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后传》雄风

66、第 66 章

　　贾赦贾琏这边就这样。那么贾政王夫人那房回去又是如何？现在我们就来谈淡。话说贾政扶贾母到了屋里，不一会，王夫人也就进了屋。鸳鸯鹦哥没等贾母开口，俩人就离开了。只是在关门时鸳鸯说：老祖宗，需要你叫我们。我与鹦哥就在门外候着。：不久就传出贾母声音来：你们呀，真不如我身边的丫头。事情会这样，你们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就说苏州处理林如海产业之事，我叫你政儿去，结果你说朝廷走不开，让贾琏全权处置，后来，连问也不问，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这么大的一匹款子，存在那儿，你不知道？还有王夫人，这个家不是你再管么，你竞也没追问。黛玉来府上有几年了吧。在这几年，你除了念经拜佛什么事也不管，任由你侄女王熙凤凤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月进账多少出账多少一无所知！结果贾琏主外，王熙凤主内，俩人究竞吃了多少银子，你们都找不到北。要不是这次我问这事，用不了多久，你们将会一无所有。这不孝的子孙，你们尽早别指望了。这次分家后，你们还是辛苦些，自己到佃户家走走。今年气候不好，佃户要真有困难，你们自己能免就给人免了些。还有街面上的十几个铺，最好让伙计自己干，你们只收租金就行。这样一来，账目明明白白，大家都好。对了，宝玉不能在我这儿用膳了，因为我这位外孙女黛玉是一个非常小心眼的人，宝玉现在还来我这儿，她一定不高兴。你们回去吧，别让李纨探春惜春迎春几位姑娘久等。：话完，贾母朝门外嚷：鸳鸯鹦哥！你们进来吧。：
　　：二老爷，二太太，你们慢走。：鸳鸯看到贾政王夫人出来道。而后走近贾母身旁说：老祖宗！困了吧？来，到床上躺一会，等林姑娘来了，我叫醒你就是。：
　　：听你们的。这事闹的，我头都大。等会黛玉来了，你就把那些金银财宝交与她。对了，去厨房给老妈子说，下午不用做那么多人膳食，就我们几个人吃就行，宝玉他们不会来了。这样也好，让一个老妈子去潇湘馆就是。王嬷嬷，确实是老了。：贾母躺到床上说。
　　鸳鸯鹦哥服侍贾母躺到了床上，鹦哥留下，鸳鸯就去了厨房。一老妈子正要去淘米做饭，鸳鸯说：老太太发话了，宝玉袭人麝月晴雯官芳他们不会来，今天是这样，往后也是。以后林姑娘什么说，你们就什么做就是。大家都听清楚了么？：
　　：这么说，林姑娘现在是主子了！：要去淘米做饭的老妈子问。
　　：这事你们最好别打听。好了，做事去。少做五个人的饭菜，记住了么？：鸳鸯话完，就朝潇湘馆去了。在身后传来老妈子的声音：记住了，鸳鸯姑娘放心。：
　　话说一刻钟后贾政王夫人就回到了西府。在客厅里，赵姨娘李纨探春迎春惜春迎上问。
　　：这个家分了？：赵姨娘首先发话问。
　　：分了。西府归咱们，东府是大哥他们。：贾政坐上太师椅上回。
　　：那外面的田产与店铺也分了？：这时李纨也发话问。
　　：分了分了。反正以后就各过各的。对了，李纨，以后这个家就你来当。：王夫人也走到贾政身旁坐下发了话。末了又问贾政：老爷！你看这样行么？：
　　：赵姨娘！以后你负责收外面店铺的租金，但收回的银两必须交给太太统一分配。探姑娘和家旺负责去佃户田产收租，没银子，拿点粮食上来也行。总之，以后大家都尽自己所能，贾琏王熙凤，让他们回东屋好了。还有太太，你真不能整天只是念经拜佛，该把心事放在持家上。这次的事，我们应该汲取教训。希望大家以后过日子，精打细算就是了。现在，我得出去和几家店铺伙计合计一回，看他们每月能给多少银两出来。探丫头，你不喜欢往乡下跑哦，让家旺带你去。要是迎春愿意，也可去。李纨媳妇，你去把厨房管起来。每天需要多少食品，而且又付多少银子，都需记在账上。要是你自己能去市集与商户勾通，每月至少可省下一两百银子。人心这东西就这样。一月后，一切都会明白。赵姨娘！你也和我一起去。：
　　：哎！老爷，那我们走呗。：赵姨娘欢天喜地跟贾政去了店铺。掌柜的看到贾政亲自来，就开口道：政老爷！你亏大了。东府那边店铺才好哦。：
　　：是么，人家是长子。：贾政笑了笑回。
　　：说得也是，连祖宗的官职都是长子那边。不过，政老爷！你现在也当官，一样哦。：
　　：掌柜，我今天来，就是想这店铺你们自己干，如何？：
　　：那敢情好呀。伙计们，你们愿意么？：
　　：愿意、愿意。但不知政老爷什么给法，我们可没这么多银子哦，这店里的货，什么说也得几万两银。：伙计们这么嚷了。
　　：这事好说，等你们卖出再给我，以后我只收租金就行。：
　　：那利润归我们了？：
　　：是。说说，每月租金给多少？：
　　：这十几间店铺，什么说也得给你一千两哦。：
　　：那就先这样。不过半年后，你们什么说也得给我两千两银。要是你们不愿，我就找别的伙计来。：
　　：别一一政老爷！我们听你的，我们干；不过这存货的款子，两年后结清如何？：
　　：那不行，每月至少三千，一直到账结清为止。但租金不包含在内。：
　　：喂！你们听清楚了么？干一一还是不干？：
　　：这么好的机遇，不干才是傻子呢！不过政老爷，得立字据哦。：
　　：这要的。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
　　：老爷！最好加上一条，要是他们生意好，我可要加他们租金哦。：赵姨娘好不容易能插上话了。
　　：赵姨太太！你放心。托你的吉言，以后我们会孝敬你。：一伙计接过赵姨娘话说。
　　：这还差不多。是，老爷！那就与他们签约呗。：
　　贾政赵姨娘走后，有一伙计问掌柜：我们现在是丢了饭碗跟着你，你有几成胜算？说说，让我们心中有个底。：
　　：货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么好的机会，谁不干才是傻子，难不成我们一辈子给人当伙计，每月几两银子，只够我们糊口是么！说实话，我早就想自己干，无奈家中无银；现在好了，这么多的货，只要我们让它卖出银子来，我就会让它鸡生蛋，蛋变鸡来。只要你们听我的，准不会错，所有的货，按进价促销。你们赶紧到每条街每条巷把布告贴上，争取一月后，把这些货变成银子。那怕亏一点，也要这么做。其中的奥妙以后慢慢给你们细说。好了，大伙动手呗。：
　　：那我们工钱往那儿出？：伙计们将信将疑问。
　　：要是不愿合伙的，每月每人十两银如何？不过叫你什么干得听话，不然走人。：掌柜这话一出，好一会无人吭声。不久，大家又嚷嚷起来：掌柜的，要下地狱我们和你一起去。：
　　：这就对了，那就动手呗！：话完，掌柜就着手写布告，伙计们就陆陆续续拿走往街道、巷中去贴。
　　这时在东府店铺顾客看了布告，就纷纷往西府那边去了。于是店铺的伙计嚷：你们回来、回来，我让掌柜给你打个折。：
　　：谢谢！我们还是去那边瞧瞧。咦！黛玉小姐你们也出来了，要不，一起去。：
　　：去哪儿？：雪雁跑上问。
　　：布告你没看？去政老爷西府那边买东西去。他们今天在那搞促销，东西便宜，许多人都已经过去了。：一位大娘一边说一边赶了过去。这时紫娟发话问：小姐！要不我们也去瞧瞧？：
　　：前头带路，本小姐现在有的是银子，今天你们随便挑，银子我出。：林黛玉欢欢喜喜说了这话。
　　：谢谢小姐！那我们走。：紫娟雪雁高兴跳了起来。随即拥着林黛玉朝西府店铺去了。而后远远就听到这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