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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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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的好几天,江烟准备好早餐,出门上班,我吃完早餐做自己的事,晚上他回来做晚餐,这种平凡又有点温馨的生活渐渐麻痹了我,我不记得我对江烟有什么计划,也不记得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理由。
上头是什么感觉?就是明知道这件事是错的,却还是想试一试,哪怕两败俱伤,哪怕玉石俱焚。
这天晚上,我给江烟发了信息,我不在家里吃晚饭。将近十点钟我才到家,家里黑漆漆的,我以为江烟已经休息了,便悄悄打开客厅的灯,印入眼帘的是江烟坐在桌前,喝醉了,耷拉着脑袋,还有一桌子丰盛的菜。
我问他,怎么不开灯?
他醉醺醺的没有讲话。
我向他走去,说要把他挪到床上,在客厅算怎么回事啊。
他的力气却异常大,起身直接将我抵在墙上,喃喃道:“为什么啊……我做了很多菜……为什么这样啊……”
他眼神涣散,也并没有盯着我,却让我感觉得毛骨悚然,只是一直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
随后,他又背过身,真的很像一具行尸走肉,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架起他,就往次卧挪,把他往床上一抛,累死我了,年轻小伙子可真重。
把他鞋子脱了,盖好被子,打算离开之际,被这小崽子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拉,我便倒在他身上,腿还被床沿磕了一下,来不及疼痛,他似乎比刚才清醒了一点。
没有刚才那么多碎话了,但是口气中带着些许的可怜,他问我,苏哥,我……我想跟你……在一起,真的,我不信,你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
真的也正如他所说,这些天我早就忘记了我一开始认识他的目的是什么,而且我在接收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明知道不可以的时候,有个念头却希望我能够答应他。
“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两很像……苏哥,你也有这种感觉对吧!脑子里的想法,念头,说话方式,有没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答应我吧苏哥,最近我们过的不是很好吗?”
“我们现在这样同住在一块,跟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真的!我对你不好吗?”
“我是真心的,苏哥。”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攻破我最后的防线,但我和他的确有种知己的感觉,看法想法也都离奇的一致,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还在坚持什么呢。
我叹了一口气,告诉他好好休息,并要求他放开我。
他开始呜咽:“我不……你答应我……”
我最看不得眼泪,特别是别人哭,我更不会太安慰人的话,看了一会。
我出口:“好!我答应你,但是你现在放开我,好好睡觉。”
我这个答应里,百分之三十是缓兵之计,先稳住他,等他彻底清醒我再跟他解释,还有那百分之七十还是自己上头了在作怪。
他这才放开我,我退出次卧,虽然答应了,心里却没有半分欢喜,而是头疼后面怎么跟他解释这个事情。