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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神秘莫测的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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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是最适合偷摸进别人家的好时候,白忆柳离开村庄便直奔县令的衙门去。
她要趁现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抹除干净的证据,也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做好防范,进去查个清楚,到底是不是那些人干的!
衙门外灯火通明,明明已经到了深夜,却还有很多衙役正在值班,而且还是六人一队,站在衙门外守夜。
有蹊跷。
白忆柳从屋顶处又跳到院里的假山下,她进来,便看到了这里的官兵和外面衙役的服装不同,让她感到熟悉的是,这里官兵和她家门口的尸体装扮一致。
这县令肯定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悄悄隐在黑暗中的白忆柳,运气轻功,便往官兵把守最严谨的地方奔去,看样子,那里便是县令住的地方。
只见屋里凉着微光,映着两个身影,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但门口有重兵把守,她只好跃上了屋顶,轻轻地拨开一片瓦片。
入眼,便看到一男子在上位坐着,因那男子背对着她,所以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但能清楚的看到那人衣着华贵,可以猜测他不是一般人,因为她看到穿着官服的县令站在他的旁边点头哈腰。
白忆柳便听到下面的县令献媚的说道:“还望公子能在相爷面前提点一二。”
见那人喝着茶没有开口,县令又忙说道:“小人不敢居功,毕竟小人以前没有贬职时有辛参加过皇宴,所以才能认出那逆贼萧白易。”
屋顶上的白忆柳听到此处很是愤怒,这狗东西,竟然是他走露的风声。
这个公子肯定也是那奸臣宰相的走狗了!
“这次能不能官复原职,还得依仗着公子了。”县令说罢从怀中掏出那看着价值连城的宝石递到了他的面前。
坐在位子上品着茶的公子,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宝石带着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没想到,刘县令还真是大方,连这西域贡石也能拿的到,在这市面上可值百两黄金那。”
“哪里,哪里,小人还怕公子嫌弃那。”看到公子没有接过的县令,不免有点着急又道:“公子,是嫌小人还不够真诚嘛?”
难道是觉得这些还不够?这公子的胃口可不小啊!
公子眼神深沉的看着县令,悠悠的开口道:“刘县令这两年在这混的可是风生水起啊,这么的财大气粗。”端起茶杯又品了一口,然后撇了他一眼:“贪的可不少了吧?”
刘县令见此连忙下跪慌张的解释道:“公子可是冤枉小人了,这些可是小人妻子娘家人送来的。”
这县令说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白忆柳暗道。
“好了刘县令,苏某会在相爷面前提及你一二的。”他伸手示意县令坐下。
“来,刘县令,我们共饮此茶。”说罢举起手把杯中茶饮尽。
县令见面前的人答应了,贪婪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立刻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下。
白忆柳见此,觉得这男子城府很深,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猜不出他到底想干嘛,就如刚才,他让县令喝下那杯茶,但男子在县令跪下瞬间就已经下了药。
白忆柳只见县令晕倒在地,那男子悠悠起身,听到动静的官兵也随之进来。
男子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县令。
“烧了。”
进来的官兵鞠躬答道:“是!”
男子拿起桌上的宝石看也没看就往县令身上一扔,抬脚便出了房门。
官兵见男子走后,就在县令身上撒了类似汽油的东西,然后再把房间弄乱,造成混乱的假象,另一个官兵举着火把一扔,瞬间起了大火。
白忆柳见势不妙,在火把扔进的一瞬间跳到屋后。
看样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走为上策,虽然这个男子没有任何武功,但总感觉这里有个隐在暗处的高手,在没被那个高手发现,还是先回去吧,反正她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在白忆柳走后,那男子对着空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事情办的如何?”
突然这时,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半空中突然传来细小的声音:“一切顺利。”男子听到,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挑。
白忆柳回到山上天都快亮了,她看苏轩还没有到,就趴在简陋得小桌上打算眯一会。
她今天用轻功来回跑,加上情绪过激,导致她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回来的时候也是用着意志力撑来的,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歇一歇了。
清晨,找了一夜的苏轩已经渴的不行了,用着唯一的力气爬上山,便看到满脸泪痕的家伙在那里打瞌睡,他不敢打扰,上前把她的泪痕擦拭干净。
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她哭了,她上回哭好像是因为她娘去世的时候了,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为何那么的老成,在一块时别人都会认为她是哥哥。
明明那么累,还要装作一副大人模样,她爹失踪了,她心里也不好受吧,所以才哭的,昨天他还,他还那样骂了她。
苏轩脱下身上的外衣给她盖上,然后趴在她的旁边也跟着睡着了。
白忆柳睡熟后梦见了前一世,梦见她的同事和朋友在她的葬礼上都没有掉泪,或许她的人缘太差,无时无刻的都在工作,都没有好好的去交朋友。
她又听到了同事说她小小年纪就死了,太可怜了,也有的说她人缘差,死都没有几个人来看她,听着他们说着她在世的经历,无父无母,在孤儿院平凡长大,工作狂,和人交流少,一生没有交过男朋友………
又梦到了这一世,外公在执刑时,母亲抱着她哭成了泪人。还梦到母亲临走时嘴里念叨着外公和小舅,还把外公交于母亲的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
白忆柳已经快分不清前世和今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