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二十四》之新

3、3，会倒写字的人

　　3，会倒写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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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入一块巨大的操场，所有人整齐排成三列。初容和叶泉从正面走来，瞧了一眼新来的徒弟，想不到收获挺大，报名的人不少。
　　无尘介绍：“这是你们的大师姐，初容。”
　　“初容师姐好。”
　　初容回礼：“嗯，大家好。”
　　无尘指着叶泉：“这是你们的大师兄，叶泉。”
　　“叶泉师兄好。”
　　叶泉不做声，只点头。无尘正面对着新人道：“首先，欢迎大家来到剑阁。”
　　无尘对着新人鞠了一躬：“我是你们无尘师兄，身份、地位在剑阁排名第二，首先我来介绍剑阁的规矩。”
　　无尘用半个多时辰讲解着剑阁文化、背景、历史、江湖地位、人物、使用兵器等等，大家听的很认真。说了基本规律，无尘对新人开始测试：“念过书，写过字、从商者出列。”
　　新人之中，至少一半人识字，他们往前走一步。无尘又道：“做过农活，当过官，或者在其他门派任职者，站在用的左边。”
　　剩余的往左边卖出一步。两类人，大致分为文和武，文方面是女的为主，她们多数是大家闺秀，富家千金。武之类就是体力活。
　　无尘拍手，火工对着木车，将一车木材倒在左边那群人旁边。
　　“左边的弟子们，你们把这批材劈完，做好了我来检查，看谁劈材又快、又多、又好。”
　　新人之中，白雄有异议了道：“我们来剑阁第一天就要劈材干活？”
　　无尘质问：“你不想做？”
　　如果不做，也许不能入剑阁，也不能习武，“我……没有。”
　　“还有谁要问的？没有的话，就开始干活。”
　　无尘对这批人说：“你们跟我来。”
　　带着女弟子稍微多的这批新人，走到操场的另一边。这边有若干个矮桌子，无尘停下来，新人也止步，剑阁管家推来另外一个小车过来，车上有两个木箱，打开看，一个箱子里面是画轴，另外一个是笔和墨。
　　“每个人拿一个画轴，把剑阁规章的第一页抄写在上面，然后写上自己的名字，等会儿我来检查，看谁的字写得好又快。”
　　管家给每个人分了一个画轴、笔和墨。拿到的人开始抄写剑阁规章。
　　无尘围着这批新人走了一圈，停在一个新弟子身边：“你叫泣歌是吧？”
　　“是我，有何指教？”
　　“你不用写，等待下一个测试。”
　　“不写？那我做什么？”
　　“可以看他们写，可以随意走动观赏，但是仅限在这块场地。”
　　刘佩佩不解地问：“为什么他不用写，他可以例外？”
　　“人家可以倒着写字，你能吗？”
　　黄依依摇头。
　　刚才想问原因，黄依依提前询问，无尘已经回答，泣歌没必要再问。
　　无尘才走开，新人里面纷纷讨论起来：“能写反手字就可以不用测试，既然有这好事？”
　　“怎么没有轮到我呢？”
　　“你能写反手字也可以例外。”
　　“怎么没有看到他写字有什么特别的？”
　　“人家写字的时候，需要让你看到吗？有无尘做见证就不行了。”
　　赵箭撇头道：“泣歌兄弟，能帮我写两行吗？”
　　能做到的话，一般泣歌义不容辞，答应了正要去帮他。无尘似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回头道：“自己写自己的，别人写的不算，要是发现立刻作废。”
　　赵箭默默地道：“那我自己写吧。”
　　别人答应帮忙，那是人家的好意，赵箭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大家忙着，他却闲着。等无尘走开，消失在视线里，那边白雄道：“泣歌兄弟，帮我们行吗？”
　　“没问题。”
　　白雄把工具给他，泣歌才举起斧头，不知何时，无尘出现了道：“吃饭怎么不叫别人帮忙帮你吃呢？”
　　“那我自己来吧。”白雄接过泣歌手里的斧头。
　　**
　　一个时辰后，是大家一起努力劈完了所有材，幸好是一起合作，如果各做各的不知道忙到何时？累到何时？
　　也幸好是男弟子做这活，女弟子做的话，不敢保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
　　大家坐在地上歇气喘息，虽然是一起劈材，但是每个人数量不同。无尘来检查一遍，没有发言，看样子是略显满意。
　　“来人，把这些木材装好运走。”
　　待命已久的火工小跑出来，把木材装进推车推走了。
　　无尘走到操场另外一边，拿起一个女弟子的笔记，看提名是刘佩佩。又看字迹，端正而秀气。依次看了所有人的字，他都是一个表情，没有说出来。
　　“无尘师傅，我的成绩怎么样，字写的好吗？”
　　黄依依对自己信心满满，无尘一言不发，把所有弟子的手抄本收起来交给管家。
　　无尘让两边弟子集合：“第二项，测试大家的体能和耐力，从这里跑到塔山。不分快慢，直至抵达终点，但是中途不能停。”
　　新人们议论纷纷：“不分快慢，那就好。”
　　“意思就是说累了可以慢一点，有劲了可以加快速度？”
　　“可以这么说，大家准备好，一……二……三……开始。”
　　男生体力好，起步就直冲，女生体力相对较差，成群结队小跑前进。
　　…………
　　新徒弟依次跑远，初容和叶泉出现在他背后。无尘转身道：“大师兄你不好好调养，怎么又出来了？”
　　“坐在屋里都快发霉了，出来透透气。”
　　初容道：“新徒弟给你感觉如何？”
　　“每个人资质都不差，各有优势，我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知晓。但是…………”
　　“但是什么？”
　　“那个叫泣歌的人令我刮目相看。”
　　初容问：“就因为他可以倒着写字？”
　　“大师姐如何得知此事？”
　　“招募现场，我去看了，也注意到了泣歌的写字手法。”
　　“你去过？我怎么没有看到你？”
　　“当时人多复杂，来来回回，你又忙着，怎么回看到我？”
　　“说得对，我觉得泣歌出众不仅仅是能倒着写字那么简单。他的走路的步伐告诉我，此人有极高的根基，是个习武练剑的好材料。”
　　“我深有同感，就是不知道此人品性如何？”
　　“我还有好多科目，总能测试每个人的资质、品德和根基。”
　　…………
　　男生跑得快，跑的远了，体力消耗差不多了，速度逐渐慢下来。没多久，就被后面的女生跟上，屁颠屁颠的，又把男生甩在后面了。
　　“你们好呀，开始快，怎么后来没力气了？”
　　白雄道：“等我恢复力气，照样超过你们。”
　　“那就来呀，我奉陪。”刘佩佩做了个鬼脸。
　　黄依依道：“无尘师傅说了，不比快慢，直至到达终点，中途别停，就不会被淘汰，我们没必要跟人家比速度？”
　　“他们看不起我们，我们岂能给他好脸色？”
　　“拜拜啰！”刘佩佩假意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男生之中，只有泣歌保持原来的三分之二速度，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领先女生几步的距离前进。
　　黄依依悄悄指了指他：“刚才无尘师傅对他特殊对待，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
　　“不就是会倒着写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别人体力消耗就会大口喘气，他很沉稳，听不到呼吸的声音。看来，这人底子不错。
　　“喂。”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黄依依提醒：“他叫泣歌。”
　　刘佩佩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喂，泣歌，我们比试比试。”
　　“我没兴趣，无尘也没有这样的规定。”
　　泣歌回答的斩钉截铁，刘佩佩激将他：“不敢比吗？”
　　“有何不敢？只有我不想做的事，没有不敢做的事。”
　　“那我们就比一比。”
　　泣歌犹豫了一下，又想了想，决定出塞：“比试什么？”
　　“看谁先到达塔山。”
　　刘佩佩不说明具体，泣歌也猜到一二：“好。”
　　“一言为定。”
　　后面的男生听到泣歌答应与女生比赛，白雄、赵箭快几步上来对泣歌说：“泣歌加油，别让我们丢面子。”
　　泣歌只是回了两人一眼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