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番外：母亲节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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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凛篮球部更衣室，训练结束后的众人自行打开储物柜纷纷换起衣服来。
“呐，我说，你不觉得最近那两个人很奇怪吗？”自从进入更衣室后脸色就一直稍显奇怪的伊月俊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旁边正套着校服的日向顺平闻言动作一顿，他看向伊月，“啊？那两个人？谁啊？”
“就是黑子和……那个赤司啊。”伊月压低了声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其实伊月会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一个月来赤司征十郎总是隔三差五地就跑到他们学校来找黑子哲也，而黑子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仿佛这是他们约定好了的一样，并且赤司每次都能掐准时间在他们训练结束的时候踏进体育馆。
“再说赤司不是洛山的吗？我没搞错吧，确实是那个帝王洛山吧，确实是在WC决赛跟我们打过的那个洛山吧，洛山不是在京都吗，他是怎样做到在京都和东京来回跑的啊。”趁着有人倾听之际，伊月把他的疑问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他们的监督相田丽子也对此感到困惑，不过只要赤司一颦一笑再说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她就直接缴械投降。“因为与之前在WC时的反差太大了，现在的赤司君这么温柔有礼，不好意思的人反而是我，真是的，为什么之前我会认为赤司君是个十分恐怖的人呢。”在伊月的回忆里丽子捧着谜之脸红感慨道。
“你的问题太多了吧！”日向叹了口气，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伊月，“你难道还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交往啦交往，”日向关上储物柜，“他们两个，正在交往。”
“诶？”伊月愣了两秒来消化这个答案，然后终于明白了“交往”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含义后他失声大叫，“诶？真的假的？！”
“估计整个部里也就只有你还没看出来吧，真是的，你的鹫之眼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再怎样也不是用在这方面的吧！”
伊月从余光中瞄到了水户部向他点了点了，即使不用小金井翻译，他也能知道那意思就是“没错我们都是知道的”。
离得稍远的火神听到伊月的声音抬头看向他们这边，“怎么了伊月前辈？”
“火神你也知道吗？黑子和赤司正在交往的事情。”
正在喝水的火神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什么？交往？！还是和赤司？！我没听黑子说过啊。”
“啊真是太好了，终于有人比我更加不解风情了。”伊月翻着死鱼眼看着火神，“亏你还是黑子的搭档。”
“果然是白痴火神吗？”日向又紧接着补了一刀。
“啰嗦死了！”火神按住脑袋上突起的青筋，“黑子他又没说，我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是在交往！”
“可是这种事情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一旁的降旗光树忍不住插嘴道。
“但那也就是说，黑子其实还没承认吧。”土田持相反意见。
火神点点头，“说的没错，黑子他本人都还没承认呢，你们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日向额上青筋暴起，他幽幽地笑了起来，“要证明这件事不是很容易吗？”
……
“所以，所谓的证明就是这么一回事？”
藏匿在街角拐弯处的火神探出了一个头，他抽着眼角看向远处那两个并肩行走的背影，“这不就是单纯的跟踪吗？！要是被路人当做变态了怎么办？！”
一只手马上捂住了火神的嘴把他拖回拐弯角内。
“白痴火神，你太大声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日向小声骂道。
“诶？”黑子回过头，冷清的街道，晚霞漫天，毫无人影。
是错觉吗？
“怎么了黑子？”赤司也跟着回过头。
“刚才好像听到火神君的声音了。”
“并没有人呢，应该是错觉吧。”
“我想也是。”
“走吧。”赤司低头淡淡一笑。
藏匿于拐弯处的众人浑身一颤。
小金井恶寒道：“日向我差不多该回家了，姐姐会担心我的……”
同样感到一股莫名其妙恶寒的土田举起手，“那个……我突然想起了我和女朋友还有约，我可以先离开吗？”
“笨、笨蛋！说什么呢你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想退缩吗？！”关键时刻日向拿出了队长的威严，“是男人就给我打起精神来！诚凛——”
众人围成一圈：“fight！！！”
“……话是这么说，”日向也是冷汗涔涔，“果然对方是那个赤司不太好办啊。”
“到头来日向你不是也在害怕着吗？！”小金井翻了个白眼。
火神摸住下巴若有所思，“话说，这要是真的，他们会很辛苦吧，也不怪黑子不向我们说明，毕竟两人都是男的。”
“所以我们现在才站在这里啊！”日向握紧拳头正色道，“如果是真的还好说，我们可以坦言支持黑子，给予他鼓励，毕竟现在同性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如果是我们搞错了去跟黑子说支持他和赤司在一起的话，那简直太失礼了。”
受到日向这一番话鼓舞的众人心中燃起了熊熊焰火，火神鸡血模式启动：“好！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一定要弄明白黑子与赤司的关系！”
“别在这一直像个热血笨蛋一样！快点跟上去！要跟丢了！”眼光一直紧紧追随着赤司和黑子的伊月挥手提醒他们。
“哦哦，真不愧是PG啊伊月。”小金井称赞道。
伊月脚一滑，“这关PG什么事啊。”
……
黑子和赤司一前一后走进了M记。
“报告，目标进了M记。”日向道。
火神满头黑线，“黑子那家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香草奶昔控。”
“总之，我们先想想办法怎么进去吧，不管怎么说，还是离得近一些比较好观察。”伊月提议道，“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出来。”
于是众人在那之后也紧跟着混在客人里走进了M记，他们坐在店里靠前窗户的位置，小心地观察着坐在角落里的两人。
黑子咬着吸管，习惯性地开始观察起了四周人群，不经意间瞥见了远处那很显眼的六七个戴着墨镜的身材高大穿着诚凛高校校服的男生。
黑子淡定地看着他们。
墨镜众人额上开始冒汗。
黑子依旧淡定地看着他们，目光直直地落在他们身上。
墨镜众人额上冷汗涔涔。
黑子淡定地移开视线，目光看着坐在他面前一头赤发单手支颐看着窗外景色的赤司。
“赤司君这么久没回京都，课业不会落下吗？”
赤司转动眼珠看向黑子，那双眼尾微微勾起的赤红双眼里浮动着些微闪动的光芒，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无碍，这个月的课业我已经提前完成了，也经过了老师的批准，篮球部那边暂时由实渕负责，学生会那边也有很多人才顶着，不用担心，我每天也有在家里练习篮球。”
“那就太好了。”黑子低头吸着奶昔。
那边交谈融洽，这边的众人却是恨不得脖子再长长些，个个都把脖子伸得老长，但还是无济于事。
火神道：“离的太远了，根本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
“真令人好奇啊，他们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呢。”小金井看着他们。
日向一手把正想偷偷溜过去的火神抓了回来，“笨蛋，你想暴露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总不能一直坐在这里干瞪着吧。”火神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了。
“戒备戒备！他们有行动了！”伊月赶紧提醒众人，所有人立马埋下头聚精会神假装吃东西。
等到那两个人推门离去，所有人赶紧站起来追了上去。
十字路口，黑子站在左边，赤司站在右边。
“那么，就在这里告别吧，明天见。”
“明天见。”
两人就这样平淡地告别，背身离开。
“什么啊，这样就结束了？我还以为他们接下来会再多逛几个地方呢，或者是去赤司的家什么的。”已经完全将那两个人代入恋人模式的火神稍微有些不满，倒不如说，这样的结果让他有点火气大，因为他们到头来还是搞不明白那两个人究竟有没有在一起。
“啊啊不管了，追上去再说，本来这样婆婆妈妈的就不是我的性格。”火神抬脚往黑子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喂火神！”来不及阻止的众人被火神的举止吓了一跳也只好跟着追了上去。
“给我等等！黑子！”
走在前方的黑子闻声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惊讶地看着出现在他身后的火神和诚凛的大家。
“……大家，怎么都在这里？”
“黑子！”火神像下定了重大决心一样脸色凝重地看着黑子。
“是。”黑子答道。
“喂别冲动啊火神！”日向拉住火神。
火神看向日向，“可是队长你不是也很好奇吗？”
日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间挤出了几个字，“所以我都说了，在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贸然询问太失礼了，万一黑子没有在和赤司交往呢？”
“诶？交往？”黑子眨了眨眼。
众人石化。
日向汗笑道：“哎呀不是，那个，也就是……”
“我和赤司君没有在交往哦。”
众人再次石化。
最终是火神出来打圆场，他尴尬地挠挠头发，“那，不好意思了，误会了你们。”
黑子摇摇头，“大家能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闹剧落幕，喧嚣退去。
因为顺路原因，只剩下了火神和黑子一同迎着夕阳走在路上，这时候晚霞已经遍布苍穹，云层低低地压在他们头顶，那翻滚着的绚烂颜色如同油画般色彩浓重。
“呐，黑子，为什么赤司最近天天来找你？而且既然只是一起放学回家的话，你稍微等我一起走不是也可以吗？害得前辈他们一直在猜测你和赤司是不是在交往。”
刚才因为有前辈他们在场，火神没有当众问出口。他能感觉到黑子的异样情绪，黑子一直是个不喜欢过多谈论自己的事情的家伙，缘由什么的，火神猜了一路，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不知道呢，总之不想让火神君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喂！你这话也太过分了吧！”
黑子仰起脸望着渺茫无垠的苍穹，强风刮起，层层厚云低垂得仿佛触手可得，然而流动着远去，远去。
明明是鲜艳炽烈的颜色，然而倒映在少年微微睁大的水色眼眸里却淡得只剩下了一道影子。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是这样了。”
“什么？”火神反应不过来。
黑子看向火神，“赤司君最近回到东京来似乎是要处理一些事情，因为每天的这个时间点他都要出一趟门，所以就顺道跟我一起走了。”
“你这么说我根本不能理解啊，就不能再具体一点儿吗？”
“抱歉，其实我也不清楚原因，前面那些也只是猜测而已。”
“既然不知道的话，那就去问啊！大声问他‘喂赤司，你最近很奇怪啊，你到底在干什么’不就好了吗？”
“火神君，我才不会说那种粗暴的字眼。”
火神抓狂了，“真是的，就是因为你一直都是这种不闻不问的性格，我们这些旁观者才反而更加着急啊。”
“谢谢你的关心。”黑子看了火神一眼，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颜。
次日。
一如既往地在丽子宣布训练结束后，赤司征十郎出现在了体育馆门边上。
赤司向诚凛众人点点头，目光看向黑子，“黑子，回去了。”
黑子拿着毛巾擦汗，“请稍等一下，我马上换好衣服出来。”
“不用着急，我等你。”赤司微笑道。
“呐呐，”丽子用手肘撞了一下火神，“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这样吗？”
“什么这样？”火神拧开瓶子大口大口灌起水来。
“你看他们两个彼此对视的眼神，每次都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啊？”虽然回答得漫不经心，但火神还是顺着丽子的话看了过去，Alexa以前教导过他，女生心思细腻，总能注意到很多男生容易忽略的细节。
火神定睛看了一下那边正在深情对望的两人，顿时一口水呛住喷了出来，并且溅到了丽子脸上。
“火神，死定了。”诚凛众人心有灵犀呐喊道。
丽子擦掉脸上的口水，微微一笑，像要把火神生吞活剥般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蹦出来：“か——が——み——（火神平假名）”
“我错了！监督我错了！”
“你个白痴火神给我站住！不准跑！”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黑子看着不远处鸡飞狗跳的一幕，回头对赤司道：“那么，就麻烦赤司君在这里等我一下了。”
赤司点点头，黑子离开后，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相田拿着折扇将火神干翻在地狂扇，而其余部员想劝又不敢劝地在一旁不忍心地看着，终于队长站出来救场抱住暴走的相田然后反被相田抽了一个嘴巴，看到这个情况的其余众人浑身黑线着默默走开，最后火神和日向一起被相田边抽边骂，两个人的脸肿得流下了两行清泪。
赤司嗤嗤一笑，“真是有趣啊，诚凛。”
赤司抬脚走进体育馆，日向和火神感激地看向赤司以为他要来救场，结果赤司只是径直地路过他们，他们听到赤司小声地说着“真伤脑筋啊，这么暴力的场景还是不要让黑子看见了，我会带黑子从另一边离开的。”
于是两人最后的稻草期盼黑子来救场的希望就此破灭。
“赤司你个混蛋——！！”
体育馆里回荡着火神悲痛欲绝的吼声。
体育馆的构造大都大同小异，尽管从来没有进入过诚凛的体育馆，但赤司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更衣室。赤司打开门时，黑子正好提起书包打算离开。
“赤司君，你怎么进来了？”黑子吃惊地看着他。
“那边太吵了，所以就进来了。”赤司关上门。
黑子淡淡一笑，脸色难得温柔起来：“他们都是很喜欢热闹的人，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团队精神，热烈的情绪不是很容易就能感染给别人吗？”
“败给你了。”
黑子惊讶地睁大眼睛，“这真是难得，一向只有说教别人的份儿的赤司君居然会被我说服了。”
“噗嗤，”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赤司抱住黑子，附耳轻声道，“别闹了。”
“快快快！找药抹伤口！”
嘭地一声门被踹开，众人架着鼻青脸肿的火神日向火速跑进更衣室，然后在突然而来的时间静止后众人手慌脚乱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打扰了！”然后又退出了更衣室带上了门。
小金井心有余悸地贴紧墙壁，“太可怕了！”
“喂喂喂我没看错吧。”一头黑线加冷汗的降旗不敢置信道。
“给我振作点啊你们两个！”伊月揪住火神和日向的衣领使劲摇了摇，可惜两人还是晕了过去，“本来就快要晕了，再受到刚才的碰撞，这下好了全都晕过去了。”
水户部看着伊月，“‘那怎么办，要进去拿药吗？我的储物柜里有创伤药’他是这么说的。”小金井翻译道。
伊月满头黑线拼命摇头，“你们想想，救火神和日向要紧还是避开赤司保命要紧。”
众人纷纷滑下了一排黑线。
“虽然很对不起火神和队长，但这种时候果然还是保命要紧。”
“你们在说什么？”
“真是的你没听到吗？就是说我们现在要避开赤司……啊啊啊赤、赤司！！”众人连滚带爬逃出两米外。
“哦呀，”赤司看着被留下的昏迷不醒鼻青脸肿的火神和日向，“这可真惨，千万不要耽误了治疗才行。”
这还不是因为你才会耽误了治疗！众人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那么，我们就先失礼了，走吧黑子。”
从始至终没发言的黑子点点头，从背影上看去，他的耳根子有着诡异的发红。
去M记喝香草奶昔，路过公园在秋千上坐一会儿，偶遇正牵着二号在散步的Alexa，二号似乎非常喜欢赤司，总是会应声汪一声，远远地望见了那个十字路口，似乎又是在夕阳拉长的影子中迎来了一天的告别。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是赤司突然出声了。
“黑子，你现在有空吗？”赤司看着他，赤红的双瞳比天上的红霞更加纯粹动人，倒映在少年的水色眼底，漾起了点点红色，少年的眼睛慢慢地睁大开来。
“有。”
“那么，陪我去一个地方吧。”赤司拉住他的手往右边走，他的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
会有好事吧。看着他的笑容，黑子想道。
寂静无声的墓园里。
这大概是这个墓园里最好的一块地了，绿荫环绕，修剪得十分整齐，墓碑前的白百合花束还算新鲜，墓碑十分崭新，没有一丁点杂草，看起来似乎有人会来定期打扫。墓主人是个女子，照片上的她看上去十分年轻漂亮，长发婉然，周身萦绕着温柔高雅的气质，看得出是个活得相当幸福的女子。
“今天是母亲节，所以就带你来看看她了。”赤司将一束康乃馨放在墓碑前。
黑子惊愕地看着赤司，“你的母亲……”
“诚如你所见。”
黑子推算了一下墓碑上的日期，发觉赤司在小学五年级就已经失去了母亲，而同样在那个时期，黑子刚刚学会打篮球。
齿轮紧扣着齿轮，黑子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听见了齿轮转动的声音。
那是脑海里有条链子被栓紧了起来，一股热血快速流动充斥大脑的感觉。
“赤司君……”黑子伸出手想安慰一下赤司，却说不出话来。
赤司握住他的手，回头对黑子笑道，“为什么垂丧着脸呢，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我现在不是还有黑子吗？”
黑子的眼底清晰地倒映出那抹赤红之色，“……赤司君，真狡猾呢，明明什么都不告诉我。”
“明明你总是这样不冷不淡，但果然我还是想让你吃惊下。吃惊的黑子，很可爱哦。”赤司梳好黑子被风吹乱的几绺发丝，“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太勉强你了，让你变成现在这副面瘫的模样。”
黑子摇摇头，“倒不如说，正是因此我才要感谢赤司君，在那个时候让我获得了新生，尽管之后大家走了很多歪路，但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不……”赤司伸手抱住黑子，“获得新生的其实是我，在母亲去世之后，是你让我找回了自己当初打篮球的动机，那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而我现在也十分开心，能够与你和大家一起打篮球。”
黑子回抱住赤司，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赤司君，你知道吗？我是在小学五年级接触到篮球的，可能上天要让你拯救我的篮球，然后再让我得以拯救你的篮球，上天对赤司君不薄呢，所以，你的母亲大人，一定也会在天上过得很好的，她一定，是在看着你成长，保佑你平安喜乐。”
——这大概，是能够说出来的最棒的安慰的话语了吧。
赤司妈妈，今后也请继续保佑着这个名叫赤司征十郎的少年，为王者，将在新生中永恒不败。
而他黑子哲也，会亲眼见证这一切。
（…然后第二年的IH洛山真的成了冠军。黑子：“请不要管我。”）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番外：母亲节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