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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赢政发威 吕不韦挥手作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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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在这里,除非我叫你出来,否则就不要离开,懂吗”赵高谨慎的望了下四周,一改往日笑容可掬的样子,眼角一闪而过的冷然警惕.
房雪奴用力的点着头,事情的严重性她是知晓的,毕竟是自己跑去偷看,赵高没有把她扔出去已经很不错了,现在看来还要帮她,房雪奴心中充满感激.一丝暖意由然而生.这个秦国还是不错的.
“大王,在吗老臣有事求见.”
房雪奴听到来人的声音,俩腿顿时再次发麻,这次她怎么都不会忘了这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了.连过数日,又勿听他说话.她怎么也不会分辨不出这就是吕不韦的声音.但他为何叫大王,自己刚才明明看到的就是赵高.环绕下四周,这里是寝宫没错.床是由柏木制成,被褥外裹黑色绸缎.床前有一方桌,上面文房四宝具全.如此而已.虽简单,但也不失雅致.比起她的小窝,这里要大上好几倍.
听刚才吕不韦唤大王,难道这里是赢政的住所.这样一想看来是自己想错了,她还一直认为自己隔壁才是赢政的寝宫,看来是错了.现在赵高不是太监,正常的来说他不应该在这皇宫内院居住.
“看来相国要失望了,大王不在寝宫.”赵高的声音依旧不温不火,带着几分曳然.
“小臣参见相国.”
吕不韦见来人是赵高略显慌乱,如果此人真是从狗洞钻出,应遇赵高才对,他的作风向来明哲保身,参与是非赵高的可能性甚小,没多加思索,吕不韦便挥去眼角惊慌,换上笑脸说道.
“赵兄与大王的交情真让老身羡慕!这大王的寝宫不准老身出入,却是让赵兄你出入自如!”吕不韦笑而不深,似有若无的望着四周的动静.
房雪奴听着他们的说话,差点忘了处境啼笑皆非.这吕不韦都多大年龄了,还称人家赵高是兄.历史有记载,秦始皇或许是吕不韦所生,而赢政的年龄应该和赵高相仿.那这样说,赵高起不是赢政叔叔辈的.
吕不韦身后带的都是上等高手,他们的警觉性比吕不韦要高上几许.赵高还在和吕不韦寒暄之时,一个他身后之人上前神秘兮兮的在吕不韦耳边说了些什么,吕不韦依旧看着赵高笑开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赵兄,这里风大,老身我身体日渐衰老,经不起这样寒冷,不如我们屋内谈话”
“这……”赵高假意忧郁的拉长尾音.
“这不好吧!”
“为何不好难道屋中有人”吕不韦玩笑着说道.
“有人.”赵高不解释,顺着吕不韦说道.但眼和眉都笑开了.开玩笑,他可不是省油的灯,看样子这吕不韦是想探他底细.越是狡辩,越是显得惊慌.
“外面风大,相国要进去坐吗”赵高继续说.
“好!”吕不韦到也痛快,就算这赵高不说,他想进的地方别人怎么可能阻拦的了.
房雪奴听他们说的,脸色顿时黑了.她依旧相信赵高,但是他也相信吕不韦也不是什么小角色.
“相国今日兴致真好,居然想到我雅舍小坐.”正当房雪奴心惊胆战之时,外面响亮的声音给了她一颗沉着的定心丸.是赢政,他来了,自己就不会有事.
“大王此时不是应该在书房吗”吕不韦说道.
“相国知我此时在书房,那又为何而来”赢政反问道,有些不悦.
“……”吕不韦不答,对视赢政,不闪不闭,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
“既然都来了,不如我们内堂说话.”赢政不习惯吕不韦的目光,轻佻双眉转身走向屋内,走时他瞧见了赵高给的焦急的眼色.
房雪奴在屋内更是紧张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但这样的时候,她的脑袋反到冷静了许多,光是期待着得救也不是办法,这屋内望眼欲穿,只要吕不韦经过,会看不见她这活生生的大人吗这可不是上次,虽然俩次同为穿狗洞,但是第一次顶多是看看赢政挥挥剑,而这次却看见人家鸾凤和鸣,非同儿戏……
“相国有事”一进大堂吕不韦就四处张望,一副找人的架势,看的赢政格外不爽.
“既然大王看见了,老臣就直说,我怀疑大王寝宫有刺客.”吕不韦直截了当的切入正题,他的个性,可没有时间和这些乳臭未干的小鬼纠缠.
“刺客”赢政不惊反笑,打算与这吕不韦打太极.
“是,刺客.”赢政的态度让吕不韦恼火,又不能直接闯入.这赢政看来又不想作罢.
“这可是件大事,不知相国从何方向看见有刺客的”
“宫中有人看见,老身担忧大王安全,立刻前往.”
“相国可知道这里是哪里”
“大王的寝宫.”
“既然相国知晓,就请回吧!”
知道赢政性格的人都知道,除了几个贴身的太监,赢政从不让人进入他寝宫,就连吕不韦都不行,他这样下逐客令,吕不韦也深知,还有另一成寓意.赢政自小习武,区区一个刺客他没放在心上.
“可……”吕不韦寡然而止.眼角瞟过赵高,此时赵高正气定神闲的品着宫女送来的茶水,而赢政看来是要与他纠缠到底.转念一想,此人既然是钻狗洞而来,他们在外已多时,居然屋内之人没有逃跑的迹象.应是算定赵高和赢政会保她安全.想到吕不韦心中一冷,已经有数.他缓缓的说.
“既然大王认为老臣此来多余,那老臣告退.”
“恩!退下吧!”赢政应了声,也拿起茶水品了起来.
“臣送相国.”赵高见吕不韦要走抬头笑着说道.
“不用.”吕不韦洋装怒意说,他们这样的举动到是让吕不韦更加确信心中所想.他甩起衣袖大摇大摆的走了.
“他不会罢休.”赵高刚接过宫女端来的茶水,轻掀盖口,吹去上面的热气.声音没什么起伏.仿佛吕不韦没来过,房雪奴未在房内.
“恩!这是什么茶不好.”赢政也是如此,静静的坐着,只是眉间因为不悦再次形成了俩道小丘.
“这可是上次番邦进攻的上等碧螺春,这茶还有一段传说.此等美味.大王居然说不好.”赵高笑眯眯的嘲笑赢政,明百着你就只能喝白开水的命.
“就你会品,不如你一起带走.传说,什么传说”赢政兴致勃勃的等着故事.
赵高只笑不答.思索着走了的人也该回来了.
吕不韦再次回到屋中,赵高与赢政依旧坐在原位,不如他所想,顿时怒气澎生.
“相国我实在不放心大王的安全,容我收上一收.”说道不等赢政答话就有几个高手直接闯入赢政屋内.可进去一看,四处空旷,无人,也无任何气息.
赢政见此等状况,忍无可忍的大声吼道.
“相国难道想造反不成.”
这句话让所有人顿时惊在原地,包括赢政.这是他心中压抑已久的声音,没想到在此时脱口而出.吕不韦更是愣住,一时忘了辩解.赢政从未如此对他讲话.这样的话说了,就收不回来.也等于正式的让他们变的对立.
“老臣不敢,只是担忧…..”半天吕不韦终于缓过神说.
“是吗”赢政轻佻剑眉不带情绪的声音听来平静的惊人.
“是!”吕不韦与赢政面面相觑,谁也不愿输于谁.
“看来大王今日是累了,老臣就不打扰大王休息.”吕不韦格外恭敬的躯身预离开.
赢政挥了挥手.不多说.
等吕不韦再次走后,赢政就有些虚脱了,坐在椅子上大汗淋漓.他并非不怕,只是话已经说出口,不甘心轻易作废罢了.
“我是不是有些不理智”赢政问.
赵高不答,探头探脑的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