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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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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在电梯上站了会，用手指戳了下19，短暂的运行后，电梯稳稳地越过了19个楼层。季言掏出钥匙，深吸一口气把门打开。
诺大的客厅壁灯亮的通透，把整个屋子照的敞亮，一个男人站在地毯中间，从相貌上看和季言几乎是如出一辙，眉眼和嘴角尤其。他西装考究，从上到下都是透着生意人的精明，可是现在却像罚站似的局促不安。
大概是季言5,6岁的样子，季言跟着爸爸去过一次公司。如果是用当时小季言的表达能力，季爸爸手下的那些人，对于他们的上司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毕恭毕敬。
那个时候季爸爸就是小季言心里最威风的人，每每看着穿着西装的季爸爸，背影就像出征前长刀立马的将军。可是后来，这种感觉被季妈妈一点一点粉碎的不胜一寸。
季言把鞋子换掉，洗洗手，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季妈妈侧躺在沙发上，光着脚不安分的踢着地毯。
“你看儿子，你爸他打我。”季妈妈看着终于坐定的季言，炫耀的把手腕伸过去，展示一道并不太明显的红痕。“简直太过分了！”
“我就是不小心抓了下，是失手！”
“季长信，你还要顶嘴是吧！”
季言在电梯上站了会，用手指戳了下19，短暂的运行后，电梯稳稳地越过了19个楼层。季言掏出钥匙，深吸一口气把门打开。
诺大的客厅壁灯亮的通透，把整个屋子照的敞亮，一个男人站在地毯中间，从相貌上看和季言几乎是如出一辙，眉眼和嘴角尤其。他西装考究，从上到下都是透着生意人的精明，可是现在却像罚站似的局促不安。
大概是季言5,6岁的样子，季言跟着爸爸去过一次公司。如果是用当时小季言的表达能力，季爸爸手下的那些人，对于他们的上司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毕恭毕敬。
那个时候季爸爸就是小季言心里最威风的人，每每看着穿着西装的季爸爸，背影就像出征前长刀立马的将军。可是后来，这种感觉被季妈妈一点一点粉碎的不胜一寸。
季言把鞋子换掉，洗洗手，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季妈妈侧躺在沙发上，光着脚不安分的踢着地毯。
“你看儿子，你爸他打我。”季妈妈看着终于坐定的季言，炫耀的把手腕伸过去，展示一道并不太明显的红痕。“简直太过分了！”
“我就是不小心抓了下，是失手！”
“季长信，你还要顶嘴是吧！”
“别欺负我爸了。”季言看不下去了。
“我不是说了，你要是想买什么你就和我说，为那么点设计费熬夜值不值？”
“值不值也不是你说的算，你就是这点老看不起我的努力！”
“我没有，阿离”季爸爸过来摸摸季妈妈的手。
季言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看爹看看妈。“要不离婚？”他说。季妈妈担心的抬头看看老季。季长信使劲把季言推开，对他比了个“滚蛋”的口型。
季言家的阳台很大，玻璃上也有很多漂亮的颜色，趁着夜光，闪闪的。季长信就坐在竹椅上，后背抵了个靠垫。季妈妈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在喝了一碗红豆汤之后。
季言在后面轻轻叫了声爸爸，有点惊到了季长信，现在的他脱去了西服，换上了睡衣俨然一副居家男人的样子。
看着季言手里的的两罐啤酒他捏捏眉心，“喝酒？明天还要上课呢，阿言。回去睡吧。”
“周六”季言替他把啤酒拉开，泡泡在罐口徘徊了会，慢慢的消散了下去。
“周六？”季长信一愣，他不自觉的念叨了一句。季言看着他，那一瞬间的疲态让季言有点心疼，曾经那个精壮如虎的男人，好像走远了。
啤酒喝了大概一半，季言看了眼。才慢慢的问起来。“其实我挺奇怪的，您是怎么看上我妈的？没心没肺，又漂亮，看着一点都不居家。感觉一点都不是您的菜啊。”
季长信没说话，皱了会眉，突然又笑了起来，他看着和自己年轻时相差无几的儿子。沉默半晌。
“你妈年轻那会真的漂亮，大学那会谁不知道设计院的宋离离？我记得你妈那会还有个好朋友叫苏伶，也是个美女。”
“结果你选了宋离离。”季言说的很笃定。结果季长信却在苦笑。“我怎么能有资格选？那会在她们周围有多少穿着阿迪达斯，耐克的同学，我还能选？是你妈妈看上了我，那个时候谁都觉得我们长不了，都是穷，后来有了出国名额，你妈妈等了我3年。阿言，我和你说，喜欢谁，就要坚持.....你是不是早恋了？”
季长信有点纳闷。
季言摇摇头，看着皱着眉头的爸爸。“是不是出事了，爸？”
“没什么，只是美国那头有人事调动，毕竟给人家打工，没什么多余的选择。一年两年的，我也说不准，也不是这几天。”季言一直就有挺准的直觉。季爸爸也是有点惊讶。
“我也不想带着你们颠沛流离，从美国回来也就没几年，不想你们折腾。”季长信看着远处。“不利于你成长，总是交不了什么朋友。诶，在教育方面，我是失败的，你姐和你我是...。”
季言马上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姐姐，这个人他不太想提起。“您别提我姐。”
季长信突然笑起来，“说起来你们两个从小都是合不来。”
“也有挺久没见过了，那是个非常有个性的丫头，当初我们要回国她自己非要倔着不回来，你妈最后也是同意独自在国外，也是心大。也是快大学毕业。”老季怀念了会，顺手把季言的酒罐拿过来，“别熬夜，不上课也早点睡。”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