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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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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斩的恢复能力惊人的快,在我的重创下居然三天变恢复了,如同正常人一般行动自如,不知是那个叫昂由的功劳或者是他自己本身的体质异于常人。
当然了,这三天他无时无刻都是躺在床上的,我虽然变成了肥婆,但至少能走能动,所以他免不了我的魔爪,无数次的再那檀木床上抓狂,一抓狂就嘶叫,一嘶叫便免不了被我讽刺一句:“知道的人是因为我惹你你才叫的那么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被我破‘处’”。
往往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要转身快步离开。
问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如今这副身材,就算他剑法再怎么不准,也一刺一个准。
这几日,他们两个问了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未果,便放弃,对我实施软禁。
按照我在前生学来的技能,若不是他们在宅子里布了什么狗阵法,区区几个守卫能耐我何。要不是上次擅自逃跑,在那狗屁阵法里绕了半天出不来也就算了,还一路碰到了种种机关,最倒霉的是被一突如其来的木桩横的飞了出去,恰好掉进十米外的池塘里,被月斩他们发现,不然我死在里头也没人知道。
(一个半月间发生的事情会以番外形式出现,不然我怕剧情发展太快)
那一天跟来到此一个半月前一样,阳光是灿烂的,云是洁白的,而我的心是阴暗暗的。
月斩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露出他白白的牙齿,一甩衣袍,便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疯狂的用眼球白他,一副不用眼神杀死他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他难得好心情,并没有跟以往一样,用刻薄的语言攻击我,反倒伸出白暂修长的手,摸了摸我的头,轻笑道:“别瞪了,再瞪万一眼珠子翻不过身来,我可救不了你。”
那眼里,那眼里分明带着些宠溺。
宠溺?!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让我相信他会对我有感觉,还不如相让我信院前那条大黄狗对我来电来的比较容易。
‘阿嚏’,小黄打了个阵天响的嚏。
我缩了缩头,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手,嘴角牵的有些个不自然,“劳您大驾入我陋室有何贵干?”
“陋室?”月斩环顾了一下四周,“怎么,这个屋子你很住的不满意吗?”他轻轻挑了一下眉。
“恩。”我老实的点点头。
“恩——这屋子好像是有点简陋”
简陋?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屋子哪个地方能跟‘简陋’两个字搭的上边。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不知百姓的苦啊。
“不是不是。”我连忙摇摇头,本来是想摇手的,可实在是举不起这两只肥胖的手啊。
他看着我的模样‘扑哧’一笑,那叫一个绝色倾城啊。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用手扶正了脸上因为摆动幅度过大,而被晃到一边去的肉,“还不都是你害的。”
他一听,倒是不笑了,盯着我的脸不知在想什么,那乌黑乌黑的眼球此刻正闪烁着点点光芒。
我没他盯的有点发擞,以前几次的经历来看,他这种表情准是在算计。
他慢悠悠的伸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看他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我心下更是没了底。
“喂,我先警告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慌忙用手档住前胸,奈何我如今过度肥胖,整体看上去手短脚短,可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然俩手臂是伸前头去了,可是俩难兄难弟的就是只能鹊桥相会,愣是捏不到一起,本很好的防卫动作,如今做起来充满了喜剧效果。
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口滚烫滚烫的茶水……
街上有一处的风景让路人甲乙丙丁等看的眼都直了。
只见傍晚夕阳的余辉照在远处正缓缓走来的那道修长的身影上,单手随意的牵着马,另一只拿着一把通身宝蓝的剑。而他身后是一头全身毛发雪白的马,马是好马,可惜……
路人们纷纷将视线移至马背。
那,应该是一驼肉球吧?
只见那坨肉球似乎是为了遮丑,特意用一块白色的丝巾遮除眼睛以外的其他部分,那双眼睛倒是长的出彩,可惜……路人们纷纷摇摇头,伸出了同情的手摸摸马的身子。
马仿佛得到了感应般,立刻从鼻子里出气,还特意抖了抖身子,告诉群众们它是多么的不乐意驮着这肉球。
你当我乐意啊!我有手掐了一下马背上的肉,警告它别轻举妄动。
‘要不是你主子提出条件,让我陪他去个地方,他就帮我解毒,还我魔鬼身材来,我才不要让你在我跨下享受天伦之乐!’我愤恨的想着。
我心机现在是越来越不深沉了,心里想着的话不知不觉便用口述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幸好分贝是很轻的,一般人类是听不见的,不然就现在的封建社会我绝对被扔去浸猪笼,但也不排除一些异类,就像本潇潇洒洒走在马前方的人,面孔是正经的,内心是抽搐的。
我想,我再怎么不对他抱希望,想尽了烂俗狗血的剧情,再怎么不济我也不会想来了这里。
我心里那怎是一个'寒'字了得.
莫非……莫非他……
我那一抖,抖了千斤肉。
月斩立在那坟墓前,良久,一动未动。
风吹起了他的衣摆,他海蓝色剑鞘后的尾须也随着风飘舞。
即使在他身后,可也感觉到了一种名字叫悲哀的情绪隐约围绕在他的周身。
跳下马,我战战兢兢的小步移至他身后,他颀长的身影盖过我的头顶,离他越近我越能感觉那悲伤的情绪,几乎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几日前,月夜下那一抹孤寂的身影毫无预兆的跃进我的脑海。
那一脸的悲痛,那一脸的寂寞,他……
没来由的,鼻子一酸,眼睛一涨,眼看眼泪便要多眶而出。
可眼前那人却突然转身,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还伸出食指点住我的鼻孔,道:“喂,你流鼻涕了。”
我忙用手背擦擦鼻孔,被骗了!
我眯起眼,操起肉拳头就击在他的胸口,他也不躲闪,硬是实实的挡下我那一拳,下力多重我心知肚明,力道自然不轻,但并未到能让他痛的连眼眶都跟着红,我楼颜还没厉害到这种地步。
看着他捧着胸口,一边笑着嚷嚷说我没良心,下手那么狠,一边背过身去。
我想那天我肯定是脑子抽风了,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因为同情心泛滥的缘故,走到他身后,身体贴在他的背部,双手轻轻环绕至他的胸前,用一只手按住他心脏的部位,哽咽的说:“告诉我,这里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