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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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非知道，全天下最不敢拼命的人就是章不烬。
她已经拼过一回命了，侥幸没有死，也知道了拼命的结果里一半是失败的。
失败就失掉一切，包括她上一次拼命获得的。
她好像有很多惊天动地的壮举，以至于她仅仅是拼命而未死，便在江湖上流传下来乱七八糟的传言，但那些传言堆砌出来的是一个崭新的人。
包括传言中提到的方非，都不是方非所认识的那个自己。
其实所有人都清楚章不烬是捡了便宜，捡了金的便宜辽的便宜宋的便宜。
在临安，她要么像当初一样捡一回便宜，要么成为别人的便宜。
但是她没有什么都不选的选择。
“那是你以为我没有。【章不烬没得选了】，这只是你们一厢情愿的猜测。我还可以选择捡了便宜再拱手让人。”
方非摇头道：“没人会接的。”
“天子会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