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案件调查开始出现转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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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回溯至七月中旬......
简和安德鲁查出了安琪拉的身世，霍克和查理斯私下约见了安琪拉，理由是处理一起失踪旧案。查理斯更是煞有其事的处事了一份早间年的警方报告，其中记录着安琪拉的哥哥向警方报案，称自己的妹妹黛西失踪。
但是，安琪拉很快就明白眼前的两个警察可不是为了未破获的失踪案而来。此刻，安琪拉猛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我遇到复仇的机会了！
而此时，安琪拉也承担着卡尔迈尔交代给她的一项任务：了解可姆的事态发展。因此，在决定是否透露消息之前，安琪拉决定先从霍克这儿探听点消息。
霍克却告诉安琪拉初步判断是可姆作案，但他已死，因此可能就此结案。安琪拉听罢，面上流露出一丝失望，有一丝怀疑这帮警察的真实实力。但转念一想，这对卡尔迈尔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根据查理斯透露出的信息，安琪拉也猜测出霍克一行人有意深究可姆之案，因而她在犹豫后仍是决定透露部分消息。此时的安琪拉也是放手一搏，若刑侦一队根据她的消息而就此展开调查，那么她将考虑把自己手中掌握的有关主神的资料交给霍克。若刑侦一队的人没有做为......
“我就算是死，也不能放过卡尔迈尔。而那个老女人，也不能放过！只要那个女人出现在农场里，就绝没好事！二十年前的盛典日，她来到农场，我负责看管的两个孩子就逃出了农场，明明是她建议大家喝酒庆祝导致守卫出错，却是我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今年二月底，那个老女人行色匆匆的来到农场，不知和卡尔迈尔说了什么。也就是那一日，卡尔迈尔终于下定决心，要我的女儿成为牺牲品，要被当众献祭，而行//xing的正式保罗。”安琪拉的内心打定了同归于尽的主意，眼神中更是透出一丝狠决。“培训公司、儿童中心的ang//zang//的内幕都是我在操作、负责，可我自己的女儿却被当成赚钱的工具。卡尔迈尔，那也是你的女儿啊！出//mai女儿的□□却只为农场带来盈利！”安琪拉心中的憎恨越积越多。而女儿怀孕后，不愿再出去卖//yin，她刚刚表露出一丁点不配合的心意，就成了被抛弃的对象。想到女儿惨//si//在自己眼前，安琪拉的内心深处更多的是自责，恨自己的懦弱与无用。
原来，在组织的最高领袖卡尔迈尔曼森成立组织前，经常组织召开非//fa//集会与音乐会。安琪拉学校里那帮经常装病逃课、抽烟的孩子常常聚在一起谈论卡尔迈尔和他的di//下音乐会，生活在压抑中的安琪拉对卡尔迈尔产生了无尽的好奇。找寻到机会参与di//下音乐会与演讲会的安琪拉被卡尔迈尔的人格魅力所吸引。那时，考利早已结识主神，他们总聚在一起偷偷商量着什么，而安琪拉却还傻傻地想参与进去。
为了供养主神，安琪拉不但把自己打工挣来的钱悉数交给主神，甚至从家里偷钱。最终，安琪拉因参与di//下聚会、吸//du//，进而被捕。可那时的安琪拉对卡尔迈尔的迷恋如同无法戒掉的du//瘾，为了能和卡尔迈尔在一起，安琪拉和父母大吵一架，扬言断绝关系，最终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后的安琪拉改名换姓，用新名字帮助卡尔迈尔打理各项事务。农场成立初期，安琪拉具体负责组织各类非//fa//集会，计划、安排农场内的大小事宜，看管被拐带、bang//架来的幼童。
可以这么说，农场能顺利建立，安琪拉有很大的功劳。但相处时间日益增加后，安琪拉发现真实的卡尔迈尔跟她心目中所勾勒出的那个形象大相径庭。卡尔迈尔的心愿并不是做一群人的领袖，而是成名与发财，成为年轻人的心灵导师和精神领袖则是他的第一步计划。领袖身份为他带来金钱、地位、名望，他凭借着个人魅力以及小手段吸引了一大批年轻人。他们因为卡尔迈尔的生活历练与似是而非的智慧话语而尊他为领袖，崇敬使得这帮年轻人变得盲目，他们贩//du//、卖//yin//、借债，只为供养卡尔迈尔。
卡尔迈尔笼络了一帮追随者后，先是与他们生活在废弃或无人打理的工厂、老式居民楼里。卡尔迈尔用音乐以及药物控制他们。他不让他的信徒们睡觉，让他们在长期失眠状态下，失去自主意志，同时以音乐催眠他们，以迷//huan//药控制他们。
农场正式建立后，卡尔迈尔建立了一套金字塔式的体系，那群仰慕卡尔迈尔的追随者在他的控制下组建成sha//人、bang//架与勒//suo集团，成员多数为年青富有的中产女性。农场成立之初，男少女多，一些女性被卡尔迈尔指派给了其他男性追随者，可更多的女性则成为了卡尔迈尔的“享用品”。
发现了卡尔迈尔真面目的安琪拉，此时再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安琪拉心知自己的父母是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她也曾试图反抗、想脱离组织，但卡尔迈尔的恐吓使她心存恐惧。
眼看着被bang//架而来的孩子们，以及追随者的孩子们被洗脑，只相信他编撰的“神谕”，唯自封为主神的卡尔迈尔的命令是从。安琪拉却偷偷地引导着她负责监控、看管的六个女童，这其中就包括她自己的孩子，让她们产生了些许的自我意识与怀疑精神。可这六个女童在还未成年时，就被安排成为了ji//女。
这六名女子曾表露出丁点脱离组织的意图，而被农场的监察队发现了她们的反抗意识。最终她们更是沦为组织献祭的牺牲品，只为了栽赃、陷害茹苾亚伯拉罕。
时至八月，安琪拉一直静待白教堂警署刑侦一队的行动。此刻，安琪拉的特别联络手机传来守卫组组长的紧急通知，由守卫组组长直接控制的网络科技公司被伦敦市税务局调查，公司内的主机及电子设备都被带走。
安琪拉全权负责农场所有内务，以及农场内外的联络事宜。农场外的事务一旦出现纰漏，安琪拉负责协调善后。收到消息的安琪拉暗自思索：难道是霍克他们展开的行动？如果他们有本事查出电脑里的隐藏软件，我不介意帮他们一把。
安琪拉深呼一口气，给守卫组组长回了一条加密短信：如果税务局的调查小组的手续齐全，那就让他们查。
五天后，卡尔迈尔直接领导的半年度组织会议召开，组织内五大管事与卡尔迈尔汇集一堂。
“安琪拉提交给我的各类内务报表我已审阅完毕。第一、二季度，我们组织的盈利并不理想。
安东，你可是专项活动的负责人。告诉我，为‘奶粉’、女体艺术表演，以及音乐聚会这三项活动的收入都减少许多？”
“前些天，社区媒体报道了一件事，塔桥警备区抓了一批东区白教堂警署的黑警（第四个案件中8月中上旬发生的事件）。从8月初开始，一直到现在，多个片区的警察都加强了治安管理。这段时间，风声太紧，所以我收敛了我们的业务。”安东正襟危坐地汇报着自己掌握的情报。
卡尔迈尔点了点头，认同了安东的做法，转而看向了考利：“考利，你所负责的业务对于我们组织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可是，为何在第一、二季度，你们选定的目标人物却这么少？这可是直接导致我们的财源大减！而且这其中居然有一单生意让警方给发现并破坏了！！”
“主神，你也知道，我能够直接调度、控制的人数并不多，包括两个小队长在内，也就8人。”考利在称呼卡尔迈尔为主神时，嘴角那微微的瘪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快。
既使是最早跟随卡尔迈尔的一批人，考利他们也不得在任何场合称呼卡尔迈尔的本名。而是被卡尔迈尔要求必须称呼他为主神，以凸显他至高无上的权威。
包括卡尔迈尔在内的这个六人核心团队内，保罗是卡尔追随者的孩子，安东则是年幼时被绑架而来的，他们俩在农场里出生长大，经受了长年累月地洗脑后，对卡尔迈尔是敬重又畏惧；而其他三人则是成年后追随的卡尔迈尔，对于卡尔迈尔的迷恋及敬重显然是会因其他原因而有所改变。
“我们这九个人要负责寻找、挑选合适且重要的目标人物，要了解目标人物的习惯、爱好，才能制定bang//架、le//索的计划。您也知道，这个调查过程是相当繁琐的。而现代人的警惕性也高了，所以成功率.......”但卡尔迈尔常年的威压还是让考利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那好，你只需告诉我，你现在有目标了吗？”
“有，并且已经在跟踪、踩点了。”说到此，考利的说话的底气倒是足了些。
考利和安东的业务其实并不是卡尔迈尔关注的重点，接下来的才是要紧事：“Mark（马克），你不但负责我们农场内以及各项外围生意的守卫工作，也直接控制网络科技公司。在第一、二季度中，金融zha//pian//以及dao//取电子银行账户的成功率以及金额度都有所上涨。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本应嘉奖。但是！” 卡尔迈尔本带着微笑的脸，顿时变了颜色，质问道：“网络科技公司怎么被查了？”
“税务局的调查人员称是随机抽样调查，这是他们递交给我的调查令。”说着，马克把调查令递交给了卡尔迈尔。
调查令上特别注明，为深度调查税务问题，税务调查人员将带走公司之电子设备以配合调查。
卡尔迈尔问道：“公司被查，税务局是否会查出电脑中隐藏的资料和软件？是否会牵扯出我们？”此刻的卡尔迈尔，仍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让人探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情感。
“我们对资料进行了多重加密。”马克也是一副冷静的模样。
坐在一旁的保罗倒是开口了：“不管怎样，我们都必须设计一套备用方案，以应对资料外泄的后果。”
马克有些不屑地嘲讽道：“哼，你是看不起我的下属的能力，还是不信任我？”
与其说马克是嫌恶保罗本人，更应说是嫌恶保罗所带领的纪律监督组。其实不但守卫组组长嫌恶保罗，其他负责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卡尔迈尔斜着眼扫视了众人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守卫组负责人身上。见众人不再对保罗表示疑义后，卡尔迈尔才缓缓开口道：“难道我们不应该制定一套应急措施？嗯？！”卡尔迈尔虽然是询问大家，但其中明显带着警告意味。
“税务局查处网络科技公司时，你可是一点作为都没有，反而让税务局的人直接带走我们的电子设备。”卡尔迈尔阴仄仄地盯着安琪拉说道：“难不成你忘记自己还负责外围事务的善后工作了？”
安琪拉心里顿时明白，保罗这一次可是被守卫组组长当枪使。但安琪拉面上依旧平稳，回应道：“没错，当时马克通知我时，我说的是如果税务局手续齐全，便不阻拦他们带走设备。”在说道“手续齐全”时，安琪拉还特地重点强调。“如果我们出手阻拦，不是更加引起他们的怀疑？而且我对马克负责研发的那些具有隐藏功能的软件很有信心，就连他自己都说过我们的这些软件不会被轻易攻破。”
卡尔迈尔似乎颇为满意安琪拉的回答，微笑着点着头，转而说道：“你们的忠心，我都记在心里。你们倒是说说，如果警察真的查出点东西来，谁能有这个荣幸成为我的替代者。我想，你们都明白，代替我应对警察的调查是莫高的荣耀！”
室内顿时陷入一阵沉寂。
“哦？你们没有可推荐的人选吗？这样的话，那就由我亲自挑选出幸运儿了！”卡尔迈尔右手有节奏地四指敲击着桌面，心中似是有了决断。
安琪拉了解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此时的她内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幸好我早作了打算，安琪拉的内心也有了自己的计较。
果不其然，卡尔迈尔的组织内的人员调动开始显现。原本由安琪拉所控制的培训机构以及儿童福利院的业务开始被卡尔迈尔的新生追随者所替代，他们当中，有的人是年长追随者的孩子，有的是年幼时被拐带的孩子。而安琪拉被卡尔迈尔安排至科技公司，成为挂名的技术总监，却无任何实权。
一直到SOCA的技术部门按照预期检查完了科技公司的电脑，马克看着来送还电脑的“税务局监察人员”并无异样，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
另一边，简从科技公司的电脑中掌握了他们进行金融zha//pian//的重要证据，当珍妮弗带队前去科技公司送还电脑的同时，简赶到了塔桥警辖区办公大楼。原来简透过电脑中复原的资料调查发现，涉嫌与卡尔迈尔组织有关联的金融zha//pian案当中有三起案件由塔桥警辖区金融zha//pian//专案组负责。
匆匆赶往金融诈骗专案组的简，立刻调阅并复制了专案组掌握的调查资料已经相关的视频存档。
通过两方面资料的比对，简可以确认，这个科技公司所犯下的金融zha//pian//案的作案流程。科技公司通过发送带有木马病//du//的邮件、短信感染受害人的手机或电脑，盗取电子银行内的钱财后迅速转移至两至三张银行卡内。而早已准备好的嫌疑人则在提款机旁等候，接到电话或短信提示后，嫌疑人迅速提出卡内存款，并且每次取款的嫌疑人都不相同。
金融zha//pian//组一直没抓到提款的嫌疑人，关键在于注册办理银行卡的人用的是假身份。透过银行提供的监控视频，发现嫌疑人取款前后带着鸭舌帽，并且一直低垂着头，很明显是为了躲避监控，但嫌疑人仍是在银行监控录像在留下了小半边脸。
回到自己警署后的简，赶紧模拟嫌疑人的行经路线查询交通监控视频，希望有所发现。但可惜的是，一直筛查到夜幕低垂，所有的视频中皆无结果。此时夜色以晚，商铺打烊，此刻只能暂停搜寻。不死心的简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两名巡警，模拟嫌疑人可能的行动路线，重走现场。在经历了一整天的筛查后，果真被简找到五处商家自行安装的监控探头，拍下了三名嫌疑人的体态特征以及对方的另外半边脸。
匆匆赶回警署的简赶紧利用三维立体模拟塑性系统，借用视频内容复原起嫌疑人的头面部特征。最终，这三名嫌疑人都是那个出入印刷厂、科技公司、卖//yin//女周边的无名氏的跟随者。
此前，刑侦一队的众人在开会时，根据仅有的线索，揣测那个出入印刷厂、科技公司、儿童福利院周边的无名氏及其追随者是负责纪律监督的小组。那么，这份证据则证明这个小组涉案之深，远比简想象得要厉害得多。
排查出结果的简，将这些嫌疑人的立体头像加入到自己的面部识别系统中，进行一次全网、大范围的排查。希望透过伦敦市的市政交通监控系统，以及互联网在流传的照片和视频中找到更多线索。
“凯恩，我想请你负责这个纪律监督小组的后续搜查工作好吗？”简将面部数据及筛查条件调好后，向坐在一旁忙着文案工作、各类申请表与法律文书工作的凯恩问道。
“这些人的姓名、行动轨迹、活动范围、涉及的罪案，确定了多少？”凯恩认真地询问起简的调查进度。
“如今只能确定这个小组涉及四人，具体人数仍未确定。并且目前只确定他们涉嫌金融诈骗，其余一律需要查明。”简赧然一笑，轻声解释道：“这也是我刚查出的一条线索。”
“我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凯恩的笑容总是带着安抚的效果。
另一方面，简在搜查科技公司的电脑时，还发现了两款特殊的应用软件。软件中陈列着各类商品，并标明了商品名、重量及价格。但商品名、重量及价格与图片中展示的商品却并不匹配。
简为了调查了解这款软件，用调查专属手机下载了这两款软件。此刻，简打开了其中一个软件。软件中陈列着许多油画的图片，油画中的主角皆为年轻女子。图片下标明价格各不相同，贵有的为每两小时三百镑的租金，便宜的也要每两小时两百的租金，如果需要加时则为每半小时六十的加点费。简好奇地点开了第一个商品的分链接，里面有更加详细的解释，注明了长度为1米75，重量为65公斤，甚至连女性的性格以及三围尺寸以都有。
而另一个软件内的情况，看起来则更加奇异。
“安迪、凯恩来看。”简斜了斜手机，展示给绕到自己身边的安德鲁和凯恩。“图片中展示的明明是指明品牌的奶粉，但你看，品牌名却是A级奶粉。”简指着软件中展示的图片及品牌名说着。“价格却是一克为150镑，奶粉还可以这么卖？”
“而且还卖这么贵？或许我们可以投诉这个奶粉品牌公司了。”安德鲁咧嘴笑着，但两人皆是心知肚明，这个软件售卖的东西有猫腻。“也许，我们可以让凯恩或者茹苾来假扮买家，尝试使用一下这两款软件？”
凯恩不客气地斜着眼睛瞪了安德鲁一眼，语气不算客气地说道：“如果我们的猜想正确，你觉得让CiCi直面du//贩真的合适？”
安德鲁尴尬得挠了挠头，显然没有想到凯恩会产生强烈的反感。
简清了清嗓子，开口替安德鲁解围到：“我想安迪的本意是把茹苾也当成我们团体的一份子了，而且以茹苾的身手，不管是自保还是抓捕du//贩都是轻而易举的。”
凯恩的面色稍缓，开口道：“但是她的身份毕竟与我们不同，让她参与du//品交易，这事如果传出去，你们想过这对她的声誉会产生什么影响吗？别忘了，她和爱德华在这起案件中甚至一度成为嫌疑人，这事对他们还是造成了一些不良影响。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可恨，向各种小报以及网络平台上散播消息，一副证据确凿地样子在那里宣称CiCi和爱德华是凶手。”
安德鲁瘪了瘪嘴，识相地没再开口，不过心里想的却是：估计茹苾也不在意因这事而产生的风波。
但是，对这两款软件所涉及的交易内幕却也是必须要查事。沉思了片刻后，凯恩开口道：“这两件事都由我来负责，我可以装扮成大学生。正好，过几天，茹苾所在学院会举办一场为期七天的嘉年华活动，入夜后有各种聚会。在这七天内，我可以分别用这两款软件下订单。”
为了能让暗访顺利完成，凯恩只能向我开口：“你申请到的那间男女混住学生公寓里的住房，这几天能借给我用吗？”
在暗访这件事上，凯恩本不想让我知道。我和凯恩都太了解彼此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开口求助，一对开口求助必有要事。而凯恩很清楚，一旦自己开口，就意味着总要说明原因，那么CiCi就极有可能会参与进来。
我并不言语，而是捧着茶杯轻嗅着普洱茶的幽香，微笑着看着眼前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解释的凯恩。
“反正是为了办案，需要暗访，我要伪装成这里的学生。”凯恩有些赌气似的自顾自地说着。末了，又有些不甘心地补充道：“你不许插手！”
“说完了？”我抿了抿查，忍不住轻笑道。“那就按你说的，我自己不插手。”
“钥匙借我几天，我先去你的房间布置一下。”凯恩伸出手来，在我的眼前晃着。
可就当凯恩从我的手里接过钥匙，赶到公寓时，刚以推开公寓大门，就看到托马斯凯勒（茹苾的手下，被茹苾和霍克救出的幼童）早已端正地坐在了公寓客厅的沙发上。
凯恩心道：果然是“自己不插手”，却还是忍不住郁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凯勒起身，向凯恩说道：“我可以协助你的同事尽快熟悉这片区域，并且提供生活上的协助。其余的事，我并不参与。”如此回答，委婉而留有余地。
凯勒接到来自茹苾的通知也确实如此，茹苾在电话中说得很明确：你不必参与警察的调查工作，我们只为自己的朋友提供小小的协助。
“幸好你知道我对这间公寓和周边环境并不算陌生。” 凯恩兴致缺缺地走进了CiCi的房间，动手布置起来。
另一方面，按照计划，在嘉年华活动开始前，简就需要开始提供技术支援。她通过植入到科技公司电脑中的蠕虫病//du，感染了科技公司的主机。因而，以这家公司的技术支持为依托的软件以及以公司主机为核心的数据交换，都在简的监控之下。
在嘉年华活动的第二天傍晚，凯恩用‘奶粉’软件下单，要求对方于晚上七点半将货物送到学院一处相对幽暗僻静的场所。同时，凯恩佩戴了微型记录仪，时刻记录着现场的情况。
当凯恩下单后，简在电脑旁追踪着数据，掌握着数据的动向。在凯恩支付欠款后，对方告知凯恩收货安好，并要求凯尔告知交易时间、地点，同时要求凯恩在交易前10分钟时，告知自己着装打扮。
因为是跨区调查，在通知报备这个片区的警署后，安德鲁则带着这区的几个警员，乔装隐没在人群之中，并警戒在凯恩周边。安德鲁主要负责盯梢，并且保证交易前后，凯恩和普通民众的安全，防止意外发生。
接到订单后的贩//du//小组成员，看着这笔数目不算小的订单，也是心声警惕。为了确保交易的稳妥性，送货员提早了半个小时到达学院，买上一杯咖啡就在校园周边走动起来。在外人看来，此人就像是在校园里漫步的休闲者，但实际上他却是在此地踩点，寻找着安全捷径到达交易地点，并确保自己能顺利离开。
而du//贩所使用的手机，因为一直开着交易软件，因而透过du//贩手机发送的信号，简早已掌握他的行踪。
自du//贩进入校园区后，安德鲁就能实时接收到来自简发送的du//贩定位。安德鲁和新组建的小队，随即展开了跟踪。
此du//贩在买咖啡时，就询问起店员这里是否有活动举办。在探查周边情况时，更是时不时地停下来和周围的年轻人攀谈，收集着情报。在得知近七天内，学院会举办嘉年华活动后，du//贩内心确信就是个在读的学生为了晚上的活动能玩得更兴奋，而购买的这些‘奶粉’。
在校园里转悠了半个小时后，du//贩这才装作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走向交易地点。但是他却不曾料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在警察的监控之下。
这一次的跟踪监视行动顺利结束，让简一行人多少有些振奋。
“这可是实打实的贩//du//证据啊！”du//贩离开现场后，安德鲁右手圈着凯恩的肩膀，左手轻捶了凯恩的胸口。安德鲁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在嘉年华活动的第五天，三人如法炮制。凯恩下单并负责录制交易过程，简负责技术支援，而安德鲁负责安全保卫。这一次，凯恩三人能确定，这第二款软件是卖//yin//软件。
在第二款软件中下单成功后，所谓的客服人员向凯恩发来了消息，要求凯恩必须在无其他闲杂人等的室内进行面对面的交货。凯恩借来的学生公寓间就这么成了交货地点。
当女生如约被看管者送进公寓房间后，看管者离开了公寓，在外围进行守卫。安德鲁指挥着警员赶紧跟上，安德鲁对这些警员的要求就是把看管者的撤退路线、停留地点，他们的居住点都一一掌握。
布置好盯梢任务的安德鲁，还有一件事要做。此时，安德鲁已经回到了那套学生公寓，开上一瓶啤酒，往自己身上洒，接着便是等待。
身处房内的凯恩，从女孩口中套出信息和线索后，借口需要沐浴，赶紧躲进了浴室，向安德鲁发出了求助信息。
接到救助短信的安德鲁，只觉得好玩无比，一手拿着酒瓶，兴冲冲地冲进了凯恩的房间，嘴里大喊着：“宝贝，快来跟我们玩啊！”冲进房内的安德鲁在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四处转悠起来，嘴里嘟囔着：“人呢，怎么不见了？”
在看到一脸错愕、惊讶，不停地用被子遮挡自己光洁的躯体的女孩儿后，安德鲁装作一脸不耐烦地样子说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躲在这里？赶紧给我离开！”
吓得女生尖叫道：“出去！出去！”，女生更是赶紧抓起床头上的东西向安德鲁扔去。
贩//du//组和卖//yin//组的线索被三人跟上后，简决定将这两条线索的后续摸排委托给珍妮弗的小队。向珍妮弗的下属摩根发送了协助请求，并将已掌握的资料和证据交接给对方后。简开始协助安德鲁进行接下来的行动。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案件调查开始出现转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