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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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飓风中,那些抬着棺木的人被刮散了,白马也随着风不知被吹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马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身边已没有了那具棺木,却不知为什么看到了荒村门前那株树了。难道大风把自己刮到了自己家门口了吗?
真是天意。
老天又叫他回到了荒村了。他便不住地看着自己屋门前那株树,笑起来了。
这时,不知为什么,他却又看到司马氏不住地在荒村跑起来了,边跑边喊着救命。
在司马氏身后,无数男人追着,不过,那些人们手里拿着的不是木棒,更不会是大刀,他们不会打司马氏的,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凶狠地追着司马氏。
难道在司马氏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吗?
跑着跑着,其中一个男人不知为什么,竟然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了,边脱边大笑着,笑声如此难听,使司马氏不住地吓出哭声来了。
原来,司马氏不肯和龙做那事,这激怒了懦夫了,便放言出去,说司马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谁都可以上,谁都可以与之在大山上去做那事。
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们相当兴奋,包括龙。
司马氏在那个荒村不知已跑多久了,脸色相当不好看,往日的白嫩这时已不复存在,替而代之的只是憔悴和忧伤。
司马氏跑到白马身边,便一把抓住了白马,不住地对他说着好话,祈求不要放弃自己,说自己宁愿做牛做马地跟着他。
但是,这时的白马尚未做好准备,如何可以接受司马氏这样的要求呢?
白马从大风中落下来时,腿已断掉一条了,这时,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又如何去保护司马氏呢?
但是,司马氏已经坐在白马身边了,不住地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土,而后站了起来,对着人们说,这是老娘的男人了,看你们谁敢对老娘做出那事来。
人们站在白马身边,不敢乱来了,虽说白马没有什么本事,不可,却相当毒辣,为了自己的女人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来的。
白马站了一下子,却站不起来,在小小的一片风的刮动之下,又倒在地上了,不住地躺在地上呻吟着。
“他腿断了。”一个人悄悄地对身边的另一个人说。
“那还怕啥,干了那个女人!”一位经常进青楼的老人大笑着说。边说边不住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了,便想在那个地方当作众人的面对司马氏行非礼之事了。
老人胸口上的毛一大把,在风中不住地飘动着,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鸟以为那是一片森林,错误地落在那片大毛中,欢快地啼叫着了。
老人把落在自己胸口上的小鸟一下子抓住了,放进嘴里,咬下了其头,活活地将之嚼碎了。
司马氏躺在地上相当害怕,往白马身上凑了又凑,最后,抱住白马的那条断腿,不住地啼哭起来了。
在老人胸口上的那片大毛中,有一个□□,洞壁上长着厚厚的皮,这皮比铁还要硬,因此,被老人用来藏刀。
这时,老人把藏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把刀拿出来了,含在嘴里,不住地朝着白马走过来了。得先干掉白马,不然,吃那个女人的时候也不会安心的。
老人边这样想着边走了过来,在地上按住了断了一条腿的白马了,把刁在嘴里的刀抽出来,不住地在白马的脸上比划着,笑着说:“你他妈的去死吧!”
老人的刀刚欲捅进白马的胸口,忽然看见白马的身体似乎起了大火,不住地开始冒烟,在这大烟之中,白马那条伤腿一下子好了,从地上爬起来了,在身边抓了一块石头,对着老人的头就是一下,而后,将其手里那把刀抢过来,把刀尖对准了他自己的胸口。
刀进了老人的胸口了。
血下大雨似地喷溅着。
人们一哄而散。
司马氏跟着白马不住地往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走去,却在那儿没看到自己的父母,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白马在那儿不住地大声地喊着,不过,喊了大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便坐在一个冷冷的板凳上,不住地哭泣起来了。
“不用哭了,”一个好心人走到白马身边,安慰着,“他们刚刚把你的父母沉进了长江中了。”
“在什么地方?”白马吼了起来了。
“就在江边那株大树之下”好心人丢下了这话,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便悄悄地走开了。
白马疯了似的扑向江边,在那株大树之下,什么也不顾地钻进了大江之中,不住地泅了起来了。
白马潜入了水底,大概下沉了一个小时,在江底看见一个铁笼子,里面躺着两个人。
那两个人可不是白马的父母,躺在那儿,不住地挣扎着,乱叫着,用头不住地撞击着那个铁笼,血不住地溅出来了,染红了好大一片江水。
见了这个情景,白马身上的血又不住地沸腾着了,把身边的江水几乎都煮开了。这时的白马身上的力气少说也有上百斤,甚至上千斤,一掌便把那个铁笼打开了。
而后,他背着自己的父母,不住地往上泅着,不久,便浮上了水面,躺在岸上的草坪中了 。
白马急救了一会儿,渐渐地,黑马醒过来了,白马的母亲也醒了。
“豺你个砍脑壳的!”白马母亲骂了一句,便又昏了过去,静静地躺在草丛中,不醒人事了。
白马赶紧不住地在自己母亲的身上拍打了一会儿,白马母亲的口里不住地喷出水来了,同时也喷出了血在那草地上。
“是豺把你们沉进大江之中的吗?”白马问着。
“可不是吗?”白马母亲说了一声,便又躺在草地上不作声了。
她们在江边坐了一会儿,便又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渐渐地,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又可以看到人们不住地站在外面大笑着了。
司马氏也躺在一边,虚弱得不想说话,看着白马,不好意思地淡淡地笑着。
这时,懦夫不知道为什么站在白马那个屋子门口不住地大骂着了。
懦夫甚至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下来了,对着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不住地骂着,边骂边闯进了白马的屋子,见黑马挡路,便在黑马身上砍了一刀。
黑马躲过了。
白马见没出什么大事,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呆在那儿看了懦夫一眼,便叫他滚出去了。
懦夫带着司马氏不住地朝外面走去了,走到自己的屋子里,不知为什么,又大声地哭起来了。
在懦夫看来,司马氏肯定与白马做了什么事了,而见自己的女人与白马有染,这对他来说简直比死更可怕,这不,坐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了。
这天夜里,龙又走到司马氏的屋子里了,不住地看着司马氏,不断地笑着。见了这笑,懦夫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悄悄地溜出了屋子,一个人在荒村不住地走着,找明眸玩去了。
懦夫在明眸家玩了一会儿,想与明眸做点什么事,却被明眸父母不住地大骂着,说他是个没用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娶自己的女儿的。
“那要怎么做才可以?”懦夫问着明眸母亲胡氏。
胡氏笑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以自己有事为借口,关上门,上山去了。
懦夫只好又走进自己的屋子里了,见门紧紧地关着,便大声地喊着开门,不过,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听见,不仅不开,还威胁着说如果再叫的话就杀了他。
“要成为一个男子汉。”懦夫又想起了胡氏说的这句话。于是,什么也不顾了,对着那门踹了一脚,把那门踹开了,但见龙正按着司马氏,正欲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做的好事!”懦夫吼了一声便冲了上去,要把龙杀了。
龙一时气愤不过,在地上抓起一块石头,对着懦夫的头就是一下,把懦夫的头打破了,不住地流出血来了。
之后,龙再干脆把懦夫砍成了肉块,装进了一个麻袋里,背在身上,不住地沿着大路走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当天夜里,龙便背着那个装着懦夫的尸体的麻袋,走到江边,搭上一条破得不能再破的船,开到江中心,把懦夫抛在那儿了。
荒村的人们虽然都知道是龙杀死懦夫,却没有一个人敢去告他,怕他会杀了自己。
懦夫的父母也不去告了,是自己的亲戚所杀,如果再告的话,岂不会再加上一条人命,不如不告。
荒村又渐渐地恢复了平静了。
司马氏从懦夫那个屋子里搬出来了,搬到自己那个屋子里,整日坐在窗前,打开着电视不住地看着。
龙在杀了懦夫之后,并没有忘了司马氏,常常走进司马氏的屋子,没话找话地在那儿说着,使司马氏相当烦感,却又不能说个不字。把龙惹急了,那是开玩笑的吗?他不杀了你才怪呢。
但是,司马氏又并不想与龙好,只要一看到他身上的蛇纹,司马氏总是不寒而栗。但是,她又注定要不断地看到龙身上的蛇纹,不住地与之呆在一起,听他说话,听他不住地在那儿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