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士兵突击》番外）》不太远的远方

3、识

　　一上三楼，两个菜鸟就被从六一身边赶走，让他们和陌生的人一起自生自灭去了。

　　标准的军姿，六一站在楼梯边上等着。不一会，一脸怒容的齐大助教来到他跟前，改了一个有点嘲讽的口吻慢声细语地说：“怎么啦，40号。想在这站到天黑？”不等六一脸上有任何表情展现，他又接着大吼一声：“跟上。”然后就自顾自摇摇晃晃地走在了前面。

　　六一用标准的行军步伐跟了上去。这次他没有爆发，在上楼梯的过程中，他好象明白了：老A就是要让每个人都难受，都不自在。菜鸟就恐吓，老兵就讽剌。天生的军人特质让他对这个有一定程度的理解，这里别人是怎么来的他不知道，但是肯定和他们一样都是兵王中的兵王，精英中的精英，在原来的部队哪个不象他伍六一一样年少轻狂？老A部队的首要问题就是得先制服了，否则一个个自以为是惯了，新的首长带起来会非常困难。这个，六一可以理解，也打算服从，但是他并不认同其中那些侮辱人格的原素。老A再了不起，它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这些新来的学员再不懂事，也知道“一切行动听指挥”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条。

　　如果不是这里的首长无能，他们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下马威的办法来压服学员。不过想到对抗中他早就看在眼里的老A们的表现，他又有点滴估：兵都那么厉害，将不会无能成这样吧？

　　正想着已经被齐桓送进了楼梯另一头的一间房子，里面三个人正其乐融融，聊得正欢。一个淘气活泼的家伙，正在眉飞色5地对着另一个红牌的连比划带说：“你说那留短头发的的女队长，她根本就不个女人。啥？我没见过，听我们连长说的。他......“

　　然后一回头看见了进门的六一：“新伙计！？咋才来啊？给你介绍：这是1号，也是咱们屋老大。”

　　旁边一位年纪稍长的少尉自我介绍到：“黄自强。”他来自某部高炮旅，原来是排长。没有过多的话，棱角分明的脸上神情刚毅，森严中透着沉稳安祥，让人想起史今。六一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亲切和尊敬都有的感情，自然而然的抬手敬礼：“40号，C集团军T师702团一营机步一连，伍六一。”

　　淘气小伙又指那个红牌文静小伙介绍到：“这家伙是二炮指挥学院的，啥专业来着，光知道是捣估车的。。。”

　　那小伙打断他：“我叫海青，23号，‘工程机械指挥专业’。”六一立正敬礼。

　　“我叫连虎，11号，海军陆战旅的。”二级士官的他边说边敬礼，六一端正地还礼。

　　都是大老爷们粗线条战士，分床没有什么悬念：海青年纪小自然而然地睡在六一上铺，淘气的连虎已经蹦蹦跳跳地把行李放在了黄自强的上铺。

　　安定下来以后，先到的三个自然是把目光集中在了六一身上。他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老A对我们太过份了？”

　　海青说：“我觉得他们是要强调他们的老资格。听说我们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留下的，以前的选拔只是初选，我们中间还有很多人会被淘汰的。可能在他们眼里，我们比他们还是低一等。就象学校里研究生对本科生，本科生对专科生一样。”

　　黄自强：“当兵就意味着服从命令听指挥，受磨练，挨摔打。只要人家正事儿上不出格，不要多想态度好坏，我对新兵不耐烦了也经常吼叫的。”

　　连虎：“我听老大的，只要能学到真本领，我不计较他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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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发完作训服回来，四人个一进屋，连虎就拉着黄自强问：“老大，你还认为他们不出格吗？”

　　黄自强困惑地摇摇头：“我不太理解。。。。。。。”

　　连虎转向六一：“六哥？”

　　六一：“正在想。他们好象很努力地要求自己混蛋？。。。。。。”

　　连虎：“什么世道，秀才你呢？”

　　海青：“叫23，别叫我秀才，知道刚才俯卧撑那少校啥学历不？光电硕士。”

　　黄自强：“啊？！他不会也跟我们一样经历了那种选拔？老A到底是干啥的部队？”

　　六一：“我倒是比较更想知道，他以后跟不跟我们一起训练。嘿嘿。他们屋里有我两个战友，等有机会问问他俩去。”

　　连虎：“哥，咱们有机会见到他们吗？”

　　六一眨了一下眼：“息灯以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