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染墨》墨羽翼

6、纯净的灵魂气息

　　第六章：
　　次日，漫步在通往朽木家内宅的庭院内，望着堪称雅致低调却奢华的景致，以及跟在蓝染惣右介身旁，毫不掩饰对自己好奇的白发小少年，东尧墨停下脚步，转过身，抬手摸向自己的脸，低头微笑着询问：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市丸三席？”

　　“啊嘞啊嘞，被发现偷看了啊～”话虽这么说着，但少年脸上如同狐狸一般的微笑却至始至终没有变过，好似充满了恶意：“没有哦，十番队队长桑～”

　　一旁的蓝染惣右介贴心的解释：
　　“听说今天我已经与东尧队长约好来朽木家，银就坚持要跟过来，这孩子似乎对东尧队长很好奇呢。”

　　市丸银笑嘻嘻的接口，明明应该是正常的京都腔，但他的口音却总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诡异感：
　　“因为我还从来没见过十番队队长呐，而且蓝染副队长与十番队队长桑的关系很好，作为需要辅佐五番队队长以及蓝染副队长的三席，如果认不出十番队队长桑的话，那不是太糟糕了吗？～”
　　顿了顿，他上前了一步，光明正大的一副我和你讲一个秘密的样子，小声道：
　　“而且，留在五番队的话，一定会被发现自己副队长旷工的队长桑抓壮丁，转移怒火的哟～”

　　“旷工？”很是有些惊讶的侧头，东尧墨望着一脸沉稳、温柔、冷静、可靠的蓝染惣右介“蓝染君原来也是会旷工的么？”

　　“岂止是旷工，”市丸银脸上的笑容咧得更大：“虽说平时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但若是被欺负的狠了，也会十分坏心眼的故意偷偷把队长喜欢的镜子、梳子，唱片一类的东西给藏起来，甚至最过分的一次，还趁着队长睡着，偷偷拿剪刀剪了一截队长的宝贝金发～
　　呐，十番队队长应该知道的吧，队长那个人，最宝贝的就是他那一头长长的金发了，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去流魂街护理最少三次呢，现在回想起来，发现自己头发被剪时的队长，脸色还真是像变色龙一样有趣呐～”

　　“银，”温和的出声，蓝染推了推眼镜，表情温和之余又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却是无奈：“真拿你没办法，可以的话，请换个话题吧。”

　　“嗨，嗨——”毫无诚意的道着歉，市丸银转过头就开口：“怎么样，十番队队长桑，如果你给我三袋柿饼，不，十袋柿饼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更多有关蓝染副队长的秘密哦～”

　　“银——”
　　再次开口，蓝染惣右介的声音微微加重了两分，市丸银立即退后了两步：
　　“蓝染副队长还真是小气呀，明白了，我不说就是了嘛，啧，真是无趣，我还是去真央一趟好了，听说那里的柿子树结出的柿子又大又甜呢，就这样，Baybay～”

　　看着十分熟练的瞬步，然后翻过围墙的某道身影，蓝染无奈的侧过身子：“让你见笑了，东尧队长。”

　　“哪里，市丸三席很率真啊，真是让人羡慕。”微笑着，东尧墨凝视着市丸银翻过的围墙，右手却在不经意间抚过腰间斩魄刀的刀鞘，似乎是有些疑惑的继续开口：“说起来，现在应该并不是结柿子的季节吧？”

　　蓝染扶额：“没有关系，银一直就是这样的。东尧队长的话，觉得银如何呢？队长与大家，似乎都对他有所误解，真是让人头疼。”

　　摇头，东尧墨闭上眼睛：
　　“蓝染君也说只是误解罢了，他的话，在我看来，”睁开眼，眸瞳有些悠远：“美丽，啊，就是美丽。这孩子灵魂的气息，是假象再如何恶劣也无法遮掩的纯净呐。”

　　“果然如此吗？”蓝染笑容加深“真不愧是东尧队长。”

　　东尧墨道：“比起这个，市丸三席口中的蓝染君，才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啊，整日被公务埋没的话，即使是我，偶尔也会有想要小小报复一下冲动。”顿了顿，蓝染的表情认真了几分：“而且，每当我那样做之后，队长就会稍微老实一、两天，就算是躺着睡觉也好，却至少会乖乖呆在队长室。”

　　听此，东尧墨便沉默了，蓝染惣右介像是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即补救道：
　　“抱歉，我并没有抱怨队长的意思，能够为队长分忧，我其实已经很满足了……不，我其实——”
　　看着蓝染惣右介似乎有些越描越黑，又努力补救，却又一时之间越说越错的样子，东尧墨抬手止住了他：“很委屈呢，惣右介……”

　　温柔的微笑着，东尧墨上前，给个蓝染第二个拥抱，不同于上一次，这次的这个拥抱显然东尧墨是认真的，认真到周围的微风仿佛也充满了安抚的气息，就连阳光也格外灿烂温暖：“明明已经那样的努力了啊……”

　　“还真是令人感动的一幕呢，蓝染副队长～”看着自顾自拥抱着空气，自说自话的某人，就站在三步之外的市丸银拉长了语调，一旁的蓝染微笑不变，淡淡的开口：“如何，对于东尧墨对你的看法？”

　　“很荣幸呢，能得到这样的评价。让我这个时候引起他的注意，蓝染副队长还真是坏心眼啊～”
　　市丸银道，然后走动着换了个角度，那拥抱着的背后，温声细语的嗓音下，市丸银笑眯着的双眼微微打开了一条细缝——
　　那双如子夜般黑色的眸瞳啊，里面弥漫着温柔担忧与落寂，但更深处的深处，似乎还有着若有若无的冰冷凉薄与无情
　　——双手拢在袖子里，市丸银重新笑得不见双眼，像是敷衍般的开口着：
　　“好可怕，好可怕，蓝染副队长也好，十番队队长也好，都是很可怕的人呐～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怪不得十三番队队长与六番队副队长无论如何也不会比你们更受欢迎。嘛？”

　　蓝染不置可否，推了下眼镜，微笑开口：“比幻术更为高明，便是能将自己也陷入自己编制出的幻境，成为其的一部分，东尧墨无疑就是这方面的高手，那么，银，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可以使得这么一个高手会在我们面前毫不设防的留下诸多破绽与线索呢？”

　　“蓝染副队长的意思是……这样的话，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蓝染上前，看着已经松开怀抱的东尧墨：“银，表演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

　　“嗨，嗨，不会打扰你们培养感情的，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弄得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