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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还是子川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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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关中送给林本川一架游轮。
林本川把取名权给了林季子。
林季子坐着转魔方,他漫不经心地说:
“就叫‘小川号’啊,还能叫什么。”
小川从背后抱过来,脸埋进季子的背窝,说:
“听你的。”
小川的睡衣领子敞着,露出昨夜痴缠的罪证,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几乎要睡过去。
男人的成长很快,林本川早已不是当年人人可欺的可怜虫,他慢慢地有了林关中的杀伐果断,在外他就是那个年纪轻轻便可独当一面的林家少东。唯独在林季子面前,他永远软得像一团棉花,甘愿献祭,沉醉于林季子的暴戾,并以此获得爱和垂怜。
林季子在和他做那种事的时候热爱录像,他用那个帮小川报仇的录像机录下了无数不可见光的春事。
小川从来不知道自己在镜头里的样子,他不想知道,更不敢看。
忽然想起了什么,林本川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叠文件:
“股份转给你了,是独立的,和我爸爸的产业无关。”他的手从林季子背后绕过来,邀功似的把那叠文件塞到季子衣服里。
林季子瞄了一眼,继续鼓捣他的魔方。
小川无骨地瘫在林季子背上,一边摸摸蹭蹭,一边说:
“阿姨还好吗?”
林季子嗯了一声:
“天天要找王小秋,逢人就说我已经死了。”
小川沉默半晌,继续道:
“你回国太频繁了,当心爸爸发现。”
林季子把最后一面转好,又打乱:
“他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我怕什么?”
小川把下巴搁在季子肩上,乞求似的说:
“我们以后去捷克好不好?”那里很美,我们可以在那里过一辈子。
林本川抽出一只手,揉了揉小川的脑袋:
“无所谓啊,什么时候去?有空陪你。”
“不是现在啦,我想等你毕业......你看你现在大学已经过去两年了,很快我们就是自由人了...”
林季子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起:
“唐叔几号来?”
“八号吧,怎么了?”
“他留几天?”
“不清楚......下个月吧,这边有些事情要他处理才行。”小川说。
“你最近有空吗?”
忽然跳到这个话题,小川很不解,“有啊,怎么了。”
“明天就去捷克,我找人订机票。”
......
林季子还是王小秋的时候,父亲说等小秋长大了,一定要经常带着自己的另一半旅行,生命需要仪式感,旅行必不可少。
从前和林本川去过的地方不少,但因为心有杂念,都没有慢下来好好看过。
小川已经睡熟了,被子隐藏住干涸的semen,林季子喜欢看他这个样子——这只漂亮温柔善良可爱的天使从头到脚都是他林季子的,完完全全。
猩红的幕布就要被拉开,在一切结束之前,我要满足你的愿望,我的爱人。
......
正是布拉格的好季节,两个人疯了似的玩了七天,回程里,林季子逼迫自己忘掉这七天的故事,故事太美了,他怕自己心一软,没办法把事情干好。
唐叔来了又走了,林季子悄悄办好休学手续,然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告诉小川:
“我要回国了。”
小川以为这次和以往每一次的短暂分别一样:
“好啊,早点回来,我爱你。”
林季子说:
“不回来了。”
林本川愣住了。
“但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马不停蹄地来到我面前。”季子说。
小川忍住心如刀绞的痛,笑得无比灿烂:
“好。”
林本川轻轻地吻了一下季子的唇。他知道,季子会给他安排好结局,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哪怕是赴死。
......
那个夏日,林本川接到季子打来的电话。
两年内他们从来没有联系过,思念到快要疯掉的时候,小川就去布拉格待几天,然后梦里相见。
“来吧。”季子的声音变了一点点,抽烟抽的。
“等我。”
......
那三个绑匪真的很暴力,又是电击又是拳脚相加,小川吓得失禁,一来因为那三人的情绪很不稳定,二来,他怕他们中途变卦,把他在路上就干掉。
不要,他要见季子。
......
林季子他在船舱里弹钢琴,是妈妈喜欢的peace piece,很巧,小川也喜欢,门打开的那一瞬他丢掉所有的音符起身迎接——他的小天使果然还是那么可爱,一直笑一直笑,眼里有星星。
“我尿裤子了......”小川抱住季子,委屈极了。
“没事,你做得很好。”林季子安抚道,他想多抱抱小川,可是被那三个憨憨给拉开了,操。
不过也是,还要干正事。
一氧化碳的浓度很高,他的宝贝有点受不了。林季子横抱起小川,把他放在沙发上,小川说:
“季子,我失去知觉了。”
林季子捏捏他的鼻子,说:
“没事,不会痛,那刚刚好。”
“抱抱我吧,季子,我的手快要没有感觉了。”小川弱弱地哀求。
林季子依言抱住他,一如既往。
“跟爸爸聊聊天吧。”
小川点点头,他没有负罪感,即使是在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父亲。
......
季子把小川抱在怀里,然后拿出一把小巧的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陪我下地狱好不好?”
小川点点头:
“好,你带我走...”
......
血流得很快,小川终于知道那些录像的作用了,他动不了,却听见季子羞辱他,在他的父亲和那些警察面前......真好,季子到现在也以为我听不懂中文,他还说我是他的小情人。
做你这十年的地下情人,太苦了。
......
海水包裹住身体和灵魂,林季子的心忽然轻松下来,恍惚间不知是梦还是幻觉,他看见小川站在他面前招手。
林季子笑了,他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
“亲爱的,对不起,只有你死去,我才算断了对人间的所有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