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古墓论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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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终南山山脚，在小龙女的带领下，找到了那处隐秘山洞。
赵敏笑问周伯通道：“你会闭气潜水不？这可得经过地下暗流的。”
周伯通叫道：“我什么不会？想当年我骑鲨遨游大海乘风破浪都不在话下，潜个水算得什么？走走走，别多话了。”语气极是得意，当先大步走入洞中。
几人进入洞中不远，便入了溪流中。那溪水钻入地底，水下地面忽高忽低，极为难行。但他们循着水道而行，却行得极是迅速，不到半炷香时分，便己钻出水面，到了通向古墓的地下隧道。又行片刻便来到古墓中。
小龙女、赵敏这次回到古墓，皆是感慨万千。赵敏看着依旧如故的古墓，想着同小龙女在这度过的快乐日子，伤感之情转瞬即逝，不禁又露出笑容。
小龙女对赵敏道：“你先带周伯通到处转转，我去收拾下东西，弄些食物去。”她想着得把赵敏带来的那些特殊物品收藏起来，不然要是让周伯通发觉，又不免了生出麻烦事来。
赵敏笑道：“好。”又向周伯通道：“老顽童，我想这古墓你该是听你师兄说起过吧？但这里机关重重，危险万分，你可未必了解，所以跟着我走，别乱跑。”
周伯通艺高人胆大，哪将赵敏的话放在心上？迈步便向一边走去。赵敏立时上前拉住他，又说教了他一通，拉着她走向刻着《九阴真经》的那间石室。
来到石室后，赵敏指着室顶道：“老顽童，你看仔细了，这是不是王重阳的笔记？”
周伯通抬头仔细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迹，看完后神色一暗，叹道：“真是师兄的字迹。他为什么要将‘九阴真经’写在这里？为什么不让别人练，自己却练了。”
赵敏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我祖师婆婆所创的‘玉^女心^经’你就明白了。”
赵敏又领着周伯通来到刻着古墓派武功的石室。周伯通立时被刻着的“玉^女心^经”吸引，见这套武功处处克制全真派武功，大吃一惊，赞道：“想不到你们祖师婆婆竟能创出如此武功，当真厉害。”而后又叹道：“我还道师兄出家后已然淡泊无为，却不想竟还有争强好胜之心！想来也是为了破解你祖师婆婆的武功，为了争一口气，这才练‘九阴真经’的吧。哎！”
赵敏心道：“哼！自诩英雄好汉的男人，那个不是争强好胜？哪个愿意被女人打败压得抬不起头来？都是一群好面子的虚伪小人罢了。”她也懒得同周伯通辩驳，说道：“你既然打赌输了，那可得愿赌服输。我要你传授我们‘九阴真经’全部经文和你全真派武功，当然古墓派武功你感兴趣的，尽可去学。”
周伯通道：“这个好办。你们这还有什么好玩的，带我去看看。”
赵敏带着周伯通来到她们的石室，见小龙女也在里面，对她微微一笑，指着寒玉床对周伯通道：“这是寒玉床，对修练内功有很大辅助作用，不过你内功已近登峰造极之境，怕是再难突破了，这寒玉床对你来说也许并没多大用处。”
周伯通当下跳到床上躺下，说道：“怪不得你两个娃娃年纪轻轻内功便能如此高强，原来是因为有这床啊。管他又用没用，我得好好睡睡看。”
小龙女这时道：“都饿了吧？但古墓里的食物都腐烂了，就剩玉蜂蜜了。都来吃些吧。”
三人吃完后，赵敏道：“老顽童，想听故事吗？《九阴真经》的来历你是知道的。你觉得《九阴真经》怎么样？”周伯通道：“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叫做黄裳，读遍全部经书，悟出奥妙的武功，后来又用了这几十年心血，想出了破解普天下各家各派功夫的武学，于是他将所想到的法门撰称书籍，便是《九阴真经》了。《九阴真经》包罗万象，算得上空前绝后的武功秘笈了。”
赵敏道：“不错，黄裳以毕生精力创出《九阴真经》，因而他也算得一位武学上大宗师，你说对不对？”
周伯通道：“那是自然，黄裳武学修为自是高深至极。”
赵敏又道：“黄裳所练内功是至阴至柔的道家内功，在阴柔内功上造诣想来已是登峰造极了，当世怕是无人能及的。你认为呢？”
周伯通沉默一会，道：“是啊。纵然当年我师兄，也没达到如此绝顶之境。当今武林，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武功精深各有千秋，不分伯仲，然而均以至瓶颈之态，怕是再难突破了。终究是达不到《九阴真经》的高度，自然是不及黄裳了。”
赵敏笑道：“黄裳阴柔内功练至最高境界，但还有阳刚内功，你可知修为最高者是谁？”周伯通奇道：“是谁？”
赵敏笑道：“你猜啊。”周伯通抓耳挠腮，急不可耐，半晌后道：“我猜不出，你快告诉我是谁？”
赵敏道：“那就是第二大武学宗师剑魔独孤求败。”周伯通奇道：“剑魔独孤求败？没听说过。”
赵敏道：“那时因为独孤求败的生平事迹并没流传下来，不为人知。我之所以知道他，也只因他的坟墓剑冢，那在一处山谷之中。独孤求败大多时间在那山谷中度过的，他鲜少在江湖走动，身边只有一只神雕陪伴左右，那雕神力无穷，甚有灵性。
“那埋剑的剑冢上写着‘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的字迹。剑冢里埋着三丙长剑，第一丙剑下的石板上刻着‘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第二个石板上是空的，写着‘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乃弃之深谷。’第三个石板下刻着‘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那是丙六十四斤重的玄铁重剑。第四个石板上刻着‘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是把木剑。这就是独孤求败剑冢。”
周伯通想着独孤求败剑术精进的过程，虽是深有感悟，但却丝毫不知他剑术的精奥之处，刚欲开口询问，赵敏却道：“你可知道独孤求败剑法为何如此厉害？”周伯通道：“为什么？”
赵敏道：“因为他练功方法特别，更有好的机缘。你猜他是怎么练剑的？”
周伯通急道：“我怎么猜得出来？你快说快说。”
赵敏笑道：“那个山谷中有很多奇怪的蛇，那蛇胆是增加气力的大补品，那个神雕之所以神力无比，正是因为吃那蛇胆吃出来的，那蛇胆想来独孤求败也是常吃的。
“那山谷在下雨时会山洪爆发，那时独孤求败会站到山洪中，用玄铁重剑挑拨从上游冲下的巨大石头，他的剑术便是以此法练就的。那剑法没有精妙招式，只是简单的刺、击、挥、掠之类的最普通的招数，但独孤内力惊人，那般剑法以玄铁重剑使将出来，便是威不可挡了。
“后来独孤求败去了南海，在海潮中练剑，剑法越来越是精纯，慢慢的便达到无招胜有招、无剑胜有剑的境界。不拘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那已是剑术最高境界了。到了那个境界，却是高处不胜寒，独孤求败为求一败却不可得，心情郁郁，孤独寂寞，最终失意而死。”
沉默了一会，赵敏又道：“总体来说，独孤求败剑法是出自与自然界强大阻力的对抗，已是远胜与人的对抗了。因而他的内功至刚至猛，无与伦比。”又向周伯通道：“你说说是黄裳厉害呢还是独孤厉害？至阴对至阳？”
周伯通道：“武学一道，制胜法门千变万化，武功强弱之分也不是嘴上说出来的。虽说柔能克刚，但这也全因自身功力而定。《九阴真经》中武功精妙繁杂，独孤求败武功却是精简实用，他内功可能也要高出黄裳，毕竟这有机缘成分。这么看来，好似独孤求败是高出黄裳一筹了。”
赵敏道：“那你说如故你来和独孤求败比武，你会怎么破解他的剑法？”
周伯通道：“那我只有避其锋芒，运虚御实，招走偏锋。毕竟刚不可久，纵然独孤求败内功再精深，久了也是难支的。”
赵敏笑道：“你见识倒是很高深嘛。”周伯通道：“独孤独孤既然那么厉害，那他的剑冢我倒是想去看看的，你告诉那山谷在哪？”
赵敏道：“这个不能告诉你了，说不定你以后会碰到他的传人。但在我看来，独孤求败却还不是最厉害的。”周伯通大为好奇，心想以独孤求败的武功已臻绝境，竟还有人能出其右，不禁奇道：“还有谁比他厉害？你快说说！”
赵敏笑道：“那最厉害的，便是‘太极拳’和‘太极剑’的创始人。”小龙女听后也不禁微微诧异，她从没听赵敏说过这套武功的创始人是谁。
周伯通也是好奇，问道：“这武功不是你想出来的啊？我还道是你呢。”赵敏道：“我可没那本事。我问你，一般人是不是只能修习一类内功，学习阳刚的就没法兼习阴柔的？”
周伯通道：“那是自然的，强行修炼不同种的内功，是会与本身内功有所抵抗，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因此不同种内功很难融合。”
赵敏道：“所以前两位武学宗师都是单单一种内功修习至顶峰，但是这第三位却是刚柔并进，阴阳调和，自身兼具阴柔阳刚两种顶峰内功，并能把两种内功调和。怎么样，你说这个当今世上谁能办到？”
周伯通大吃一惊，叫道：“那怎么可能？哪有那样的人，我怎么没听过？”
赵敏道：“这个你自然听不到了，说到这个人可是的说说我的身世了，你们可能不相信，我并非这个时代的人。”
小龙女虽是隐约猜到赵敏身世，但亲耳听到，也不免大吃一惊。周伯通听后更是惊骇异常，半天没反应过来。小龙女急问道：“敏儿，你这话当真？”
赵敏道：“是真的，我是从一百年后的大元穿越到现在的大宋来的，也就是说，我是一百年后的人。”
小龙女周伯通均是吃惊不小。周伯通奇道：“那你是怎么来的？还能回去吗？还是会什么穿越之术，这个好玩，快快快，教我教我，要我拜你为师么？”
赵敏笑道：“我可不会什么穿越之术。怎么过来的，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但回是回不去了，我也不会回去的。”缓了缓又叹道：“所以我知道大宋终会被我们蒙古所灭，知道郭靖黄蓉可能会战死襄樊，而蒙古国会一统天下，建立新的朝代，称为元。老顽童，我知道这些事你可能不好接受，但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是大势所趋，非少数人力所能左右的，就像一百年后大元也是免不了灭亡的命运一般。”周伯通纵然天真烂漫，不怎么关心天下之事，但听后也是不免陷入沉思。小龙女却是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默默地望着赵敏。
过了良久，赵敏笑道：“你们能接受了没？我可是继续说了啊。我以前是大元汝阳王府的郡主，那时大元气数将尽，我自负身怀雄才大略，想一展抱负，扭转局势。那时明教反元呼声最高，实力也是异常强大，但被江湖名门正派称为魔教，江湖正派与明教誓不两立。我于是费尽心思挑起江湖六大门派围攻明教老巢昆仑山光明顶。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好坐收渔人之利。
“眼看明教高手都以被六大派打得身受重伤，很快便能一举歼灭明教，不想那个当口却出了意外，半路竟突然杀出个少年，以一人之力勇退六大派高手。那个少年身负‘九阳神功’，内功惊人，更是学了波斯明教不传之技‘乾坤大挪移’，武功高强，一个人挫败六大派高手，结果六大派就这么退走了。那少年后来成了明教新教主，明教也是缓过了劲，终是没能被我所灭。后来我又想着让六大门派高手效力朝廷，共同剿灭明教。于是在他们下光明顶的路上下毒擒住了六大门派一干人等。
“那时少林派和武当派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实力强劲，威望甚高，两派去光明顶的人很少，我抓住的那些人根本不影响他们的实力。后来我派手下高手前去，无所不用其及，杀了少林派不少和尚，从而使少林元气大伤，而我所忌惮的，就只剩武当派了，那武当派却有个空前绝后、威望甚高的顶尖高手，俨然便是武林神话人物……” 说着又问周伯通道：“老顽童，你想到这个人是谁了不？”
周伯通道：“你不说怎么知道？”赵敏笑道：“你真笨，这都想不出来。那人就是第三位武学宗师，武当派创始人张三丰。他一百多岁时才创出了‘太极拳’、‘太极剑’，也就是你见过的那套拳法，而‘太极剑’正好能破了独孤求败的剑法。张三丰身负‘九阳真经’的至刚至阳内力，又以道家思想为根基修练出一身阴柔无比的内力，从而融会贯通，这当然也只是晚年才能达到的境界。”
赵敏又道：“老顽童，你应该了解，人体阴阳调和才能达到健康状态。武学同样也该如此吧，阴阳内力调和平衡武功才能达到最高境界，这是黄裳和独孤求败都做不到的。你也见识过‘太极拳’了，我和姐姐现在太极功夫只能以守为攻，攻势十分欠缺，就是因为我们都修习的阴柔内功，没有阳刚内劲，太极功夫便达不到刚柔并进的效果。”
周伯通拍了下大腿，赞道：“不错不错，你很有见地啊，佩服佩服。”
赵敏笑道：“哪里。再接着刚才的说吧，我摆平了少林派后，派武林高手刚相假装少林高僧空相去向武当派报信，嫁祸少林派是被明教所灭，以好暗施偷袭杀死张三丰，这样武当派也便好剿灭了。
“那时张三丰听说少林派人死伤惨重也是心痛异常，他出身少林，自然和少林有很大渊源。当时他上前去扶起传信的僧人刚相，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刚相以十成‘金刚般若掌’掌力击中小腹……”说道这里，赵敏卖个关子，问道：“你猜后来怎样？老顽童。”周伯通叫道：“张三丰被打死了？”
赵敏道：“错了，只见张三风右掌在刚相头上轻轻一拍，刚相立马脑骨粉碎，死于非命。而张三丰所使得，就是太极拳。张三丰那时也是被打得鲜血狂喷，受伤不轻。但身子几乎晃都没晃一下，武功之高，实已到达从心所欲、无不如意的最高境界。老顽童，你想想，你要是不运功被个武林高手打一掌会怎么样啊？人家张三丰那时可是一百多岁了，比你年老力衰吧？”
周伯通叫道：“哎，那可乖乖不得了了。但我又怎会站着不动让人打呢，傻子才会那样吧？”
赵敏笑道：“你想不想练到张三丰的境界呢？我给你指条明路怎么样？你也去练练‘九阳真经’，那样你九阴九阳都有了，说不定能超越张三丰呢，哈哈。”
周伯通大喜，叫道：“‘九阳真经’？没听说过？真的有吗？你知道在哪？”赵敏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还是算了吧，要是弄得你走火入魔，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周伯通叫嚷道：“命可以不要，武功不可不练。你快告诉我那书在哪？要不我拜你为师，你说给我听怎样？”
赵敏笑道：“我又不收徒弟。那些我不能说，说了以后很多历史可能会被改写，那样不太好。我还是继续说故事吧。张三丰被打伤，至少需要静养三个月才能好，我于是又带着一干高手去了武当山，想在张三丰受伤的情况下灭了武当派。当时我手下高手如云，我让手下高手和张三丰比武，张三丰重伤自然力不从心，可他的五名得力弟子被我所擒，当时能与我手下抗衡的，自是就没人了。我当时以为能灭了武当，结果却又失算了。谁知那个明教教主却是张三丰的徒孙，他知道武当有难后立马赶来援助。我说领教武当派武功，结果张三丰却是把‘太极拳’和‘太极剑’传给那少年，那少年也是现学现用，又是打败我手下众高手。我也是那时暗暗记下‘太极拳’和‘太极剑’的。后来花了三四年才能理解太极的精要所在。”
周伯通道：“那后来怎样了？你们那时江湖上有什么好玩的武功和东西没？”
赵敏道：“后来我就穿越过来了啊。当时武林有两把神兵利器，倚天剑和屠龙刀，所谓‘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说得就是这两件神兵利器。也正是这两把神兵利器弄得江湖血雨腥风、死伤无数。你可知这剑和刀是谁锻造的？”
周伯通道：“谁啊？”赵敏道：“就是郭靖和黄蓉。郭靖和黄蓉在襄樊城破时怕自身的武功和武穆遗书失传，熔了那柄玄铁重剑，打造出倚天剑和屠龙刀，里面中空，倚天剑里放的就是‘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等一干武功秘笈。屠龙刀里放的是武穆遗书和一些兵书……”
讲到这里，赵敏叹了口气，又道：“他们以为这是正确的做法，却不想带给后世武林带来无尽杀戮，那比起争夺《九阴真经》来，更是惨烈百倍千倍。我说这些也是想着让大家把这些武功互相交流学习取长补短，那样才能更好的流传下去，并能免了江湖纷争。到我们那个时代，很多武功都失传了。正是由于很多人有门户限制，武功不轻传，宁可失传也不轻传。就像《九阴真经》，当世会的人能有几个？若这些人都死了那《九阴真经》不就失传了？”
周伯通道：“你倒是看得远啊。”赵敏道：“这也正是我找你来的原因，我可不想看着郭靖和黄蓉真的去铸造倚天剑屠龙刀。我想从你这里学全‘九阴真经’，再多传些人，让这门武功不致失传。”周伯通道：“这个好办，那你们那个时代还有什么厉害武功？”
赵敏道：“那个明教教主所练的‘九阳神功’便是很厉害的，是从‘九阳真经’中学来。哎，算了，还是告诉你得了。那‘九阳真经’可能是在少林寺藏经阁中，夹在《楞伽经》夹缝里，应该是少林寺的一位不知名的僧人所创。你若是去取经书，千万别把《楞伽经》带走，只抄下‘九阳真经’即可。”
周伯通大喜，说道：“啊，哈哈。我将来一定去少林寺看看。咦，那你怎么知道‘九阳真经’在少林寺的，这怎么也算是少林寺的机密了吧？即使你是后来人，那也未必能了解的这么清楚吧？”
赵敏道：“我那时因那明教教主坏了我的计划，心中恼怒，打算找那小子麻烦，我把擒来的六大派人都关起来，那里有武当派的人，是他的师叔师伯们，他自然会来救他们。我那时就好武学，逼着六大派说出了不少自己门派的武学。等明教教主来了，我也是逼他说出他所学武功的来历，那人也老实，说自己是在一只百年古猿的肚子里发现那本《楞伽经》的，里面加着‘九阳真经’。我猜想一定是有人从少林寺盗出经书，怕被发现，这才藏到猿猴肚子里去的，不想却被那小子碰巧发现了。”
周伯通好奇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最后六大派后来怎么样了？都被你灭了？”
赵敏道：“没有，那些人都被明教教主救走了。我也是那时突然穿越了的。”她讲得这些全都是虚构的，逗老顽童玩的。过了会又道：“还是不说这些了，你先教我们‘九阴真经’吧。”赵敏觉得半天没怎么和小龙女说话有些过意不去，小龙女却是毫不烦恼，能静静地听道赵敏讲故事，她觉得这便是很幸福的事了。
周伯通也不再问什么，把《九阴真经》经文背诵出来，小龙女和赵敏记录下来。周伯通又逐一指点其中难解之处，小龙女、赵敏皆是资质非凡之人，一点就通，不知不觉间，周伯通便把一部《九阴真经》讲解完了。而小龙女与赵敏对《九阴真经》的领悟便也更精深了。
而后赵敏便拉着小龙女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古墓论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