离开,太过悲伤,因此笑了出来。”
听完亚比拿达的解释后,以利亚觉得自己的见识增加了不少。
不过他确实是不希望再有这种见识。
来到示剑的城门后,见一路上都没有发生意外,亚比拿达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他和气的和迦勒底的一行人搭话,并说欢迎他们下次再来,然后隐晦的表示出了不想再招待以利亚的想法。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一下你们。”
说到最后,亚比拿达拿出了一份书信。
“我的妻子在撒玛利亚最大的神殿当祭司,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归家了,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能替我将这书信交给她吗?她名为塔贝比,在神殿的东殿做文书的工作,是白日当职。你们很容易就能见到她。”
亚比雅眨巴眨巴眼睛,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
“我看你家也有仆从。为何不用他们呢?”
“这个嘛……”亚比拿达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其实是我与她稍微闹了一些矛盾……如果是她熟悉的人……她是见都不会见的。所以只能拜托你们了。”
听完亚比拿达的话,迦勒底的众人表示自己懂了,便收下了他的书信。
见状,亚比拿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当初如果没娶自己的妻子,是根本不可能只凭钱财便打通各个关卡成为示剑的审判官的,所以不论如何,他都不想和自己的妻子闹太大的矛盾。
*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人类军兵们的战马都精神十足,虽然说还是比不上赤兔,速度却是快了许多。
“你们觉得那示剑城如何?”
听着马车车轮滚动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普通的说说还是另有深意,今天选择与迦勒底的两位御主同坐一辆马车的以利亚问了一个不知是该重视起来还是说是普通对待的问题。
“示剑莫非也有什么问题吗?”玛修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这个国家都差不多被蛀虫腐蚀了,难道还能指望示剑不沾染上一丝尘埃吗?”想到自己之前调查到的东西,耶户打了个哈欠,像是已经对谈论这些事情厌烦了一样,不过嘴上却还是说道。
“示剑的审判官虽然没有做什么坏事情,但是也不是说是什么纯粹的善良之辈,最多算是个不论‘好’与‘坏’都一并接受的普通人罢了。”
「欸?明明看着是个很好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吗?」
罗曼医生若有所思。
耶户说道。
“这可根本不算人不可貌相。他在亚哈的那群大臣当中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人物了。顶多是已经习惯躺在打理的干干净净的床上闻臭水沟了而已。”论起喜好程度,耶户其实并不讨厌像是亚比拿达这样的人。
毕竟能为了自己的目标而果断牺牲自己的信仰……
这样的人虽然不多被认可,却也是值得被他佩服的。
“这北以色列究竟变成了怎样的国家……”尽管一再表示自己其实不是那名大卫王,但是听到这里,大卫还是觉得有些动容。
“如果所罗门还在的话肯定不会变成这样。”
你们在不也没差吗?虽然不知道是死而复生还是什么的,但总之快点给亚哈一点教训,把我父亲救出来,统一以色列啊。
已经差不多知道迦勒底一行人是带着死人从未来抵达这里的耶户在心中吐槽。
*
撒玛利亚
从听说周国的商人要来撒玛利亚的那一刻开始,阿亚瓦就在准备。
毕竟作为以色列专门负责礼仪的官员,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远道而来的客人认为以色列是如同猴子居住的森林国家。
所以————
“阿亚瓦,差不多就行了。城门这边风沙大,你再怎么摆弄你的头发都不可能说做到一点都不凌乱的。”
约里亚打了一个哈欠。
他与阿亚瓦虽然都是亚哈王的养子,但他却是没有阿亚瓦那么‘一丝不苟’,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他的神经还比较粗大。
在他看来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得像家人一般,过度注重礼仪反而会拉远与客人之间的距离。
不过由于章程都是王后交给阿亚瓦来办理的,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的设置宴席。
反正他的专长也不在这里,真让他以后去管理臣民们礼仪方面的问题,他反而要伤脑筋。
想到这里,约里亚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感觉有些饿了,就拿出一块饼吃了起来。
“你除了吃还会做什么?”阿亚瓦有些生气。
“我还会睡。”约里亚再次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就在阿亚瓦打算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的动静让他瞬间夺过约里亚的饼,收回自己的口袋。
而就在他刚做完这事情不久,一个模样古怪的生物就朝他冲了过来————
“红色的马?等一下?!长着人类上半身与马头的马???”
怪异的孽畜让阿亚瓦直接绷不住表情,整个人都变成了惊慌失措的模样。
“喂!约里亚!你快看啊!那个孽畜!它朝我们冲过来了啊!”
约里亚:“啊……真的哎……颜色好红,像是香肠欸。”
阿亚瓦:“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想着吃吗?!”
阿亚瓦头皮发麻的退到卫兵的身后。
阿亚瓦:“你一定要保护好我明白吗?我还要迎接远道而来的周国商人,可不能错过他们。”
卫兵:既然这么害怕就不要再等了嘛,而且这匹像人又像马的马到底哪里可怕了?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是卫兵也没有把话说出,而是沉默的接下命令,一边望着由远而近的孽畜想着自家小母马,一边拿起长矛做起防御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