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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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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回忆
许泽秋从修炼中醒来后,就看到深夕把玩着一个簪子,走了过去,问道:“师尊,这是什么呀?”
深夕把簪子往他头上戴去:“防御灵器”
许泽秋摸了摸头上的玉簪:“师尊,这灵器哪里来的?”
深夕把许泽秋抱在怀里,笑着说:“这簪子是我师尊的,他兵解前给我的,让我交给未来的道侣。”
深夕顿了一下,从许泽秋头上拿下玉簪,朝着玉簪的小白花一按,形成了一只巴掌大小的白玉伞,伞面镂空,伞扣挂着菱形的白玉片。
他往上一抛,白玉伞缓慢的转了起来,白玉片发出好听清脆的声音,放出一个蛋壳,瞬间把两人罩住。
深夕伸出食指朝着白玉伞轻轻一点,瞬间白玉伞转的飞快,像周围身寸出白玉片,打入了洞府的山石之中。
这洞府之中还好刻有深夕布下的防御符文,否则根本扛不住。
许泽秋神奇的赞叹:“好厉害啊!师祖是个炼器宗师吗?”
深夕收了伞,点了一下,白玉伞又变成了白玉簪,他重新把白玉簪戴到许泽秋的头上,然后说道:“不准取下来。师尊他不是炼器宗师,他是个剑修。这白玉簪是师娘的。”
许泽秋“啊”了一声好奇问道:“师尊,你见过吗?”
深夕摇了摇头:“我没见过,据师尊说,师娘很早之前就逝世了,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师尊说,师娘炼器天赋很高,可惜却是天生灵体,师尊遇到师娘时,师娘灵根挖走了,师尊走遍了修真界,却也只是让师娘撑了几年。”
深夕回忆着继续说道:
“记忆中的师尊总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拿着这只白玉簪子反复的看着,然后用灵气绘成师娘的样子。
在我还小的时候,有一次晚上撞到师尊偷偷的拿着这个白玉簪,抹着泪,然后就发现了我,还记得当时我问师尊,这只白玉簪是什么?师尊说是师娘的遗物。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他/她若是逝世了,你也会这样。
我当时就在想,我肯定不会像师尊那样,师尊偷偷抹眼泪这种太懦弱了,所以我不要喜欢人。”
深夕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几百年来,我的心中只有修行,后来遇到了你,我才明白,原来师尊所说的是真的。”
深夕紧紧的抱住许泽秋,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可怜巴巴:“所以,宝贝儿,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们那个好不好?”
许泽秋刚刚泛酸甜的心一下又跌了回去,他咬了一口深夕的肩膀,用尖尖的虎牙磨着,这狗男人天天就想这种事情!
十二月的寒风呼啸,剑峰下起了大雪。雪花洋洋洒洒,很快给剑峰铺上白色的绒毯,练剑台上的弟子无心的练着剑,两两三三的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一个修士说道:“还好我没有去龙境渊,否则肯定不会活着出来。”
另一个修士反驳道:“就你,连个一百名都没进,还想去龙境渊。”
一个女修道:“两位师兄别吵了,听说一禅大师出来后浑身是血,身上全是咬痕与抓痕。”
她接着说道:“公孙师兄也是一样,天道宗......”
云梦泽深处忽然着起了大火,景鹤看着前面的火光,拿出一个水灵器,朝着大火飞了过去。
水灵器在空中洒着水滴,很快就把大火熄灭,被烧着的地方一片焦黑,紫色的花朵低着头蔫巴了一片。
白泽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它用蹄子点点了土地,土地瞬间长出了一片青草,开满了紫色的鲜花,蝴蝶翩翩起舞,挥洒着萤粉。
树木丛林长了出来,一切又如同之前的一般,又好像有所不同。
白泽朝着两人点点头:“谢谢你们”然后用蹄子刨了一下土地,一朵粉色的小花长了出来。
它道:“这朵花叫铃仙,你们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就跟这朵花说,这花会告诉我。”
然后迈着四肢走掉了。
景鹤弯腰摘下铃仙,然后看了看慕南宁:“走吧,去找深夕。”
慕南宁点点头,放出一只灵舟,两人上去后,朝着云宗飞了过去。
龙境渊秘境出事以及天道宗灭门事情晚上才传到了许泽秋的耳朵里。
许泽秋捏着灵符,想着许之辞的话:小秋,修真界动荡不安,我无暇顾及与你,你千万要小心。
深夕摸着许泽秋光滑细腻的背,血色的眼眸带着魇足,说道:“别怕,有我在呢!”
许泽秋一把拍掉背上游走的手,他看了看自己的丹田,已经金丹后期了。他才刚刚进入金丹期,这才几天,就到了后期。
他怒道:“师尊,你看看,我都快到元婴期了!”
深夕遗憾的看着漂亮的蝴蝶骨,不让摸了,宝贝儿生气了,他哄道:“不好吗?别人想要那么快都没有呢,宝贝儿真厉害!”
许泽秋被气的一噎,他张口咬住了深夕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说呢?”
深夕闷声笑着:“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门口一只玉蝶飞了过来,传来了景鹤的声音:“深夕,我们回来了!”
深夕一把捏碎玉蝶,他从戒子中拿出两套儒服,一套白色绣着兰花,另一套黑色绣着金色的线条。
他拿起白色的儒服慢慢的给许泽秋穿上,这衣服是深夕的,许泽秋穿上后,衣服瞬间缩小了一圈,十分的合适。
许泽秋摸了摸衣服,这种衣服他也有一套,是用织锦布织成的,上面可有法阵,会根据体型自行调整。
深夕慢斯文里的穿着黑色的衣服,然后撤了结界。
景鹤进入洞府后,看着两人,又看了看旁边的许泽秋,直呼:“深夕你太过分了!”
深夕挑眉:“是吗?”
景鹤敢怒不敢言,一下子缩回慕南宁的身后,说道:“小可爱,快救救我!”
许泽秋眉眼弯弯,一副啥都不管的样子。
景鹤探出一只脑袋鄙视的看着眼深夕,又立刻缩了回去,喊道:“小可爱,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