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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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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氏走出门外,见两个人在月光下,悄悄地说着什么,边说边相互拉扯着。
小个子是懦夫,而站在懦夫身边那个女人是明眸的母亲,不知为什么非要懦夫去自己屋子里,而懦夫说什么也不肯去了。
明眸的母亲不知在什么地方说错了话,得罪了懦夫,致使这个时候上门请,懦夫也不肯去了。
明眸默默地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想与懦夫说点什么,却又看见了自己母亲的白眼,便什么也不说了。
明眸的母亲在喂猪之时骂了猪一声坏话,这话被悄悄地趴在明眸屋子边的懦夫听见了,以为骂自己,便咳嗽了一声,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往回走了。
明眸的母亲见懦夫气愤地走开了,便走到懦夫身边,不住地说着好话,请求原谅,说只要原谅了自己,那么,自己就是做牛做马也是可以的。
懦夫却不听这话,以为明眸的母亲恨自己,便不想爱明眸了,气愤地咳嗽一声,便欲离开了。
明眸母亲跟着懦夫走到其屋子边,站在淡淡月光下,不住地给懦夫说着好话,边说边抚摸着懦夫的头,要其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在心上。
懦夫这时不知如何是好了,笑了一声,便欲跟着明眸的母亲走进明眸的屋子,而后,鬼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司马氏悄悄地趴在一边,看着这一切,不住地气愤着,恨着明眸的母亲,也恨着懦夫。不过,渐渐地,她又麻木起来了,似乎这事与自己毫无关系了。
她不爱懦夫。
但是,从明眸的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哭声,听着这哭声,懦夫不敢了,又咳嗽一声,而后,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往回走着了。
司马氏跟着懦夫进了那个破败的屋子,上了床,趴在床上,不住地流出泪水来了。
一天,白马走进了司马氏的屋子里,坐在破败的凳子上不住地看着电视,心里相当快乐,在看着司马氏那好看的小蛮腰的时候。
不过,司马氏这时年纪已是不小了,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年纪了,在白马的眼睛里却一点儿也不显得老,不仅不老,还越活越年轻。
白马不知道自己这是咱了,是不是自己太不正经了呢?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司马氏家的电视,无论播什么节目,都是那么好看,以致于常常会看到深夜还舍不得离开。
这是懦夫相当不喜欢的,不过,懦夫又不敢说个不字,不仅不敢说,还得不断地向白马讨好。懦夫明白,白马有刀,而对有刀的人,懦夫从来就不敢说个不字。
如此过了一段日子。
一天,白马又走进了司马氏的屋子,坐在电视机前,不住地看着里面播出的好看的画面,闻着司马氏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感觉生活如此美好。边这样想着边不知不觉地露出笑容来了。
一般人见别的男人闻自己女人身上的香气,那是相当可恶的一件事情,但是,在懦夫这儿又要破例了。他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以为自己的女人身上的香气被别的男人闻,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啊。
证明自己的女人相当有魅力,没有魅力的女人身上的香气哪个男人会去闻呢?这还真被懦夫想对了。
有了白马之坐在自己屋子里闻自己的女人身上的香气,懦夫会不住地看司马氏,而这个时候的司马氏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如此完美,甚至比西施还要美上十倍。懦夫不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自己疯掉了呢?
这个时候,豺的母亲也走了进来,坐在白马身边,不住地看着白马,用一双杀人犯一样的眼睛。白马之所以被豺砍上几刀,完全是拜豺的母亲所赐,没有豺的母亲为豺出谋划策,豺无论如何也胜不了白马。
因此,白马对豺的母亲是相当厌恶的,不过,越是厌恶,豺的母亲越要与白马坐在一起。这不,她又坐在白马身边了,不住地与白马说起话来了,似乎不如此,那么,别人便不会知道她的丰功伟绩,便会小看了她似的。
“白马,还不出去啊?”豺的母亲问着白马。
白马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坐在司马氏那个破败而宽敞的屋子,不想与豺的母亲搭话,甚至想从那个地方把自己的椅子移开,走到一个看不到豺的母亲的身影的地方去。
不过,白马还是没有这样做,静静地坐在众人之中,在人们不住地散发出来的笑声中,感受着耻辱和悲哀。
“你出去!”豺的母亲这样对白马大喝一声,要其滚出司马氏那个屋子,似乎那个屋子不是司马氏的,倒像是她的。
“我不!”白马回答。
听见白马这样说话,司马氏赶紧走了过来,不住地看着白马,要其不要说话了,且眼睛里似乎不住地流出泪水来了。
见了这个,白马便不说话了,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电视,便走出了司马氏那个屋子,走出门外,似乎听见豺的母亲在自己背后说要把这一切告诉给自己儿子的话。
不过,白马对此不会感到害怕,不仅不怕,甚至还很享受这上天赐予自己的挑战。
白马回到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躺在床上,不住地想着办法,不知如何对付豺的攻击。
豺的攻击是相当可怕的。而且,人们传说豺在外面犯了事,说是杀了个人,呆不下了,会回到荒村的。
白马本来打算去控告豺,不过,这样一来,那么,他在众人眼中又会成为一个无用的人的样子了。因此,白马不准备那么做了。
睡了一会儿,天尚未亮,白马便听见自己那个破败的屋门被什么人不住地拍打着,发出山一样大的声音。
包叔又在那儿打门了,要白马走出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却他那儿抬石头了。
白马不想去,不过,在这个屋子里,他是身不由己啊 ,不去的话,轻则会被打断腿,重则有可能结果了性命。
他不想死,也不想腿断,便什么也不说地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走进了包叔的屋子里,跟着人们抬起石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