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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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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婚礼进行时六
穷乡僻壤的,也没听见谁有打更这个声响,这怎么知道现在是几点。我无比想念我那只Ω,虽然在刷卡时嘴角在抽,但是它即是装饰品又是实用品,在那种讲身份地位的场合也不至于太过寒酸……
唉!我怎么还怀念那种实际又势力的交际圈呢。
吃饱喝足之后,阿恒倒头就睡。忙了一天,在加上又正是长身体的阶段,睡眠对他很重要。
睡眠对我也很重要啊,可就怕那消失的新郎突然出现要我履行洞房义务怎么办。看他那手指,照腐女的目测标准估量着那位那活也不会是太差强人意。洞房那也就是动物行为,可作为开化的智慧生物,摸黑就上,感情上接受不了啊,这觉还是等等在觅吧。
不睡干吗呢?古时有寡妇睡不着,有钱的数铜板,没钱的数豆子,一晚上就这么打发掉了。
可我是想睡不能睡的状况,没法子,把新房里的箱子全打开,拿着蜡烛看了一遍。柳馒头的爹到是舍得下血本给钟小姐置办嫁妆,被搬进新房的两口箱子里,装满了衣服。我不是不能睡吗!就把衣服全搬了出来,一件一件的在自己身上比画。恨就恨这里没有穿衣镜,否则每件试穿下来,一晚上就打发了。
衣服一件一件抖出来,第二个箱子见底了。我将目标盯在第三个箱子上,衣服的颜色比较前两箱暗沉些,我拿起一件,一抖开,才发现这是男人的衣服。
我正琢磨着,门突然被推开了。扭头看门口,一个男人站在门外的阴暗处。
我没说话,他亦没开口。诡异啊!
一阵穿堂风扫过,烛火摇晃了一下,要灭不灭挣扎了一下忽明忽暗,弄得我一阵哆嗦。“麻烦,您想进来就把门关上,不想进来爱站在门口,也请你把门关上。”半夜时分,虽说人心出恶鬼,但我都能被弄到这里还有什么事不可以发生。
这人迈开步子就进来了,从阴暗走到光亮的地方。
我赶紧侧过头,自己的脸可不能被看清。马上要逃了,那人的脸也不用看清。
“你是谁?”天外飞来这么一句。
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份暴露了?“我,我……。”我把手中的衣服当成麻花来拧。用眼角瞟到来人走到了屋中间,可能是奇怪箱子里的衣服怎么全被弄出来了。“出嫁前,舅夫人说在箱底压了宝贝,让洞房前拿出来……”古时候因为生殖繁育下一代的需要,估计是担心两个处啥都不懂,在出嫁的女儿箱底中摆进男女行房时各种体位的画啊,绣品,瓷器之类的物件,当性启蒙的道具做压箱底,多贴心的举动。我就装傻,可装得很心虚啊,万一没这风俗,下一刻自己该怎么回啊。
来人近了我两步,我赶紧退了两步。“你,你是谁啊?这可,可不是什么人能进的。你在不走我就要喊人来了。”我背对着来人,嘴上说得怯懦,两只眼睛到处乱瞟,看看哪里有可逃跑。眼扫到婚床上正睡得暗天昏地的刘恒,真想上前狠揍他一拳,这西洋镜要戳穿了,他到睡得很开心。
“你是钟氏宁琴?”声音冷得如沐十二月里的西北风。
我嘴角抽了抽,钟小姐那是杨柳腰,曲线曼妙。我的手臂,背部,腰,大腿,小腿比钟小姐厚了一圈,这肉全长到胸部以外的部位上去了。目前咱就是一个身板有些厚实的姑娘。唉!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面镜子好好打量自己的尊容。
“妾身钟氏宁琴。”她家的亲戚。我在肚子里补充道。
“你……”从冰窖里吐出一个字来。
这人的态度让我很冒火,半夜不睡觉可不是听任别人把自己当犯人审。我噌得一转身,双目直视来人。“妾身钟氏宁琴贴身侍女。”一冲动就漏出来了。猛的回过身才知道那人离自己只有一步的距离,抬头就看到他邹眉,半眯起眼来。
一道雷就这么劈到了我头顶。为了证实我的设想,手有了自己的意识,蒙住了他的口鼻,呆楞了两秒,我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开。
可惜还是被练过武的人给抓住了手臂,还好,这次不是脖子。
读书时因为有段时间在外边混过,和一个据说是上过少林寺的老头练过一段时间的擒拿。擒拿就是在近距离范围之内用手法制止对方攻击,再透过擒拿对手的关节,经络穴位进而利用身法,步法令对手失去重心和反击能力并完全受制。后来从良了,心情郁闷时躲着一个人耍耍太极拳,擒拿也只不过对付过几只咸猪手。疏于练习很多年了。
这身体自己适应了才七天,对手又很强大,只是沾了对手根本就没防备自己,出奇制胜的抓反转手腕扣住对方的,上前一步,重心一低,手一拉,腰一用劲。呼啦那个前几天要掐死我的家伙被甩了出去,一气呵成两秒搞定。
那人很神,被甩出去,落地时用左手一撑,整个人像别人扶了一把一样,落叶般的站直了。我惊讶得眼睁得老大,眨都忘了。电影电视里要出现这镜头会用威压吊着人,而现在一个大活人不用任何辅助工具就能这么帅得站直身体,噢!太棒了,太帅了。我两眼冒红心,又差点喊:在来一个。
“王爷!”屋外有人禀告到。“寅时以到,必须动身了。”
他恶狠狠地看着我,那眼里的火像红外线一样扫了过来。
他瞪我,我就瞪回去。哼!一来一去的老熟人,当时要死的时候没怕过他,现在更不怕他了。他吃坏肚子也要去蹲坑的,和我一样的货色,有啥好怕的。我腹议着壮胆。
一抖袖子,石年率先挪开视线。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他暗暗庆幸自己当时放过了她。他转身往外走,
门一关,我瘫软在地上,呼哧呼哧猛喘气。娘的,这人煞气那么重,和这种人对抗那是得耗掉全部的体力。
疲惫到极致的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家伙怎么会到这里来,新郎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