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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城北X我也爱你X红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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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三人却回来的异常的晚。
[少女的微笑]被完好无缺的放在首饰台上,看上去他们中途回来过一次。
友克鑫这地方,素来是□□打手通缉犯们青睐的地点,这三人会不会像工藤新一那样撞到不该看见的事情然后被杀人灭口了?我随手把[少女的微笑]放进口袋里,一边思考主角们半途翘辫子的可能性,
等了好久,却等来一个电话,陌生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闪烁不停。
“……喂?”
[喂。我是侠客。]那一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好像有人在大声争论什么的样子。
“……”侠客?
[小滴的传话语焉不详,却让我有些在意,于是就请派克诺妲帮了一些小忙,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呵,好久不见了,洛伊丝。]他低低的笑一声,[客套话就不多说了,我只是想问问你,关于窝金的事。]
“你要知道什么?”
[你传话的内容。你知道些什么?]
“嗯……也算知道一些。是一句预言诗,‘曾经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份’、‘霜月将会被胜大地吊唁’什么的。”
[那是什么意思?]侠客问,随后又加了一句[曾经重要的日历……霜月……霜月是指窝金?那月份正好是窝金的号码。]
“嗯。”
[那也没道理让你这么冲动啊,]他笑起来,[是什么人给出的预言诗。]
“诺斯拉家的小姐妮翁,在道上也很有名的预言家。”我瞎掰道,“就是她给我的预言诗,预言诗的前半段说我会遇见小滴和飞坦,现在已经应验了。”
[哦啦,洛伊丝还见过飞坦啊,我都不知道。]侠客的声音扬起一个高度,然后听见话筒另一边有人在嘟囔:你又没有问我。
“所以,总之。注意窝金就好了。”我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侠客悠闲的声音从话筒的那一边传来,[窝金他一个人去找锁链手单挑了。]
“!!!”
[要不,你去城北,我们找剩下的城郊怎么样?]
我还有拒绝的余地么= =。
放下电话之后随手扯了张便条,上面写上“有事出去不用等我”几个大字贴在玄关处,然后匆匆跑了出去。
在酒店楼下的时候,催命一样的电话铃声又不停的响起来。
“喂,我已经出来了。”我看也没看的就接起来,“你们别催好不好,我也很着急。”
那一边没有声响。
“喂?”
[……是我。]伊路米没有起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啊……是你啊,我是说,我找你好久,但是一直联系不上。”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接到的是伊路米的电话,我捏着听筒的手微微的泛出汗珠。
[你在哪里?]
“我?我在友克鑫。”
[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挂掉。]伊路米顿了顿,[柯特告诉我他对你做的事了。抱歉,这是我的疏忽。]
“没关系,反正我也死不掉——不过,我以后可以不去你家了么,我对你家人很有心理阴影。”
[当然。]他说,[你准备干什么。]
我斟酌着用词:“准备拯救陷入危险的少年。”
他说:[你这半桶水的战斗力能行么。]
“尽力而为呗。”我顺着房顶一路向城北跑过去,“以后可是要和伊路米•揍敌客先生好好过日子,以前欠的人情债当然得还清了。”
他低低的笑一声,[可别死了。和我好好过日子——这可是你保证过的。]
“放心,我是死不掉了。”
话筒另一边没有接话。
一阵长长的沉默,安静的只听见我微微的喘气声和脚步声。
[我有没有说过,]他的声音有些突兀的响起来。
“你说过了,”我听着他的声音好像一颗鲜奶巧克力一样的融化在浓郁的夜色里,“我也爱你。”
我还没有死,我也不打算去死。
我会回来的。
亲爱的伊路米先生。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想?!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感受!”
“你怎能这样!”
“回答我!”
尖锐的楔子后尾缀着冰冷的铁链,好像流星甩着的尾巴一样,直直的向着窝金的心脏钻去。“叮”的一声与半空突兀而来的叉子撞击出橘色的火星,猛地向回收去。
金发的少年看向我,绯红色的眼睛好像无时无刻的滴着鲜红的血液。
“看来,我还没有来晚。”我提着匕首,挡在窝金面前。
“……你是,”虽然背对着窝金,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你是洛伊丝!你没有死!你还活着!”
“洛伊丝……”金发的少年眼中的血色愈发的浓重,“你是洛伊丝,你的眼睛……为什么你会认识蜘蛛!”
“她怎么会不认识我,”窝金的样子虽然狼狈,但还是中气十足,“她可是曾经的八号。”
谢你了窝金,你这个肌肉发达的家伙。我看着面前酷拉皮卡愈发充满怒气的脸,没好气的想。
“你也是蜘蛛……”他的声音低沉缓慢,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个深沉的诅咒,散发着愤懑与怒意,“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我手中的匕首在划过,与他的锁链在空中交接,眼睛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弱的怕强的,强的怕狠的,狠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
现在的酷拉皮卡明显处于疯癫与不要命之间。
几个回合下来,我明显有些支撑不住。
酷拉皮卡却依旧斗志昂扬,已经变成赤红色眼睛好像失去理智了一般,我毫不怀疑他会扒我的皮嚼我血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要把窟卢塔族唯一的幸存者就下来呢?为什么要唤醒痛苦的酷拉皮卡呢?为什么要提醒蜘蛛们注意危险呢?为什么要出手救下窝金呢?
如果不救下酷拉皮卡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激动的脸庞,有些恍惚的想。
曾经的因,如今的果。
无论是想做圣母,还是想当英雄,都是需要本钱的。
说白了,还是我不自量力的缘故。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触摸到左臂上那没拇指大小的,封着我剩下的所有念力的印记。
封住念力的印记逐渐变得黯淡,取而代之的是喷薄而出,如同河水一般的念力涌向身体各处。我伸展四肢,向着那如同火焰一样的金发少年走去。
他的锁链划过我的右边衣侧,直直的背的叉子卡在地下。
而我的匕首稳稳的挺在他的颈侧,一滴血珠顺着匕首落下来,艳丽的好像他美丽的眼睛。
“咣当。”
右边衣服口袋里的[少女的微笑]因为衣服的破损而滚了出来,在地上叮叮咚咚的滚了一圈。
红色宝石虽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埃,但是不难从上面的倒影看见……
……看见酷拉皮卡在瞬间惊愕的,绝望的,不可置信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